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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剑痕斩消天魔术,星盘指路绝寒窟

云卿,现在叫作苏九闻,这个名字是他“问”自己的女儿才知道的。

当然不会是直接去问,他被人称作天魔,只需随意一瞥就能将人的内心看的清清楚楚,况且一个小女孩的内心能有多复杂呢?于是他轻而易举的占据了苏瑶瑶心中父亲的位置。

在附身的那一瞬间,云卿便将苏瑶瑶的过往尽收眼底,含冤入狱的父亲,被山贼杀死的母亲,苏瑶瑶知道的一切,云卿全都了如指掌。

啊,多么凄惨的人生,幸好,这个小女孩遇到了自己。

天魔云卿,不,苏九闻,他摸了摸女儿的头,一边轻声安抚她,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

确实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不然他可能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他已经记不清楚被天督遗招追杀了多久,只知道十万化身除了现在身为苏九闻的自己,已经全部被天督斩杀,以至于自己的本源意识被稀释的太过,有些控制不住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了。

但至少还活着。

幸运的是,他在最后关头附身在了苏瑶瑶身上。这个小女孩的根骨尚可,且未被一些三流内功污染,让他能毫无阻塞的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抵抗,此举虽然让苏瑶瑶武脉大损,但至少性命无忧。当然,更幸运的是那个短阳寿的天督死的足够久了,他剑法里隐藏的天道气息终于消散,这才是苏九闻能活下来的主要原因。

在整个梦起之境也只有苏九闻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天魔,他只是那个万界之上,永恒且至高的存在散落凡间的一个念头罢了。被称为天魔云卿的自己,也只是一个诞生了自我意识的小小化身。

不过呢,这些都没关系,还活着就好。

那个天督平生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被雷劈死吧?

虽然有些苟延残喘的意味,云卿在接下最后一道剑影后几近消散,现在除了窥探意识的基本力量,他连常人的意识都不能侵占,只能影响一下他人的认知,并以此为基础维持基本的人形。

但是活着的苏九闻总归比死了的断尘戈要好。

苏九闻忍住没有笑出声。

他又突然想到,既然自己还活着,那好兄弟帝狰应该也没死去。在帝狰硬抗天督剑招的时候,他已经将帝狰的意识拉进自己的小世界里,所以死去的应只有躯体。只是现在实力受损,已经不能联系上那个世界了,他也不能确认帝狰的具体情况。

“我仅仅只是将小狰放进那里,应该不会对他的意识造成什么影响,可是他的身躯已经废去,若意识贸然回到梦起之境极有可能立刻就消散了……啊,自求多福吧,都怪这小短阳寿的天督断尘戈,仅放了个意天青过来,我根本就不能确认他在想什么。可恨,可恨,这个老狐狸精,短命鬼……幸好死的早,那种劫雷可比我挨的剑厉害多了,想必他当场就魂飞魄散了,哼哼!”

既然多想无益,苏九闻便将精力放在了其他地方,比如说骂天督……

现在他窃取了苏瑶瑶父亲苏九闻的身份,那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穷酸秀才而已,没人会在意,已经死在大牢里了也说不定。现在自己这位传说中的妖神,成了这个小女孩的靠山,这对她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个身份,那现在的苏九闻做的肯定比以前的苏九闻要好。

虽然只是抱着玩乐的心态,但这么一想,苏九闻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善人。

现在,就先带着自己女儿走远一点,离中原,离巙山越远越好。他已经是苏九闻了,再也不想跟三教扯上关系,只要低调一些,没人能发觉他原本是天魔云卿。

苏九闻轻轻说道:“瑶瑶,乖,不要再哭啦。”

受天魔力量的影响,小女孩渐渐安静下来,“爹,如果我们再见到你说的那个神仙爷爷,可以求他让娘亲活过来吗?”

“当然了,瑶瑶,那个神仙老爷什么都可以做到。你看,他把我从牢房里救了出来,还让我赶来救你,他就在北边的一座大山里呢,我们这就去找他。”

虽然苏九闻再努力一点,确实可以挤出一个分身扮作苏瑶瑶的娘亲,但他不能保证那个分身是否还是自己。他现在太虚弱了,连自己的存在都只能依靠苏瑶瑶的精神供给,甚至他与苏瑶瑶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能再分离了。

所以他放弃了这个充满风险的行为。

“爹,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当然,瑶瑶,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苏九闻露出一丝微笑,安抚好了女儿,他又向车厢外的马夫道:“老张,麻烦快一点,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下一个驿站。”

马夫殷勤的说道:“好嘞,老爷您放心!”

