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间里真的是安静地地上掉落一根针都可以听见。
床上的男子也精明起来,管好了自己的某个部位,然后穿上了裤子,安顿好白彤彤之后,他找来了一把利器,对着衣柜里面喊道,“里面的人是谁,出来,我保证不会报警。”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墨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着实不该撞见这一出好戏,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出来!再不出来的话,我就砸门了。”男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终于,墨月还是打开了衣柜的门,男子手里的利器越发紧张,但看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妙龄女子,他也一下子傻眼了。
倒是床上不着寸缕的白彤彤愣了,惊叫出声,“墨月,你怎么在这里?”
墨月还想尽快逃离现场,她讪笑了一声,然后立马抓着自己的包包往卧室的门口挪去,“不好意思啊,打扰了你们的兴致,我这就走,你们继续哈。”
“站住!”白彤彤大喊一声,男子直接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墨月的胳膊,大力的扯着她不让她走。
墨月苦了脸,“彤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彤彤气得抓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那你也不该躲在这里面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本来是想走的,但是我从那个猫眼里面看到,你们俩刚刚在门口卿卿我我,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啊,所以我才想着先躲起来吧,趁你们不注意就悄悄地离开。”墨月无辜地解释道,活脱脱把自己说成了一个白莲花。
“你倒还怪起我来了?随随便便就闯进了我的家,你还好意思?”白彤彤一声怒喝。
墨月小声地说,“不是你说的钥匙给我了吗,我才敢来的啊。”
“我说你就进来了?那你干嘛找到了东西不立马离开?”白彤彤还是十分没好气地说,跟家里进了贼一样让她恶心,特别是自己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墨月知道了,后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毕竟,面前这个男人不是王总,也不是刘总,只是白彤彤一时兴起之间,找来的男人。
她的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了,估计不仅仅丧失了刘总的宠爱,也会丧失了王总对她的兴趣,那么她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对不起啦,彤彤,你别生气啦,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哈。”墨月自知理亏,于是连忙讨好的说。
“你也别道歉了,我们之间的协议立马解除,以后你也不必来我家了。”白彤彤冷了脸,淡淡的说。
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肩膀,墨月不由得一阵发笑,不就是一个高档一点的小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不来了就是。
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还怕别人知道不成?
男子还是死死地抓住了墨月的胳膊,在没有白彤彤的命令之前,是不让她走的。
“彤彤,这个和我们之间的协议没有关系吧?我送你一个爱马仕限量版的包包作为补偿,你看怎么样?”墨月讨好的说。
“不必了,爱马仕的包包自然有人送给我,从此我们俩断绝关系,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白彤彤毫无感情地说,似乎自己从来不认识墨月一样。
“真的这么绝情吗?”墨月假装可怜的说到,眼睛里蓄满了水花。
“不是我绝情,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白彤彤气得从床上坐了下来,然后指着她的鼻子骂,“小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偷和扒手,什么也不干,就想靠着歪门邪道不劳而获,长大了我仍然讨厌这样的人,我劝你最好现在立马离开,我还不会怪你。”
“但是,我们的协议上,有一方先提出毁约的话,可是要赔钱的哦。”墨月细细的数了一遍协议的内容,毕竟她才是发起者,而且深谙里面的套路。
白彤彤冷哼一声,“你这样的人也配我赔你钱?做梦呢吧?”
墨月被人如同泼妇一样的指责,一下子还没有回过味儿来,脸都红了,然后气呼呼地说,“这无关人品的问题,这是具有法律效应的,而且是你先毁约,你就必须得赔我钱。”
“那好啊,我赔你钱,你现在立马和我去警局一趟,擅长民宅,赔我的精神损失费,我倒要看看,是谁赔谁得多!”白彤彤恶狠狠地说,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她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好吧,为了这一点私事就去麻烦别人警察叔叔,未免有些过分了。”墨月语气软了下来。
“你也知道你过分?”白彤彤白了她一眼,“你要是还有点良知的话,那就立马离开,就当我们两个人不认识,反正你的协议书也被洗衣机洗没了,我回头也把我的那份协议撕掉。”
“那好吧。”墨月无所谓地耸耸肩,“既然你这么决绝的话,我也不坚持了,那祝你好运。”
说完这话,墨月的气场立马强大了起来,她剜了一眼拽住她胳膊的男子,“还不放我走?”
男子看了看白彤彤的眼神,“放她走吧”,后者点了点头,墨月这才优雅地离去。
“就这么放她走了?”窗户旁边,男子掩了一半的窗帘,忧心忡忡地说。
他又何尝不是贪图败白彤彤身上的那一点钱才和她打交道的呢?
毕竟这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身材也是不忍直视,而且被这么多油腻的男人上过,还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呢,男子也是一脸的恶心。
只是为了钱,他不得不让自己委屈一下。
可如今,现在已经不是委屈自己的时候了,而是白彤彤和他都要一起完了的时候了,如果墨月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让刘总知道了,白彤彤立马就被甩了。
而自己,也会被白彤彤甩了,说不定还会遭到刘总的报复性打击,让他从此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毕竟谁都想找个白富美结婚。
“先放她走,让她失去警惕。”白彤彤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地说,“我自然有计划。”
“什么计划?”男子不解地问。
白彤彤邪魅一笑,取下了烟,然后右手在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割喉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