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看着叶方安然无恙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苏眉一开始遇到危险的时候,觉得叶方很可靠,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渐深,她从一开始的信任到现在的担忧,再到信任的过程,这个过程之中,她经历了感情上面的煎熬。
于私心讲她不想看见叶方,遭受那么多的磨难,但是这样的叶方,才是苏眉喜欢的那个。
“你没事就好……”看着平安归来的叶方,苏眉不禁红了眼眶,苏眉看上去仍然有些憔悴,看来昨天晚上她并没有好好的休息。
“我跟你说的话,你肯定有没有听进去。”叶方看着苏眉叹了一口气,他更希望苏眉能够把自己照顾好,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能受什么苦呀?
“你都已经被抓走了,你居然还想让我安心的睡着?!你要是真的为我好的话,那你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呀!”苏眉听到叶方这么说话之后,立马就像炸药桶一点就炸,她气得跳脚,叶方也顿时知道自己踩雷了,像个鹌鹑一样,闭着嘴不说话。
看见叶方这番作态苏眉顿时又不吱声了,她气冲冲的甩袖子往自己的卧室里去,看样子好像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叶方松了一口气,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应该,但他现在真的像是重获新生了一样轻松。
没等他发呆多久,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拜托别人做事情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就算是老熟人也没有用,现在这个社会上也交不到多少真心的朋友了,如果遇到的话,那就请好好珍惜,叶方自认为遇到苏眉大约是他这辈子最后的福气,自然也不会奢望别人帮了自己的忙,还不求回报。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司马止水,司马止水苦苦支撑着,破败不堪的司马家,此时有人把救命稻草放到了她的面前,她自然不会推拒。
要说司马止水,司马止水近日过得也不好,宋时朝在她的身边心怀鬼胎,也不是个好人,司马止水还想着回到司马家之后,就可以靠着自己父亲,结果没想到司马长风半点面子也不卖给她,像自己不是亲生的一样。
司马长风这举动都算是彻底让司马止水心冷了下来,但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那便是宋时朝,但可惜的是男人也靠不住,到最后她还得靠自己。
宋时朝会对司马止水和颜悦色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想凭着司马止水搭上司马长风这条线,这个想法无可厚非,但是谁都没想到司马长风是那么一个绝情绝义的人,于是宋时朝身上的算盘全都落空了。
这下可好,宋时朝不满意自己在司马止水身上投入了这么多精力,完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捞着,这样让他十分不甘心,于是便想着从这个女人身上压榨出最后的利益出来,好歹回个本。
这下宋时朝开始处处为难司马家,司马家原本也是一棵大树,只不过现在被摧残的,剩下一个躯壳,蚂蚁拖拉还能咬死大象呢,司马家自然是经不起宋时朝这样折腾的。
可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司马止水是一个手段厉害的女人,所以她硬生生撑了那么久时间,皇天不负有心人,司马止水总算是等来了贵人,而这个人又是她的老熟人,所以司马之水非常相信对方。
收到消息二话不说就把叶方监狱里保释了出来,这也换得了叶方一个承诺,司马止水虽然知道这个承诺十分的值钱,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其他法子了,于是只能忍痛,提前就使用了这个承诺。
戈德温正好空闲下来,就被安排去帮助司马止水,戈德温最近恰好在发展公司,便开始主动去挣抢宋时朝手中产业的生意,在一个圈子里站稳跟脚,首先就是要展现出自己的雷霆手段。
戈德温提叶方卖命,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慢慢发展,但现在恰好有工作分到了自己的脑袋上,他就便把两件事情结合到一起,既省心又快捷。
宋时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就纳了闷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最近这段日子里,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好像有人故意要这么堵着他,原本他也只是隐隐约约有这种感觉而已,直到他们公司的生意,被一个新生的公司给破坏了,他这才回过味来,知道自己是被人针对了,便气急败坏的,试图找到罪魁祸首。
他手里的公司其实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公司,每年得的利润也不多,但却是长辈放手让他出来历练的,吃饭了虽然无所谓,但是长辈对他的印象肯定要差那么几分,就算是他时运不济,那他至少也得一两年没办法插手权力上面的事情。
戈德温整天忙的要死,自然没有功夫和这种小人物周旋,那是怎么说呢,努力的人总会有所收获的,所以也在宋时朝努力的研究下,他只能让他摸清楚了一点戈德温的日程,然后抓住时机成功将戈德温拦了下来。
“请问你是?”戈德温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宋时朝,宋时朝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连他是谁都不记得,那为什么要针对他呢?“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戈德温听到这话,但是嘲笑般笑了一声,宋时朝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但现在不适合对方争辩,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时候,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公司下手?是我惹到你了吗?”
“是你啊……”戈德温顿时知道对方是谁了,但他仍然不感兴趣,对于他来讲,这个人的存在只是平白无故的给他添加了工作负担。
“我没有针对你,你也没有惹到我,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需要杀鸡儆猴。”戈德温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事实隐瞒了下去,对于他来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时朝有本事坑到他,那就是宋时朝技高一筹,如果不能的话,那便是宋时朝技不如人,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