虽然虚弱,但天魔最基本的,霍乱人心的能力还有残留,对未修炼的普通人来说,苏九闻说什么,那便是什么。老张甚至都不姓张,但现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就是老张,是服侍了苏老爷半辈子的老张。

******

巙山地界环境极佳,灵气充沛,是个修行的好地方,等再过去一段时间,也许三教中人就会在此建立洞府。

当然,现在他们还没有这个动向,因此这里显得有些荒凉。

易云堑生与山野,长于山野,对衣食住行都没什么讲究,他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扫去枯枝落叶便盘腿坐下了。祁风檐见他坐在泥地上,轻轻皱眉,他身为儒门高层,自然不会像易云堑这般随便,于是从衣袖里的空间中抽出一块毯子平铺在地,对易云堑道:“坐这上面吧。”

易云堑笑了笑,将屁股挪了一下位置,道:“不知那四位前辈需要多久才能将路观图准备好呢?”

“天色将晚,待明日早上便可。”祁风檐与他相对而坐,道,“急于一时也无用,最初的方向错了,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不会如人意。”

“前辈说的有理。”易云堑不轻不重的随口拍了个马屁,又道,“话说,妖神鸩玄阴三教是怎么处理的?”

祁风檐道:“这位妖神身亡之后,毒患绵延百里,草木不生,生灵难存,好在我三教有不少精通药理的人才,经他们处理之后便无大碍了。”

“如此甚好。”易云堑赞道。

“只是……”

“如何?”易云堑见祁风檐神色藏疑,似还有玄机,便追问道。

“巙山大战过后,我三教亦派遣重兵镇守于此,但在炼化鸩玄阴灵气期间,有人却见到非三教中人的不明人士出没,此人……或者说此方势力的人行踪诡秘,消失的极快,在那之后再也未见他们的身影。”

“这……他们想要做什么?窃取妖神的灵气吗?”

“我们对他们毫无所知,他们对我们也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只是巙山大狱好歹是三教重地,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嘿,”易云堑自是无从推测,只心道三教又不会经常领兵打仗,在侦查方面有所薄弱也在情理之中,“若他们有所图,定会再来,想必这巙山的守备在那之后又加强了不少吧?”

祁风檐笑了笑:“自然,妖神虽死,但他们的遗留下的躯体却也十分宝贵,有人觊觎也属正常。”

“说起这个,我又想起有一事不明。”祁风檐又道,“临江仙那老小子来的时候,怎么没带着他的磔龙剑呢?”

这话倒不是试探易云堑,临江仙退隐江湖多年,早已没什么名气,连知晓这个名号的人都不多,实在没理由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自称是他的徒弟,还大老远赶来巙山只为打听他的消息。只是在祁风檐印象中,临江仙总是带着那把剑,此回相邀巙山见他换了配剑,那时好奇,但战事吃紧便没有多问,直到现在与易云堑随口闲聊,又想起此事。

见祁风檐提起磔龙剑,易云堑当时就露出苦笑来:“哎,师父离去前将磔龙托我保管,但他却未向我说明这把剑的来历,啧,不久之前我可是深受其害。详情听说……”

易云堑将他此回下山的大致经历说了一遍,最后到:“前辈与我师父多年旧识,是否知道此剑的来历呢?”

“唔……若那位刀劫真有屏蔽事物气息的能力,那托与他保管倒也可行。”祁风檐手抚长须,慢慢道:“此剑之来历,临江仙未告知于你,定是有他的考量。我呢,本不该多嘴,但你遭莫名追杀却不知缘由,这对你未免也太不公平,我便将自己所知的一点说出来吧。”

“前辈请讲。”

“你师父临江仙并非中原之人,而是由遥远的北域迁居至此,这把磔龙剑呢,也是那时带过来的,听他所言,此剑与他家族牵连颇深,是开启一个大麻烦的钥匙,因此万不能再回到北域。”

“由此可见,北域有人再找这把剑?”

