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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留扇欠饭

解忧方要踏进客栈,街道另一边却传来嚷嚷的叫声,一群几人围绕着一个穿着破烂的人,又是拳打又是脚踢,那人却是生生忍着,握着手里的半个包子不放手。

那人年级不大,似乎比她还小,听到那些人的叫喊,她便知是那人偷了东西,才遭了他们打。

看着那人手中半边的包子,解忧微微不忍,她知道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才做的,这个小少年许有苦衷才不得已这么做。

当下,解忧便跑了过去,蹲下护在那人身前,对那些人喝道,“你们别打了,再打下去,他会被打死。”

“姑娘,这人是贼,窃了不下几次,抓进官府过几天也就放出来了,再不给他点别的教训,他不知悔改。”

其中一个年长的人站出来说道。

“对!”旁边众人附和道。

“他偷东西是他的错,可你们也不能把他打死,他也是条人命。”解忧辩道,又隐隐担忧看着蜷缩的少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姑娘,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他下次还会偷。”

解忧看着护在身侧的人,咬牙道,“店家,他偷了你什么,我来赔。”

“这,姑娘……不太好吧,姑娘何必去帮一个小偷。”

说话的人有些为难。

解忧不想去看他们的眼神,松开扶着少年的手,摸了摸身上,却是没值钱的东西,方才理直气壮,现下像焉了的白菜,一瞬尴尬。

从来不带钱这个习惯,她以后还真得改改。

看吧,想装一回阔绰都不成。

“那个,我……”

“这钱,由在下给吧。”

一个声音远远传过来。

解忧见闫可帆缓步走过来,对这场面也是微微皱眉,当下从腰上解下个钱袋,拿了点碎银子,给了那年长的人。

人拿了银子,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叫人都散开了,年长人看了一眼地上的被打得半死的人,悻悻走开。

解忧想去看少年,少年却是不让她碰,挪开了一点,艰难的抬头,却是对闫可帆说道,“谢谢……公子。”

闫可帆上前道,“你没有家?”

少年摇头,还是看着闫可帆,反倒把解忧晾在一边。

闫可帆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交到少年眼前,“拿好这钱,做点事情,以后莫要再拿别人东西。”

看着银票,少年却迟迟不接,摇了摇头,“我不可以拿你的钱。”

闫可帆听言,倒是奇怪起来,“为何?”

“我没有为你做事,我不能拿。”少年执着。

闫可帆愣了愣,与解忧对视了眼,看着地上少年执拗的眼神,拿着银票,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解忧笑了笑,终于她也看到钱有时候也不管用的时候,原来有钱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看吧,人家小少年连钱都不要。

闫可帆略显尴尬的拿回银票,又想到什么,道,“你若是有事需要钱,在下也可先借与你,归还期限随你。”

少年还是摇头。

闫可帆沉眉,“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好帮你了。”

他无奈叹气,便往客栈方向回,解忧也跟着起了身,少年不想让人帮,她也没有办法,跟着闫可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少年。

解忧忽然扯了扯闫可帆的衣角,“闫公子,我们,真的不帮他?”

可他看起来,真的需要帮助的样子,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入手,如若不是到了一定的困境,少年又怎会偷东西。

闫可帆深深的皱眉,“冥姑娘,你知道天下有多少他这样的人吗?”

她摇了摇头。

“在下遇到过很多,他们许是因为战乱或是天灾,流落异乡,遇着这些人,在下也会适当施以援手,他们之中有人接受,也有人不接受,不过他是在下所遇到第一个不接受的人。”他又微微笑了笑,似是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有些欣喜。

他又道,“他若真需要,便会来找我。”

最后再看了少年一眼,两人步入客栈,要了两间客房,简单用了点饭菜,解忧便入了房间。

夜色漫长,有些无聊,解忧便稍稍打开窗户,却见对面正好是闫可帆的房间,他的窗也是稍稍打开,一盏烛光微闵,侧身的修长人影,静静擦拭着一柄长剑,又轻轻耍了几套剑花,以确定剑的锋锐程度。

这样的他,倒真有几分侠客模样,若不是他青衣儒雅,也不见他拿剑,她还以为他是个不会武功的人,西陵瑞的朋友,许是武功也不错。

感到空气微异,他偏头,见是她看过来,只回敬她微微一笑,两眸轻敛,严有一种君子之范,她只好也是尴尬点头。

她悄然关上窗,才走出几步,房门却是轻声响起,伴随微微的哑音,“冥姑娘。”

解忧开了门,他有礼道,“冥姑娘,在下看夜色还早,冥姑娘在房中似也烦闷,在下听说武夷夜景繁华,不知冥姑娘可否赏脸,陪在下赏赏景?”

