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
古艺还是在吃冷得发硬的馒头这是她这一连一个月的饭食。皇帝要装心慈，饭食虽不比以前，却也不会是发硬的馒头，不过饭食进了慈心殿就被那些太监瓜分换成馒头了。
只不过这次的馒头却吃出了一张纸条……
古艺看完纸上的内容，嘲讽地扯出一抹冷笑。将纸揉搓成团塞回馒头里就着吃下去。
吃完馒头，古艺慢慢走到镜子前，借着月光，看着映在镜子里的自己。
干枯的头发，脏兮兮的旧衣服，憔悴的面容，却不显难看，反而更衬得楚楚可怜。也怪不得那些宫女一个劲地折磨她，辱骂她。
环视着空荡荡的大殿，闭上眼睛，不禁想起纸上的内容——以色侍君。
君，指的是谁？皇帝还是隋易。
亦或者二者都是。
——
又是一日复一日。
古艺照旧又被欺辱了一遍遍。只有在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古艺才是能得空的。
她最近一连夜都会站在她房门前的池子上唱歌。
这歌当然不是寻常歌，而是当初她和隋易在一起所作。这歌在隋易心中自是不同寻常。她又自知隋易虽自那日鞭挞她后虽然没再来找她，但自然会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就不信他忍得住。
果不其然，这夜，她还没有出房门就被掐住脖子按在床榻上。
借着月光，古艺看着隋易阴沉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他践踏她的一切，那她就给他点不痛快。这只是刚开始。
隋易自然看得见古艺眼里一闪而过的快意，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甚，当即一巴掌扇来过去“贱人，你夜夜唱那歌是在讽刺我？嘲笑我当初对你犯贱？还是……”他凑近上去死死盯着古艺的眼睛“还是想吸引我，就像当初……然后再想着怎么弄死我？嗯？”
古艺被隋易一巴掌扇的有些发懵，嘴里尝到了一股令人发呕的血腥味。
听到隋易最后的话，她心沉了一下，反瞪着隋易并不说话。
有时候沉默比说话更有用。
“怎么？我说对了？古艺啊古艺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么？如果你想重新吸引我，那么……恭喜你，成功了”最后六个字隋易几乎是贴着古艺的嘴说的。淡淡清香扑鼻而来，让古艺有些恍惚。
不过接下来古艺就慌了。
原因无他，隋易在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古艺慌乱地看着压着她双手不让她挣扎的隋易。
隋易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勾了勾唇角，嘴里恶毒的话语往外蹦“你不是想勾引我么。那我成全你吧。就和你勾引先帝那个可以当你爷爷的老头一样。”
“呵”古艺被气笑了“就你？”一个太监？
话一出口，古艺就后悔了。
隋易不怒反笑，纤长的手指勾起古艺的一缕碎发，阴恻恻地附在她耳边开口。湿润的气息扑耳而来。惊起她满身疙瘩。
“你须知，就算是太监，也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