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你有没有想过,古代那些力能扛鼎的武将其实是生存于一个灵气遍布的环境,或者说联想和想象中的武侠修仙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延展。
你以为我会和你说我其实是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特异个体?但很抱歉,至少在这个世界貌似没有什么左脚踩右脚上天的理论,牛顿的棺材板也很平静。
不过看过瑞克和莫蒂的小伙伴都知道,在茫茫的星空或有着无数的平行宇宙,真的就有那么一个世界曾经存在过魔法与武学。
虽然没有老瑞克的传送枪带着你去探索,但是我可以打开一个私人视角带你随着那个世界的一个普通人进行观测。
嘘,小点声,我这个行为实际上是违反了星际联邦的平行宇宙法案的,但是一个人观测没有陪伴真的很孤独,这本书只有你能看见,其他的读者都是虚拟人物,请不要在意。
不用过多的感谢我,陪着我看下去就好了,Wubba lubba dub dub。
······
夏国江南的某所大学的课堂内,一个窗边学生突然双手合拢,手肘支撑着桌面,脑袋微低靠向双掌关节,鼻息吹向手心给双掌在寒冷中的提供一丝暖流,漆黑的双眸中仿佛星河流转代表着主人的沉思,干净整洁的发丝透露着他的严谨。
良久没有合适的答案,带着些许的迷茫转身拍了下同学的肩膀,想找个人一起分担自己的思量。
“唉,梁戈,你说晚上到底吃点啥好呢?”
被拍的人非常无奈地侧过身“请叫我谷梁戈好吗?那是复姓。”
“好的梁戈,没问题梁戈。”
“···”
“行了行了,知道了,话说回来,现在复姓不都简化了吗?你这名要是简化了不涉及侵权吗?”仿佛打破了一面镜子,刚才的沉默睿智被撕得粉碎,这还算是英俊的青年从骨子里透出了一股沙雕气息。
这个如风一般快乐的青年就是亚索······哦不,陈封,一个简单的普通人,父母健在没有妹妹的他显然并不是众所周知的主角命格。
“陈封······”谷梁戈拉长音调,而看向名字主人的眼神也渐渐危险。
“别,别这样看我,我是直的,你的眼神很危险。”陈封明显曲解了这个眼神的含义,“咱俩的感情也就止步于友情了,如果你一定要追求一个结果,我的回答是爱过。”
“食堂的菜都吃了个遍了,得去找点野食啊,吃点什么好呢。”一转头又开始碎碎念起了自己的忧思。
“小封啊,我有点饿了,你有没有什么零食,给老哥来一块。”坐在陈风左边的人出声询问。
这人叫作王锐,是陈风他们班级的学委,一个喜欢频繁搬弄是非的嚼舌者。记得军训时期,陈封就因为在寝室内抱怨了几句教官的严厉,结果不晓得怎样被这个人听到。
在他的合理帮助下,陈封开心地被教官穿了半个月的小鞋,至今他也难忘那些烈日下的奔跑,那是他不愿回忆起的青春。
但是最有趣的还是他本人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仍旧一副和谁都很要好的模样,殊不知陈风已经用小型的窃听装备将他频繁小报告公之于全班上下。
陈封并不喜欢这个称呼,虽然可以容忍一些人使用,但是很明显这些人里并不包括这个他讨厌的巨婴。
“哦,我找找看,好像还有一个小蛋糕,你要吃吗?”陈封说着从背包里掏出食物递了过去。
眼睁睁看着那个精美的蛋糕被吞没于深渊巨口之中,陈封才慢悠悠地说道,“哦,好像它刚才掉在过厕所的地面上。”
看着王锐目瞪口呆的表情,陈封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现在你的选择就多了起来,忍着恶心吞咽下去,咦······奥利给;众目睽睽之下吐出来,感觉好恶心的亚子。”
“或者请个假去外面吐,哦,我忘了你这样根本没法正常讲话,那就直接夺门而出吧,反正无非就是给教授留下点坏的印象扣点平时分而已。”
身为一个老祖安人,这点基础的阴阳怪气陈封信手拈来,“可能我记错了,他只是个普通的蛋糕,并没有什么神奇的经历,不过到了你的嘴里,它就已经是薛定谔的面包了,请您随意。”
说完不再理会王锐有些怨毒的眼神,侧身继续和谷梁戈聊起了晚餐。
“呵。”也习惯了这个室友的逗比,谷梁戈挤出了无奈的笑,“行了,一会跟我走吧,上次和一个学长吃过的小店还不错。”