解忧迟疑了一瞬,又笑着道,“闫公子诚意邀请,解忧怎能拒绝。”

闫可帆闪了闪眼瞳,“冥姑娘的全名,为冥解忧?”

她结舌,又差点把自己给说漏,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如此如雷贯耳,似乎只要碰到个人,说出名字,都是一大票认识这个名字的人。

又镇定一会儿,疑惑道,“我的名,可是有奇怪之处?”

“没什么。”闫可帆淡淡打趣道,“不过是冥姑娘的名字,与当朝一位公主倒是有些重名。”

“闫公子似乎对皇室内的事,倒是颇有熟悉,解忧这两字确实与那位公主相似,想来该是巧合,父亲为我取这名,是希望我有忧能解,只是不知道那位公主是不是也是这意思。”解忧打趣道,为免自己占了被动劝,说谎也豁出去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并不知道她是谁。

可西陵瑞这是什么意思?

把她丢给一个陌生人,连她的身份也不告诉,总之,有些奇怪。

走在武夷街头,看着一片片新鲜奇怪的事物,解忧倒是舍不得放手,每个摊子前都得停留许久,仿佛不是她陪他赏景,是他陪她逛街。

只无奈,她没钱,不能买。

下次出宫,她一定要带钱,钱这个东西,不是万能,却是万万不能不带的。

解忧看中了一把扇子,细心铺开,一副取景画,桃香钻入鼻尖,七朵妖娆的桃**真形象画在扇面上,她爱不释手,可无奈自己没钱,拽紧了扇子。

瞟到身侧正欣赏字画的人,解忧心下一计较,走过了过去,“闫公子。”

他侧身,望了一眼她,“冥姑娘。”

解忧闪了闪眸子,略微看向他身后,才道,“闫公子似乎是个助人为乐之人,不过那个少年却跟了你许久,许是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却怎一直不理他?”

那个小少年,自两人离开客栈后,便一直尾随。

闫可帆没有看身后,无奈道,“在下赔了他包子钱,他是想还恩,不过在下最头疼的便是这种事,救助了人,人又非得谢,他身无长物,自然只能卖自己为奴来还恩,可在下孑然一身,身边不缺人,也不需要人,所以,这事,能避则避,在下想,他该有自己的去处,有些事,在下帮不了他。”

“闫公子的话,有几分道理,不过闫公子帮不了他,现下却是可以帮我一个忙。”解忧打着小笑。

闫可帆来了兴趣,“什么忙?”

解忧举了举手中的扇子,“我出门急,忘了带钱,闫公子可否帮我付账,待回到帝都,我双倍还给闫公子。”

说完,闫可帆却是轻轻笑了笑,“冥姑娘绕这个弯子,原来是借钱,这个好说,在下身上暂且不缺银子。”

“闫公子可别笑话,虽然这扇子只需几钱,与闫公子也是第一日认识,但这钱,我定会还的。”解忧朝他凝笑,爽快大方,又想起什么,道,“离帝都还需五六日的路程,也不知路上还有哪些需要用银子的地方,我且先借闫公子五两银子,若是路上不够,闫公子可别吝啬再借我几两。”

解忧厚了脸皮,相识第一日便能问人借钱,且不说他看似不缺钱,再者,他能信只认识一日的人吗?

几年前在长寿镇待过几日,她知民间玩意尤其便宜,五两银子对一个普通百姓来说却也是一大笔数目了。

她还纠结,她是不是借多了?

闫可帆见她爽朗,也减了客客气气的语气,道,“冥姑娘实在,只借五两,在下自也不会吝啬这钱。”

说着,他解下腰间钱袋,不多不少,刚好五两交到她手上,却见她拿了钱飞快的蹦到一摊主前交了钱,将那把宝贝扇子别系在腰间,又指了一幅画,店家好心给包了起来。

待做完一切才笑着回到他身侧,她手上多了东西,放到他眼皮子底下。

“给。”

看着递在眼前的画锦盒,闫可帆有些茫然,“这是?”

