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驾驶着车子离去,一路上都在想条约的签订问题,向很久没有回去的家前进。
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这些年在国外拼搏,得到了想要的事业,可惜再也没有能够去爱的人,但愿一切都安好。
……
江直然就静坐在桌前,将棋子放在盘中移动,而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性子静,不善言辞,以至于她很少有朋友,那天看见苏沫回来也很开心,只不过没有上前搭话,留下一朵百合放在棺材上。
厨房里切菜的声音,不时传进耳朵里,然心静如水,凉的怎样都捂不热。
旁边还站着白缨缨,指头紧揪衣角而泛白,因触动江母的怒火还被罚站于此“直然…你帮我求情吧”。
“我真的撑不住,腿好酸…真的没有骗你…”说的泪眼汪汪,好似要掉下来一般。
江直然淡淡的“哦”,并没有多在意“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继续下着棋子。
“可是…可是,你是姐姐应该救救我的”白缨缨不甘心,不论如何都想要出去。
棋子缓缓地落在盘上,纵观整个局面只觉颇有策略“你不是亲的,我也不是你姐姐,至于你想要的那些东西,想都别想”。
就像是用棋局警告,独自下着这盘棋,将其一颗颗的收回陶瓷罐里,没有任何的怒气,只是淡然自若的品了口茶。
白缨缨只好颓败的站原地,腿不住的颤抖,已经整整一上午,酸麻的感觉折磨着她。
“姨妈,我知道错了”回头去看向忙做菜的妇人,认错道:“我真的错了,不该和别人…”。
江母手握着菜刀,猛的用力剁一剁肉,说道:“别叫我姨妈,我可不是你姨妈”。
“是你要站那,又不是我罚的,小小年纪就那样放浪形骸,真是废了白家的姓”语句里有气,剁着肉泥加了点葱。
“姨妈…我”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撅着小嘴好似被谁欺负,下一秒被看了一眼。
江母可不敢多担待“哭就哭,弄的那么委屈干嘛,搞的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负你”。
“你现在爱走不走,没人拦着你,我们江家只认雅婷这一个外甥女”不禁翻了个白眼,看到她都没心情做饭了。
白缨缨见此,只能有些不情不愿的起步走,每走一步都要扶着墙,站不稳。
回头委屈看了看,满眸含泪的走出这里,一小小心踩了个空摔在地上。
膝盖处擦破皮,却疼的像是摔断腿,弄得江母不得已扶送到门外,丢了一张医生的名片,只能这么讲究处理。
她还得给儿子做饭,不过这个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没良心,出国那么久也不打一通电话。
“妈,我去写论文”江直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去写假期作业。
江母拍了拍身上的面粉,走到厨房里做这顿大餐“行,待会等饭好叫你”。
她坐在房间的电脑前,敲击着不同的键盘字母,去仔细写这篇论文,感觉有些乏了。
“我食言了”只是想到要保护苏沫的事,就会有点愧疚,毕竟是承诺要保护住的人才,要是真就那样没了。
主任和李老师都会非常难过,这是被看好的学生,失去了自然会惋惜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