祁风檐道:“应该吧,只是以往与他相交之时,也未见他将此磔龙剑视作多珍贵之物,置之随意,结合你方才所说,反倒让人弄不清磔龙的真实价值了。”

“嗯,”易云堑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我正好可以装作不知此剑的价值,这样一来,想必我师父对于我将剑托与他人保管之事应不会太过生气。”

祁风檐笑道:“我想,他既然都懒得交待此剑来历便将剑留给你了,他对此也并不是很看重吧,可能也未曾料到后续的发展。倒是你,可以好好的怪一下临江仙那老小子,让你莫名陷入危险之中。”

“哈,前辈说笑了。”易云堑道。

“你与你师父倒是有些许相像,懒设城府,却非轻信,既有托付磔龙之举,想必那刀劫确实是可以托付之人。”

“嗯,且晚辈观其言行,此人醉心剑道,武力虽不凡,却仍用着一支普通的铁剑,内中缘由尚不可知,但磔龙剑必不会入其法眼。更何况……这位兄弟虽寡言少语,但却有着一腔赤诚,就我与他相交来看,他替受山贼所害的陌生人报仇,又助萍水相逢的我脱离死境,我对他只有感激。”

祁风檐听闻,试探着问道:“哦?此人杀了你曾放过的山贼,你心中就无芥蒂?”

易云堑想了想,回答道:“最初是有些不是滋味,我甚至希望所有人都不要互相侵犯,大家和和睦睦的多好,但这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在尘世的网中,有人掀起涟漪,便有其他人受到影响,于是冲突就永远不会消失。我没有能力弥平最初的涟漪,又不是受到涟漪影响的人,就算我希望所有人安好,可我怎能强迫那些受苦的人放下仇恨去接受那残破的未来?那些山贼在此之前也不知害过多少人,一开始我便有些替天行道之类的想法,只是我到了他们的山寨,见到山寨里的老弱妇孺好似在平常村庄一般,我又产生了让他们改邪归正的想法,却事与愿违,间接导致了好多村子遭山贼洗劫。所以到后来我又想,那些山贼死了也许是好事,再不会有人因他们而受难,他们也不会再作践自己的人格。”

这些话易云堑藏在心里有些时日了,如今尽数吐露算是彻底释怀,“我认为无瑕他做的是好事,所以我没什么好介怀的。”

祁风檐听完易云堑的一番话,对这行事颇有些冒失的年轻人改观了不少。从巙山边界一路走来,交谈之中他感受到了对方的些许情绪,有对妖神的感慨,有对牺牲的巙山守军的惋惜,到方才述说此番下山的经历,虽重点在于磔龙剑,但对于虎栏山寨那部分情绪波动却最大。祁风檐身为儒门高层,也曾经当过多年的教书先生,察觉后辈的些许迷茫,便希望能替他开解一番,现在易云堑他自己想开,倒是替祁风檐省心了。

“你能这样想,那很好。”祁风檐道,“对于追杀你的那批杀手,你也不可太过仁慈。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没有底线的原谅,那便是助长恶人的气焰。当然,太过极端亦非善事,其中分寸,还得你自己好好把握。”

“晚辈知晓了。”易云堑点头道。

祁风檐开怀道:“玉胎尚且多刀斧,赤心何曾少风霜。见你初入江湖的模样,我不免想起曾经闯荡江湖的岁月了,那时也曾经历过很多难以断决的事情,到最后,你总会找到自己的路。”

“嗯,前辈说得好,此时此刻……”

“巙山重地,严禁饮酒。”祁风檐道。

“啊,这……”

“开个玩笑,哈哈,”祁风檐笑着摸出酒坛与酒杯,递与易云堑,“巙山大狱规矩并不多,饮酒更是在规矩之外,守狱枯燥,这酒啊,可是为数不多的消遣。这坛‘上青云’那日我与你师父还未饮尽,今日我俩继续吧。”

易云堑会心一笑,这位前辈初见给他留下了“顽固”、“严肃”的印象,现在看来,分明是十分大方风趣的。

二人席地而谈,杯盏交错,聊起闲事来。祁风檐说了些与临江仙一起游历江湖的往事,又向易云堑打听临江仙退隐之后的点点滴滴,显得十分感兴趣。最后易云堑发觉出不对劲来,直到他听到祁风檐大笑着说“好你个临江仙,原来你当初的斯文都是装的,等找回了你,我一定要好好笑话一番!”

易云堑大感不妙,好像将师父的糗事说的太多了些,看了看手中满盛的酒杯,怒气冲冲:好你个“上青云”,害的我酒后失言!

于是他生气的将坏事的酒水一口闷了,又再添满了一杯。

******

二人饮尽坛中酒,又相谈至半夜,因未刻意用真元去逼散酒力,都有些困倦,便各自打坐休息了。

此夜无事,天光渐晓。

初升的朝阳撒落人间,照在滚滚红尘。

对有些人来说,是新的开始,对另一些人来说,好像只是重复了昨日。

但太阳是不受凡人意志左右的,祂总是照常升起。不论好的还是坏的事物,祂一视同仁的分享着自己的光辉。

无私,又好像无情。

但我个人是十分感激祂的,看,祂让我水了这么多字。

咳咳,言归正传。

******

易云堑张开双眼,此刻朝阳照破云雾,正好洒在他那久未清洗的脸上,污迹让阳光都好似被暴殄的天物。

但罪魁祸首显然对此没有察觉,他揉了揉眼睛,见祁风檐已经起身,便说道:“前辈,是时候动身去取路观图了吗?”

