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仙儿知道,在驱虎门的驱虎魔阵中能走出的人好像没有,他们也不会出什么花招。
这卢仙儿想知道他说的书生是不是唐义。
“那书生呢?和尚!”卢玉儿最担心的是唐义的出现,她现在可以让驱虎门留下他们兄弟的命了。
“你们难道一个都不发现他的存在,大姑娘,如果你们这样和对手对阵,你们死了都不知道,还想替人杀人。”
“他在那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包括唐家兄弟,他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们身边多了一个男人,而是他们的哥哥。
“大哥!”二人如果不是被驱虎门的用刀子架着,已经抱住他哥哥了。
“三弟、四弟你们不用怕,有不死和尚在,你们就安全了。”
此时的卢玉儿,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忘记她在干什么,脑子里已经回想十四年前的事了,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是以前那个九岁小男孩吗?他能记得她吗?如果自己不是得到他的诗集,自己也未必把他装在心里。她没有说,只是口里不知不觉念出了一句:他日春花开,吾当亲自采。
唐义此时不知谁念自己的诗,他接道:只怕君遗忘,到时空摘花。
不死和尚听了诗,不由尽头乐了,心想:难道这两个孩子以诗传情?他知道,唐义是个书生,喜欢,也喜欢吟诗,写诗,成天把梦写进自己的诗歌中。他觉得这书生,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念诗。
“小子,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念你的歪诗,不要命了。”
“老和尚,虽然你是我师父,但我不把你当作师傅,因为我已经拜曹植为师了,他的诗歌是我的灵魂。”他说话中,那卢玉儿念出一句:“年芳袖里出。”
这唐义接口道“春色黛中安。”
“你是唐义?你还记得十四年前你来卢家时那个联你玩耍的小妹妹!”卢玉儿已经忘记她们在做什么,因为她从诗中认识他,他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生活,如果不是如此,她想他应该懂得她的对他的情感。
“在下唐义,请问姑娘是谁,你是十四年前卢家的玉儿?那你如何知晓徐陵的诗。”唐义已经入迷,这是诗人的毛病,如果有人和他一起吟诗,他会忘记一切,哪怕是危险存在,他也不在乎。
“徐陵诗贯绝南北朝,何人不知?你能读,我怎么不能读?”卢玉儿有些生气。
“看来姑娘也是知音,不如在下念一句看你知道吗?”
“唐公子请。”
唐义已经忘怀。一提到诗歌,他就不知道眼前面临着生死的困难。
“昔日青青草,今日牛中餐。”
“想起少时妹,已嫁他人郞。”
“姑娘为何知道这首诗?”
“此诗是蜀中才子唐义所作,难道公子不知?”
“敢问姑娘何许人?”
“我都说卢家,你这个呆子,荆州卢家!我是玉儿,卢玉儿!呆子!”卢玉儿已经很无奈,遇上这样一个不知情理的男孩。
“驱虎门的玉儿?”那呆子努力地回想往事,像想起了什么,悠悠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