“当我送你的,这一日多谢你的照顾,再者,这几天还得你继续照顾,每日的饭钱房钱都得你出,这可比五两银子多得多,不过你要是想让我出,待回到帝都,我再多还你些钱便是,不过这副画,你可得收下,当我略谢你的照顾。”解忧说的很坚决。

闫可帆犹豫,有些为难,“这……”

“闫公子可是不肯收?”解忧皱眉。

“倒不是,只是在下是个习武的粗人,不懂字画鉴赏之类,怕辜负了冥姑娘一番好意,在下拿着这字画,也怕玷污了这字画。”

解忧不明,“闫公子不懂画,方才却是看这画看得出神,甚有唉声叹气,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因由?”

“冥姑娘可知道这字画内容说的是谁?”闫可帆突然问道。

解忧尴尬,方才站的远,没看清画的内容与所提的诗,付账她也没仔细看,匆忙的收起来,他一问,她答不上来,倒显得她送他东西有些随意了。

她方摇头,他遂说道,“这诗里头,讲的是镇远大将军,司马鹤,在下叹气,只是因为这位将军出师未捷,身却先去,魂归战场,也未能如愿实现对东明帝的承诺,他一生建功立业,虽流芳史册,他死前却还是有憾事,在下看到诗句,便对这位将军略表遗憾。”

解忧点了点头。

司马鹤,东海大将之一,一直是父皇得力干将,父皇初打天下之时,司马鹤曾凭一把宝剑征战四方,甚至只带一千将兵死守邻关城一月,为父皇攻下南海取得先机,一直被人奉为战神的人物。

只可惜,解忧没有荣幸能见见这位战神,因为,父皇建东海十三年,他奉父皇之命攻打乌域国,曾说不灭乌域国,无脸见帝,只是,还未战,他却病死营中,父皇悲恸不已,将他的尸体赢回金陵,成为唯一一位葬在皇陵的将军。

那时,她还没出生,对这位将军唯一的印象便是父皇的叹息,父皇常说,这辈子,对得起她母后,却欠了司马鹤。

她不懂父皇这话什么意思,不过她也把这个人当成了大人物,她敬仰他一生为父皇所创下的功绩。

解忧轻叹,“司马将军的确是位令人崇仰的人物,不过解忧认为,闫公子这般叹气,对司马将军表遗憾是为一,这二嘛,闫公子应该是叹自己不能如司马将军一般建业,闫公子是为西陵将军的门客,应该是位武官世家。”

“冥姑娘慧眼,在下祖父曾是西海武官,只是一直不得志,又加之东海吞并西北南三国,祖父因一些事受了牵连,便更是没有出头机会,我父亲又认死理,不肯为东海效力,祖父却认为在朝做事不是为皇帝,是为百姓,无论谁是皇,只要百姓安好,便可以效力,父亲早逝,祖父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我身上,从小便培养我兵之道,只是世事难料,十年前晋国始建,又受到一次牵连,自此家道没落,祖父病去,家中只剩我一人,家中虽留了些家产,可没有门路,没有关系,若想找到机会出头,是难上加难,在下方才看画,看到司马将军一生功绩,确实也是叹自己。”

解忧想想也是,若他祖父先前是为她父皇效力,只怕皇甫劦容不得,一大拨牵连下来,也不知这些人倒了多少,又有多少位像他一样的人默默忍受。

当下解忧又道,“闫公子有抱负之心,他日也定能如司马将军一般为国效力。”

闫可帆只是笑笑,眼里闪过一些其他复杂的东西。

解忧抱着手里的锦盒,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闫可帆见她为难,遂又说,“既然这是冥姑娘心意,在下收下,便当是期望借姑娘吉言,他日为国效力。”

见他拿走自己手中的锦盒,解忧再说道,“既然闫公子收了我的东西,我们既是朋友,闫公子若是不介意,唤我解忧吧。”

他只轻轻一笑,“好,解忧,既然解忧这般不介外,那也别唤我闫公子了,看模样,我且长你几岁,不如,解忧唤我大哥?”

“大哥?”解忧笑了笑,“好,闫大哥。”

高高兴兴的唤完这个新鲜又亲切的名字,她便又去别处找奇奇怪怪又好玩的东西,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出宫,倒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繁闹的夜市。

他双眸微敛,看到不远处玩烟火的女子,一个人却可以这般无忧无虑放开心玩的女子。

解忧,解忧,能否解人之忧?

