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络金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8点了,他按照庄华姿给他的地址到了恒约俱乐部。他身高1.85米,身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服,面容冷峻沉默,眉眼峰戾幽亮,进门的时候服务员都被他灵戾俊美的气势所吸引,都在窃窃私语:“好俊美的男人啊,好有气势啊,他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以前好像没见过.......怎么可以这样帅,好像动漫人物呀!”“看他,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哪怕一眼我都会醉了.......”
白络金根本无暇理会这些话语,从小到大,他从不缺类似这样的赞美或是恭维的话语。从小到大,去哪里都会有一些爱慕者和追随者,但因为他太过于冷漠,很多人对他都是望而生畏,只是远远地当个仰慕者,而他也在仰慕中离人群越来越远。但就是不明白如此冷峻酷帅的男人,为何在廖心雨面前她就是看不见呢?虽然白络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就是想接近廖心雨,想守在她身边,想给她一切温暖和关爱。
在一片引人注目的喧哗中,他来到了庄华姿她们的包房,门在打开的一瞬间,闻到了一股鲜花的清香,给人一种舒适的甜美感。房间里坐着的两男一女被他带来的气势所震撼,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冷静霸气,还莫名地带着一种压迫感。他扫了一眼里面的人物,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径直走到庄华姿身旁坐下,马克和小七没有入内,守在门口。
“络金,这位就是雷靖雷警司,雷警司这位就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白络金先生。”庄华姿向他们互相介绍。
那位雷靖四十多岁的中年模样,表情十分严肃,脸色冷淡,眼神很犀利,一副高官气派。见到白络金他还是有些震惊,虽然在光城他的名声显赫,但在电视娱乐节目中却很少见过,白络金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关于他的画面都很少存在。今天和他正面相见,他还是被他与生俱来的气场所震慑。他为官多年,见到的大人物不少,像这样年轻又有一股威然气势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金少,闻名不如一见,你好。”雷靖微笑伸手向他问好。
“你好,雷警司,想不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型。”白络金说话的时候嘴角微翘,甚是好看,俩人握手而坐。
白络金看向旁边的那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他也正在用他那闪亮的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位传奇人物。当初庄华姿只是说要帮一个朋友联系雷靖,但并没有说是什么人,没想到是白络金。不知道他有什么涉法的事情要找雷靖,他脑子在飞快的思索着。
“络金,这位是兰格,我的大学同学,正巧他也在北京进修法律,这次能约到我们雷警司也全靠他的帮忙。”庄华姿看向旁边兰格向白络金介绍。
“幸会金少。”兰格优雅地向白络金握手。
白络金伸手向他点头示意感谢:“兰少,有劳了。”
“今天难得这么开心,要不我们喝酒庆祝一下如何?”庄华姿虔诚地笑着说。
“好啊,庄小姐不说我还不好意思呢?今天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的喝一杯。”雷靖开怀大笑,喝酒无疑是最好带动情绪和话题的事。
“好啊,大家不醉不归,这事就交给华姿了。”白络金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似乎一切事情都由庄华姿做主。
听白络金这样一说,兰格和雷靖都有点意外,他们不知道白络金和庄华姿的关系已经要好到这种地步了,像是毫无顾忌的朋友,甚至比朋友还要亲。
“好啊,华姿你可不要太小气哦。”兰格故意打趣她。
“没问题,几个大男人在,喝红酒怕浪费了我的红酒,来几瓶伏特加吧,高端大气上档次,主要度数还不错。”庄华姿边说边招手让服务生拿几瓶上好的伏特加。
“我说华姿你真是好话说了,好人做了,该省的也省了,真是不知如何形容你呀!”兰格虽然说话些打趣她,但不得不佩服她做事的风格。以前听人说庄华姿做事八面玲珑,滴水不漏,有她在的地方,没有办不成的事,现在看来果然是别具一格。
“怎么了兰格,你有意见?刚才络金不是说了吗,全权交给我?有哪里你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呀!”庄华姿嫣然一笑。
“没有没有,庄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兰格无奈地摇摇头,他觉得她的做法完全正确。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豪气十足,庄华姿也配合地向雷靖敬酒。她说话的功夫好,酒量也不错,几杯下去,大家都有些飘飘然,白络金适宜地问了句:“雷警司,最近光城打黑挺认真的嘛,有什么内幕可要告诉我们提防着点。”
雷靖定眼看向白络金,知道这次谈事的重点来了,他也不避讳:“是呀,上面有人想做做功绩,扫黑嘛总要有人牺牲,打压廖家,也是好向上面交代。”
“哦,不知是何人在上面这样重击廖家,欲意何为呀?”白络金严肃起来,气氛都有些尴尬。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上面让我们抓人,我们也不能不办呀。但廖家也不算冤枉,这些年廖天华在黑道上确实做了不少违法的交易,这个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吧。”雷靖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说的也是实话。换句话说就是,对上面有交代,对下面是正当行事。
白络金嘴角轻拉一个弧形,这个老狐狸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说的正气凛然。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保释廖天华呢?”白络金狠利的眼神看向雷靖。
雷靖直感一股寒意逼来,他大概知道白络金今天的用意了:“这个.......金少,廖天华犯罪是证据确凿,没有可保释的理由啊!”
“所以才请雷警司帮忙出出主意啊,如果事情那么好办又怎么会请雷警司帮忙呢?”白络金不表露任何情绪。
“金少,你不是已经安排了些人进监狱照顾他了嘛!”雷靖吃了一口寿司接着说:“今天早上一下子进来了八九名罪犯,所犯罪行并不严重,可却偏偏要求入狱,开始我也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应该是金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