自从上次堆堆跟小粒屋顶交流一次以后,这小姑娘跟自来熟一样,隔三差五的就打着有一道题不会做的幌子,跑到二楼来跟堆堆聊上一会,有的没得瞎聊,有时候聊看的什么书啊,又时候聊长大了要干什么啊,甚至拿着个棋盘到二楼来下象棋。但是堆堆以一个常年班级排名前三的过来人发现,其实这个小粒根本不是多爱学习,她的成绩顶多中等往上一点点。堆堆自己到无所谓,正愁想找她聊天找不到理由尼。
时间已久,堆堆发现了小粒不少的秘密,原来小姑娘比堆堆自己还孤单。小粒的爸爸常年在外跑业务不回家,妈妈最大的爱好就是约上三五中年妇女逛街打麻将什么的,自从小粒去了寄宿制的高中,更是很少在家,其实按他家的经济条件没必要租房子给别人的,只是老妈一天消费太高,怕老爸回家吵架,他老妈想个租房子的鬼点子,弄点固定收入。唯一的哥哥也是周末回来看看,拿个东西便走了。村里邻居的小孩都是啊幼儿园跟上小学的,没有同龄人。所以,小粒每次周末回家都是一个人看看书,做做家务打发时间。这老黄以前带来的土地,都是些早年辍学出来打工的年轻人,一个个跟小混混似的,都不敢跟她说话聊天,按小粒的话说还经常用一种小流氓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堆堆刚来的时候,小粒以为堆堆也更以前那些家伙一个样子,完全就没正眼瞧过堆堆。直到天天听见,堆堆陪着大少爷读书,才引起了她的兴趣,原来新来的这个跟以前鹅不一样,而且年龄相仿吗,还都是高中生,只不过有一个是辍学的。
这天下午,村里来了个流动杂技团,说是傍晚要在村头表演杂技。小粒叫堆堆一起去看热闹,现在已经五月了,天气渐热,堆堆穿个T恤,短裤,拖鞋,小粒穿一个白色超宽松那种大T恤,下摆一直快盖住膝盖了,里面穿的裤子还是裙子都看不见,也穿个拖鞋,两个人绝对的清凉的打扮。堆堆这才发现这妹子,全身上下都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婴儿肥,眼睛又大又圆,手也是粉嘟嘟那种小孩那种手,腿也是看不见一点肌肉线条的什么,但又让人觉得刚刚好,一点不显胖。
不一会走到村头,表演杂技的地方,有一辆双排座的小货车停在一颗石榴树下面,三五个人在摆弄道具,好像是一些兵器之类的,有一个很大的灯对射着中间放地毯的地方,我想这地毯就是给表演的人站在上面用的吧。那儿已经围了很多的人,也不知这么亮的一盏是哪儿接的电。
只见一个主持人拿着话筒,说了起来:
“各位乡亲,各位父老,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接着节目就开始了,第一个节目是舞棍,放着很奇怪的音乐,然后有两人对刀。还有脑门子开酒瓶,最后还整了个胸口碎大石,也不知真的假的一打就碎,表演者一点伤都没有,你这哪是杂技,你这是表演硬气功啊。围观的人倒是看得起劲。但是我看大多数参与表演的都是小孩,大人都是帮个忙而已。
这时主持人说道,本团最厉害的节目要来了,脖子绕钢筋。
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孩子,被一个大人用一根钢精扳弯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小孩脸都憋的通红,突然倒在地上抽搐,好像呼吸很困烂的样子,在场的人都傻掉。
这时候主持人的一句话,直接破了功:
“乡亲们,朋友们,你们看这个小孩为你们表演节目都成这样了,你们就忍心不管他吗?投点钱救救他吧!”
一听这话,围观的人一哄而散,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观众在后面哈哈哈大笑,跑得人太多,堆堆跟小粒也跑出很远距离,要是踩到了,栽倒了可不得了。
堆堆仔细一看才知道,后面没来得及跑的观众为啥笑了,演员见观众都被要钱吓跑,刚那个小孩自己把脖子山的钢筋取掉了,一点事也没有。看来白嫖党历来就有群众基础啊!
那主持人见这一波没骗到钱,有大声喊道:
“别慌走,别慌走,我们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节目。”
堆堆感觉太扯了这节目,不想看了,问小粒:
“你还看吗?”
“不看了,太吓人了!”
'好吧,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回去?本来回同一个家,要一起走,说什么送我回去。咋不说我送你回去尼“
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