他将锦盒拿在了手中,冥冥之中心下对她生了几分好感,她穿着虽不奢华,又是西陵将军交与他的人,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可她却不怕脏,与那乞丐似的少年接近,可以不顾后果上前护住少年,见他看画,她还能如此送他,愿意听他的牢骚抱怨,说出他的心声。

甚至,她对钱甚是精打细算,借五两银子?

闫可帆微微勾起了唇,没想到,晋国之内,还能有这样奇怪的大家女子。

掂了掂手中锦盒,他的步子有些轻快,解忧拿着手中的扇子,对其他的东西也没了兴趣,除了后头一直跟着的那个少年。

跟着闫可帆,不是她。

解忧坐在马车内,看了一眼马车后一连跟了五日的少年,风吹雨淋,少年衣衫破旧,嘴唇干涸,却还是咬着牙跟着马车的速度,一连几天,马车停他便停,马车走,他便走。

从不落下。

解忧有些不忍了。

可是,少年却不接受她,只是看着闫可帆的态度,她也不明白,他非得跟着闫可帆做什么。

难道是他有钱?

可也不对,虽然闫可帆帮他赔了钱,但看衣衫料子,闫可帆是一身简单的侠客又带几分儒雅的青色衣衫,她比较有些贵气,要选择有钱的,不是应该选她么?

解忧又想,是不是因为她是个女子,少年瞧不起她,而跟着闫可帆比较有前途?

可闫可帆自己都没前程,怎么给别人前程。

闫可帆终于还是停了马车,皱着眉头,走向了那少年,解忧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似乎闫可帆也无奈,只得把少年收了在身边,给少年做了衣衫,让少年洗漱一翻,给仍到车头,当个简单的马夫。

少年似是只有十二三岁,一张脸洗净也还留有些许淤痕,闫可帆见他没有名字,便想起今日是五月十一,便唤少年十一。

在马车悠悠经过帝都城门口,驶向帝都城内的时候,前头闫可帆向她问道,“解忧在帝都可是有何去处?”

解忧仔细的想了一遍,除了回皇宫,她不能去任何地方,包括冬草堂,她不知道西陵瑞这么做什么,但一定是有目的,若她见了蔺之儒,皇甫劦定会以为她知道了她自己中了毒,急着找解药,那时,只怕皇甫劦会想要她更早死,连慢性毒药都给省了,若是见其他人,只怕会给他人带来无辜的灾难,而除了蔺之儒,她想不到她还认识帝都的谁。

所以,她选择乖乖回宫。

既然闫大哥还不知她身份,未免扯上别的什么,还是莫告诉他好了。

“闫大哥在前头放我下车便可。”解忧娓娓道来,已掀开了车帘。

闫可帆慢慢停了车,有些不放心,甚至担忧,“解忧姑娘一个人,没有人接应?”

“闫大哥放心,我对帝都熟的很,我自有我的去处。”解忧跳下了车,拍了拍手,朝他笑道。

几日处下来,闫可帆见她这般豪爽下车倒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微微弯了弯唇的弧度。

她方抬脚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朝他问道,“闫大哥,你在帝都可有落脚的地方?”

闫可帆摇了摇头,“我初来帝都,可能先住几日客栈,寻到合适的宅子,才能固定下来,可还是有其他事需要我帮忙?”

解忧连连摇头,“不是,我是想那钱还没还你,虽然我不是君子,可也不能失信,我想知道你住哪,日后好还你。”

欠别人东西,真的是件不好的事情。

闻她言,闫可帆爽朗的笑了笑,她若不提,他早将钱的事给忘透了,可无奈他也不知道他以后会在哪。

只得无奈道,“那钱便不用还了,日后有缘,解忧请我在帝都吃顿饭便是,不过帝都如此大,也不知我与解忧姑娘还有没有缘分再见。”

解忧皱眉,他说的也对,她若不出宫,又怎会有机会见面,当下看到腰间的扇子,便解了下来,“闫大哥,我欠你一顿饭,我怕我以后会不记得,如若哪天有缘遇见,且闫大哥又吃不饱饭了,就以这扇子为凭证,我定会请你在帝都畅吃一顿,我定不会失信。”

闫可帆笑了笑,却还是收下她这几日视为珍宝的扇子,郑重道,“好,在下等解忧姑娘兑现承诺。”

解忧点头,这才满意的离去,看着那抹蓝色的背影渐渐远去,闫可帆这才收回视线,低头,纤长的手指抚摸着扇柄,双眸轻笼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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