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轻的术者奔涌至青屏山。这时,火红身影跑到凌仁旁,笑嘻嘻的道:
“凌仁,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凌仁道。
“你把你的火属性令牌给我吧。”
凌仁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要火属性令牌干什么?莫非你是……”
“没错,本小姐就是火属性的灵源力,当然,我也不会白拿你的令牌,我肯定会帮你夺得属于你的令牌啦。”
这场比试单靠个人是很难取胜的,一般来说大多数人都会想到和自己关系好的人组队,凌仁也不是傻子,他拉着尤悦然和自己一起,主要目的还是想依仗尤悦然的实力,他是知道凭借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取得令牌的。
“怎么样,同不同意,”尤悦然眨了眨眼睛求道。
“好,我答应你,我的是风属性令牌,这场比试可都靠你了,”凌仁一笑,自己只有区区五十二级,当然只有指望灵源力有六十级的尤悦然了。
此时的青屏山中树影摇晃,穿梭于丛林中“嗖嗖”的声音到处都是,显然,这样年轻的少年们在向各个方向跑开了,除了嗖嗖的声音,妖兽的哀嚎声也阵阵传来。
两道人影在从林中穿梭,突然,眼前的丛林中略微有点动静。
“唰——”
有三道黑影窜了出来,“小心,是妖兽,”凌仁大喊,两人连忙停住了脚步,只见三头红眼灰狼恶狠狠地盯着凌仁二人。
“悦然,一起上吧,”凌仁道。
“不了,我一个人足以,”尤悦然说着,边跑边从腰间抽出一捆长鞭,凌仁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三头红眼灰狼嚎叫了一声,立马便扑向了尤悦然,这三头红眼灰狼若依照灵源力等级来划分只不过二十级,是小型妖兽。
“啪”
长鞭打在了最先冲上来的那头红眼灰狼上,那红眼灰狼也瞬间被打的凌空翻了个身,最后跌倒在地。另外两头红眼灰狼见此也扑向尤悦然,但无一例外都是挨了那火红长鞭的一顿痛打,就这样两三下,三头妖兽自知不敌,灰溜溜地跑开,窜向了丛林身处。
尤悦然将长鞭在地上抽了几下,嘴里嘀咕道:“这么不经打。”
凌仁苦笑了一下道:“只是三头小妖兽而已,事不宜迟,先抢令牌吧。”
“嗯!”
两人继续向深处跑去。丛林深处。
“噗——”
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一位少年跌倒在地。
“大哥!”
另两位少年跑向那倒地的少年哭泣地喊道。
“怎么样?识相点就把令牌交出来,挨打的滋味可不好受哦!”一个锦袍男子笑着问道。
“你放屁,敢伤我的大哥,我跟你拼了”又一位少年大喊的冲了上去。
“活腻了吧,”锦袍男子旁的少年一跃而上,一掌便将那冲上的少年给震推了下去,少年捂着胸口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复杂。
“哎呦呦!看把你能的,”锦袍男子嘟了嘟嘴,奸笑道。
“二哥”
最后的那名少年哭喊道:“爷,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把令牌交给你行吗?”随后便将三块令牌给跪着捧了上去。
锦袍男子接过令牌,笑吟吟道:“唉,早点交出来的话不就不用遭那么多罪了嘛,啧啧啧!真是浪费时间,”一脚便踹开了那少年。
“我们走。”
锦袍男子及其跟班趾高气昂的走开,“凌仁,我要让你尝尝得罪我莫千丈的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锦袍男子面目狰狞。
另一处,凌仁二人也是在寻找目标的途中,要知道,此番但凡聪明的人都会时刻的隐藏自己,避免不必要的战斗。
尤悦然疑惑的说道:“想不道你还挺聪明的,镇长的计谋居然被你看穿了。”
“哈,镇长在说比赛规则之前就已经说比赛正式开始了,并且特意强调比赛结束就是太阳落山之时,当时我就纳闷,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话这么多,后来一想,倒是被我碰巧发现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突然一棵大树向凌仁方向倒下,尤悦然也是最先感知到。
“凌仁,小心!”
一把便推开了凌仁,大树倒下,只见一锦袍男子和一布衣少年立于前方,锦袍男子手里玩弄着令牌,虽说是高兴,但看到尤悦然和凌仁在一起心里还是愈加的不满。
“莫千丈,你要干什么,”尤悦然呵斥道。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快就想为我们送令牌了啊,”凌仁笑着说道。
“哼,伶牙俐齿,你们既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我面子,我不是要给你们上一课吗?”
转头便命令跟班:“动手”那布衣少年也是犹豫了一下,凑上前嘀咕道:
“少爷,太阳就快落山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青屏塔吧,要不然...”
“闭嘴!好不容易碰上,难不成放过他们,你还不动手?”
“是,少爷。”
此时火红的太阳挂在西边,天空也隐隐约约泛起彩色的霞光,丛林里,一阵阴风吹过,凋零的树叶在四人的身边飘过,凌仁和尤悦然相视了一眼,那跟班的布衣少年立马手印变幻“土术·土牢之术”尤悦然立刻便被周围凸起的石块给笼罩住,说时迟那时快,莫千丈立即冲向凌仁,手印变幻道“风术·手风波”一道强劲的风犹如水波般划向凌仁,凌仁用自身的灵源力抵挡,但是手臂上显然已经划破了一道血口。
另一边土牢炸裂,一道火球飞出尤悦然紧跟着火球,却又忽然窜上了凌仁一边,从腰间抽出长鞭打向莫千丈的脸,莫千丈更是没反应过来,不过为时已晚,脸上已经贴了一道红通通的绳印,莫千丈摸了摸脸上的绳印,嘴里叫骂道:
“他奶奶的,尤悦然,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这可是你逼我的。”
莫千丈恶狠狠的冲向尤悦然,跟班见此,也冲了上去,可没走几步,便被一位清秀的少年给拦了下,少年脸上露着微笑,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道:
“此路可不通,你的对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