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你是不是喜欢上大佬了?”
面对知只突如其来的问题,陶酒眨巴眨巴眼睛。
喜欢上大佬……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地否认,但知只却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
“没有就好,不过阿酒我可告诉你啊,大佬那种人,说得好听是清心寡欲的圣人,说难听点就是个莫得感情的机器。”
“虽然他很护短,但你在他眼里也就是只可爱的小狐狸而已。”
“你都不知道,之前他把你放晕,还将你变回原形方便他撸毛呢。”
……知只一股脑儿地往外倒着大佬的坏话,听得陶酒都惊了惊。
“知只,我竟没发现,原来你对大佬这么不待见啊。”
“……”卧槽,我那是不待见大佬吗,是怕你陷得太深。
但这话他肯定不能说啊,只好把语气平缓了一些,尽量显得自己很公正:“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没有掺杂个人感情哦。”
“嗯嗯,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陶酒点点头,没想到大佬还挺闷骚嘛,喜欢给她撸毛?
于是她转头看向大佬:“师父,你给厚厚顺过毛吗?”
“……”绕是教主大人见多识广,也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
给厚厚顺毛?这种事他倒是没有做过。
“不曾,”通天垂眸看向陶酒,见她一脸好奇,话音转了转:“下次可以试试。”
不远处玩耍的厚厚:……臭男人想给他顺毛?想得美!
要是茶茶的话,它倒是很乐意。
得了大佬的回答,陶酒忍不住发笑,看来,大佬喜欢可爱一点的圆毛动物啊。
就像自己这样的,嘻嘻嘻……
有了这个认知后,陶酒又在心里暗自呸了自己一口。
玛德,她居然沦落到因为自己有个狐狸身子而自豪了?
有毒!大佬有毒!
而通天看着小徒弟脸上忽而愉悦忽而气愤的神情,心里难得犯起了纳闷。
但大佬的性子,哪能暗自揣摩别人的心思,他盯了陶酒一眼,直接问道:“茶茶可是有什么不满?”
低沉的声音惊得陶酒身形一颤,不满?他怎么知道她对他不满?
难不成狗比师父还有看透人心的能力?
陶酒有些心虚,语气下意识都弱了几分:“没…没啊,徒儿没有不满,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只是什么?看不出来我是在瞎编啊!
虽然心底MMP,但为防被大佬看穿,她脸上却是极其无辜柔弱:“只是……”
就在她极力找说法的时候,眸光一瞥,瞥到了正在草丛里撒欢的金毛兽。
“只是觉得厚厚一直待在这里,也没有人陪,怪孤单的。”
说完这话,便见那只缩小后的金毛兽摇着尾巴向她奔来,那模样一看就很高兴,陶酒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说法。
“师父你看,今天见到我们,它多高兴啊,可见平时是有多郁闷了。”
……通天瞟了瞟正在小徒弟面前卖乖的厚厚,只见对方趁着小徒弟不注意,还挑衅地冲自己龇牙,那姿态叫一个得意。
他唇边勾起抹淡笑,看得金毛兽只觉得身上一凉。
“茶茶说得是,是为师疏忽了,过两日我便去帮它找一头母兽来。”
金毛厚厚当即兽身一僵,再也撒不起欢了,母兽!?
不,它不要,它这么英猛无双,哪里有母兽能配得上它!
它才不要跟那些烦人的母兽生下丑丑的崽子!
臭男人果然可恶,怕它抢了茶茶就这么坑害自己!
它只是一只兽兽啊,连一只兽兽都不放过,可见他的心有多黑!!!
不行,自己不能就这么认命,它一定要向茶茶揭露他的黑面目。
于是金毛厚厚一个劲儿地蹭陶酒的腿和手,还发出可怜兮兮的低鸣。
陶酒:………
“师父,它这是咋了?”
“大概是听到要给它找个伴,感动得快哭了吧。”
厚厚:………
教主大人话音一落,厚厚立马不叫了,而是改为对着通天龇牙咧嘴,面相极其凶恶,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然而大佬毕竟是大佬,他轻笑一声,对陶酒道:“你看,被我说得恼羞成怒了。”
……
怕陶酒误会的厚厚,只好偃旗息鼓,耷拉着脑袋走去不远处趴下了,还故意趴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它心里想着,茶茶快看,我一点也不开心,也没有害羞,我这是郁闷!!!
陶酒也确实看出来了,于是她对大佬道:“师父,我觉得厚厚也许不是需要一头母兽。”
厚厚听到这话,耷拉着的耳朵不禁一竖,眼里也闪起光芒。
陶酒却继续道:“它可能需要很多母兽,毕竟它们走兽都是有领地意识的,像厚厚这样威猛强大的神兽,至少得配十二头美美的母兽,才能彰显它的身份。”
厚厚竖着的耳朵受了惊,彻底软了下去,它内心忍不住哭泣:茶茶变了,再也不是那个疼它的小可爱了。
而空间里的知只听了这话,忍不住想:你居然是这样的陶酒,不是说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居然怂恿一只神兽去脚踏十二艘大轮船?
通天却是一声轻笑:“嗯,茶茶说得极是。”
说着他看了一眼那欲哭无泪的金毛兽,真是太可怜了,让他都不忍继续欺负它了。
罢了,卖你一个好。
“不过,能与厚厚匹配的母兽极少,我还是先找些其他神兽给它做小弟,没事打打架,权当解闷吧。”
咦?伤心的厚厚有些惊奇,臭男人居然帮它说话了?
茶茶说过,别人帮了忙,得承情。
哼,看在他帮自己的份上,它以后在茶茶面前,就不针对他了。
于是它站起来,对着通天摇了摇尾巴,算是接受他的好意。
教主大人看了,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对陶酒道:“走吧,晚上师父带你去摘果子、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