“那晚饭就靠你了,我先睡会啊,啊···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趴在桌子上,将交叠的双臂当作枕头,安置上沉重的头颅,“最近晚上睡得晚,有点困,下课记得叫······”
谷梁戈半眯着眼,宛如一个慈祥的老父亲在看自己的傻儿子,这大半个学期的接触,除了这逗比无比的性格,最佩服也就是这沾枕既眠的入梦能力。收回目光,放在讲台上播撒智慧的教授身上,即使不是重要的课程,亦听得别有滋味。
在没人注意的角落,一道幽绿的光如几经辗转的旅人,疲惫地攀上窗台,又跳了下来,停在那具熟睡的身躯上,渐渐没入其中,进入了陈风的梦里。
一处辽阔的沙场,陈风看到了两边的阵容,一侧的人要么裹着华丽的长袍,要么身穿干练的劲装,人群排着方阵,战士多到视线不能及其边界;而另一侧则多是体态庞大,样貌独特的怪物,血红的眼眸中凝练这宛如实质的杀气。双方剑拔弩张,肃杀的场景中满是对抗的气势。
“我不是在上课吗?醒了怎么跑这里来了?”揉了揉眼睛,陈封的脑子算是彻底懵了,良久才有了反应“对了,我睡着了,应该是做梦,我就说嘛,我还以为穿越了呢。”
“我的天,这场面,末法时代之前也不过如此吧,这几天看的电影和这一比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哎,就我这想象能力学建筑真是屈才了,这去当个编剧导演什么的,分分钟国际开花。”
正当陈封清奇的脑回路带着他漫游的时候,人类阵营的前方,那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领袖一声号令,全军挺进,拉开了这场战争的序幕。
人潮如水涌向另一边的兽类,法师们低吟着,如合奏般恢弘,却演化出地狱一样湮灭的魔法;劲装的武者,挥动着利刃,刺出一抹抹耀眼的光华;巨兽也咆哮着,肢体挥动间就有山崩海啸的威能,展开了惨烈又血腥的搏杀。
陈封也想参与其中,想着自己既然是造梦者,那这里必然是自己主宰的天地,自负地掐腰欲要前往,却发现自己如被固定一般,无法行动,不像是主宰者,更像一个见证人。
“哎呦,我就不信了,在我的梦里自己还能被约束了不成?”拼命扭动着,想要挣开束缚的枷锁,却发现全然无用,只能呆呆地看着场地中央地表演。
正当他准备任命观赏时,身体却突然摆动了起来,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心中澎湃且汹涌,闭上眼睛感受着麻木的肢体突然接受自己掌控地快感“好了,我能动了,看我给你们好好地上一课。
“键来···哦不,剑来!!!”
”醒醒,快醒醒,下课了,走不走?”面前没有了恢弘的巨兽与魔法,只有谷梁戈无奈的神情。
“···”走在街上,陈封吐沫横飞地讲述着自己史诗级地梦境,仿佛要用上自己所有的形容词。
“我跟你说,你懂吧,那场面,真的,简直了···”
“用当今知名演职人员的话来说就是,那一夜我也曾梦见百万雄兵。”
但是一腔热血撞上了谷梁戈关怀智障的眼神时,也急速冷却了下来。
“真是搞不懂你,别人青春时期梦到的都是什么,你脑子怎么长的,年纪轻轻就开始梦战场。”谷梁戈稍作思考,“也行吧,差不多。”
“哇,你变了,你也会吐槽了?我以为你这个人这辈子都学不会这个技能。”很显然,发现了新大陆的陈封放弃了自己的梦境,转而研究这个室友的转变“果然,你还是在你老父亲的影响下,学会了······哎,你瞪我干什么。”
懒得计较陈风的沙雕风气,谷梁戈加快了步伐,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哎,逆子啊。”陈封摇头叹气道,“找机会给他听听父亲这首歌,希望能感动他。”
“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等到陈风跟上来,谷梁戈才回头有些关切地问道,“话说你也知道王锐是什么样的人,你这样戏弄他就不担心他报复吗?”
“呵,不过是小学生那一套过家家的手法罢了。”陈封嬉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你这种报复手段不也有些许幼稚吗?”谷梁戈不能苟同。
“这不一样,我这个人,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