祁风檐没有搭话,他挥了挥袖子,一团夹杂水汽的气流顿时将易云堑包裹。

“咦?”易云堑只疑惑了片刻,气流便消散了,他发觉自己身上干净了许多。

“此乃,涤尘洗晦咒,若你出门在外不方便洗漱,就每日早晚各用一次吧,我现在教你。”祁风檐这才说道。

这术法确实是方便,易云堑欣然接受,因为术法简单,他很快就学会了,笑道:“嘿,这可比一些武功有用多了。”

“术法只是辅助,有条件还是自己动手清洁比较好啊,可不能养成懒惰的习惯。”祁风檐也是笑道,“走吧,那几个老道士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易云堑应了一声,跟上祁风檐的步伐。

没多久,他们便见到了正等候的四位老道,老道士们彻夜未眠,但精神依旧很好,毕竟修道有成,这点身体底子自然还是有的。

“二位久候了,”灵阙真君率先开口道,“路观图已经准备好,二位请看。”

他将手摊开,一块方形铜盘显现。

铜盘上刻画着天地八方,中间有一根勺形指针,整体是司南的形象。

“此回可是花大力气,将位置锁定在了方圆三丈之内。”灵阙真君有些得意,这能为,天下间也只有道门能做到。

祁风檐显然也十分满意,先前以他自己的信息渠道,最多也只能了解临江仙的大致位置。绝寒窟内部地形复杂,暗道交错,不知绵延多深,此回有了九天星盘指引,搜寻难度可谓缩小了百倍。

“小友,请收下吧。”灵阙真君道。

易云堑自然不会推辞,他接过铜盘,灵阙真君又道:“只要触碰到中间的指针,那路观图便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我试试。”

他依言用另一只手碰了下勺形指针,眼前顿时天地巨变。恍惚中,易云堑发现自己身处半空,那只勺形指针变作一丈多长,像一艘小船似的载着他向远处飞去。指针速度极快,翻过了不知多少座大山,越过了不知多少条大河,易云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巍巍巨城,那城墙延伸到看不见的天际,望不见尽头。

易云堑飞过城池,他见到了数不清的建筑,但却空无一人,想来这路观图只能记下地貌而不能像开卷千古秘法那般将所有景象全数记录。

“这应该就是先前听闻过的龙城了,真是壮观啊。”

龙城的广大出乎易云堑的意料,经过数千年扩建,龙城的规模相比最初不知膨胀了多少倍。

在龙城之后,地貌殊变,便是北漠。北漠一马平川,萧瑟荒凉,景色也枯燥无味。在北漠之后,又过了不久,银白色的冰雪渐渐覆盖大地,这便是到达了极北冰原。

易云堑乘着指针一路飞驰,最终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冰陷坑,可能是因为快要抵达目的地,指针的速度慢了下来。陷坑内部渐渐断绝了光明,因为不是真正的身临其境,纵使易云堑的根基再深厚,他也不能看清那黑暗中的环境,只能任凭黑暗覆盖了眼界。

数息之后,终于,光明再次出现,易云堑从路观图中脱离了出来。

“怎么样?”祁风檐问道。

“我刚才跟着路观图进了绝寒窟,只是那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能看到。”易云堑说道。

灵阙真君解释道:“对此,小友你大可放心,九天星盘创造的路观图离目标越近,图越是清晰,当你真正的抵达了绝寒窟,图中的黑暗,也将淡化许多,看清绝寒窟中的环境绝不是问题。”

“如此甚好,多谢诸位前辈。”

易云堑将铜盘用真元收纳,向那四位老道拱手行礼。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他们纷纷说道。

“对了,还有一事你须明白。”四道之中的玉风寄剑出口提醒道,“因九天星盘道力庞大,它创造出的路观图显现的幻境,若根基浅薄的人观看,未看完是不能退出来的。”

“竟有此事?”易云堑笑道,“那还真是霸道。”

他立马就想试试,以自己的根基需要多久才能脱离路观图的幻境,不过现在显然不合适,便暂时作罢了。

众人又闲扯了几句,无非是些客气的话语,见此间事了,灵阙真君说道:“既然路观图已经送到,那我们四人便继续进行炼化帝狰躯体的事务了,请。”

“请。”

双方就此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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