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擎做我的助理也已经很久了,个人认为,他很不错。工作能力很强,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挑剔。至于人呢?应该不错,彬彬有礼,责任心强,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顾司延中肯的说,没有丝毫的偏袒。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莫擎为人很正直了?”夏温暖并不想听太多的道理,它想知道的很少。只想知道为人到底怎么样,会不会做不好的事情。
“这个,说不准。每个人出来都不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出来,这些都需要我们亲自去挖掘。”顾司延挑起夏温暖的一缕长发,在指尖不停的转圈,淡淡的说。
“好的吧,那,剩下的还是需要唐芷柔亲自去探查了……”听到这样的回答,夏温暖的心也悬挂起来,晃晃悠悠的,没有一个落地的地方。
“怎么了?还是血迹?”不明情况的顾司延开口问,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争执。
“对,还是前几天的事情。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心底很是不安。”夏温暖趴在男主的身上,皱着眉说。
“放心就好,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你要相信他,多多少少都要有点决断。”男主安慰夏温暖,淡漠的说道。
“希望如此。”夏温暖心绪不安的点了点头,眉头紧皱。
“滴滴。”
“怎么了?突然着急给我打电话,还给我发了那么多消息,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看呢?”夏温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满满当当的消息,无奈的说。
“我这里有一个案子,老师刚刚给我的。不过特别简单,要不要一起?”唐芷柔诱惑者夏温暖说,声音温柔,嗓音甜美。
“什么案子啊?你先说说吧,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就和陪你一起。左右我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天天也是闲的无聊。”夏温暖把手里的果盘放了下来,对着手机说,神情淡漠。
“案子简单,就是在公安局附近找到了一个女尸体。然后我从中得到了一些线索,和她的头发。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查找他的身世背景,比较简单。一起吗?”唐芷柔问道,语气有些忐忑。
“可以啊!这么简单,算上我一个。”夏温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也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那就这么说好了,下午我去找你,带上简单的资料。”唐芷柔愉快的说道,叽叽喳喳的样子分外可爱。
两人就这么简单的约定下来,决定了下午的行程。
“我在你后面,你转过来看看。”唐芷柔对着手机说,眼睛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娇小的人影。
“嗯,在哪……”夏温暖一个转头,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人。
“怎么约定在这里见面呀?为什么不找一个熟悉的餐馆或者咖啡厅?那样我们可以不仅坐下来说,还可以顺手吃点东西。”夏温暖走了过去,有些不悦的说道。
“能不能别一天天想着吃吃吃?好歹也注意点形象,曾经那么高冷优秀的你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很是纳闷。”唐芷柔感慨地说,等夏温暖一走过来的时候手顺势就挽了上去,两人的胳膊就搭在了一起,手牵着手。
“注意形象干什么?反正我已经有对象,而且孩子都有了。我不怕。”夏温暖淡漠的说道,神情骄傲,十分的得瑟。
“行吧行吧!幸好我现在也有男朋友了,不然看到你这么秀恩爱,我可能当场就要甩开你的手,独自离开了。”唐芷柔拍了拍脸,摇了摇头,无奈的说。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先说说你的案件吧!如果不是感兴趣的话,我才懒得出来呢。”夏温暖慵懒的说道,神色淡淡的,好像对一切都提不起来兴趣。
“走吧!去我的公寓里面,我们详细的说说。”唐芷柔拉着夏温暖的手,娇俏地说,小女儿的姿态暴露无遗,看起来分外的美丽。
“你的公寓不是在这里吧,我记得是在市中心。怎么了?搬家了吗?”走着走着,夏温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扭头问道。
“我又买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离学校太远了,不太方便。主要是,距离我男朋友的家太远了。”唐芷柔笑嘻嘻的回答,眉眼带笑,眼底盛满了星光。
“那好吧!你开心就好。”夏温暖无奈的点了点头,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公寓。
“你看一看,这是老师给我的。都是一些很基本的资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唐芷柔从保险箱里拿出文件,随手递给了夏温暖,纠结的说。
“问题呢?”夏温暖拿过文件,翻了一下问道。
“问题是,这个女人死在郊外,距离我这里不远。尸体完好无损,就是后脑勺上破了一个洞。看样子死前应该没有受过什么大的伤害。蹊跷的就在于,这个女人身份扑朔迷离。”唐芷柔顿了顿,仔细的回想一下自己所查到的资料,捡着重要的地方重复了一遍。
“就在郊外不远,不对。把人杀了,为什么要扔到郊外?而且还是扔到公安局正对面,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吗?”夏温暖看着文件上的资料,皱着眉不解的问。
“所以这也是一个蹊跷的地方,根本不知道作案的人想什么。”唐芷柔无奈的耸了耸肩,颇有些烦躁,从冰箱里随便拿了一瓶饮料,打开后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个案件的确很是蹊跷。”夏温暖思索着说,眉头紧皱,试图把一切的消息联系起来。
“你说他为什么要扔到公安局正对面呢?好像,是为了要告诉什么信息的?”唐芷柔大胆的猜测,因为着实没有办法把这些零零散散的消息联系起来。
每一个消息都很独立,而且每一个涉及的方面都不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到一起。
“我觉得可能是要告诉我们什么?但是作案的人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他杀人的动机,还是?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夏温暖仰着头呆愣地看着天花板,颓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