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白瑾瑜待在丞相府的最后一晚,明早她便会去那危机四伏的皇宫。
大黎宫(皇宫)的第一声鸡鸣便意味着白瑾瑜即将离开丞相府。丞相和瑾瑜的父亲(丞相的二儿子)不断叮嘱白瑾瑜,望她可以抱住丞相府的太平。“丞相!”皇宫的太监一遍一遍催促着,“好好的照顾自己,麻烦张嬷嬷了!”丞相生怕自己的宝贵孙女被欺负了。瑾瑜默默的牵着太后身边掌事张嬷嬷的手,上了马车。瑾瑜拉开车帘,对丞相等人一一告了别。半个时辰,来到了太和殿(皇太后的宫殿)太后细品一口茶,搀着宫女的手迎接自己欢喜的白瑾瑜,“老佛爷吉祥!”白瑾瑜缓缓的下跪行礼。“瑾瑜啊,你以后就和哀家住了,有什么缺的和这位张嬷嬷说。”太后慈祥的说着。“谢老佛爷,小女实在麻烦众人了,多有得罪。”瑾瑜非常的都礼貌。皇太后都不确定这是一个5岁的孩子说出的话,她想这孩子今后必定能够让人敬畏。
两个月之后…八月十五中秋节还有两天即将到来。“瑾瑜,今年的中秋你陪哀家去长安城的街市逛逛可好?”太后望着天上的月亮说。“哦,好的老佛爷,我这就收拾收拾!”白瑾瑜似乎已经把皇太后当成了亲人,丝毫不害怕。此时,太和殿走进了几人,白瑾瑜一看:这是一个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只让槿汐用工笔细细描了缠枝海棠的纹样,绯红花朵碧绿枝叶,以银粉勾边,缀以散碎水钻,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说不尽的悱恻意态。同色的赤金镶红玛瑙耳坠上流苏长长坠至肩胛,微凉,酥酥地痒。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听闻殿内宣自己入殿,立刻收敛裙摆莲步轻移。
这个女人领着一个长相十分俊俏的孩子,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那孩子大概比白瑾瑜大不了多少。这孩子眼睛有神,一直不说话,从进来到给太后行礼就说了一句:“老佛爷吉祥。”这似乎太安静了。瑾瑜站在太后的身边,着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瑾瑜与这位娘娘成了一对美景,虽穿着朴实无华,但却美的想让人得到。后来,瑾瑜从太后和这个女人的对话中才知,这个女人是皇后,那个少年是二皇子也是将来的太子—夏云陌!
“这便是瑾瑜姑娘吧,美得这番天翻地覆,果然深得老佛爷的心啊。”皇后笑说,“谢皇后娘娘赞与,小女的美貌不及皇后一分哩。”瑾瑜不慌的回答。此时,夏云陌抬起头来瞧了一眼白瑾瑜,两人对视了5秒,然后又低下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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