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张良未遇韩信贫,刘项存亡在两臣。
暂到下邳受兵略,来投漂母作主人。
乱花渐欲迷人眼,暗算无常死不知。
陈家古宅内,陈柏遥挂断了电话。
“你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人,他们杀不了你,可柏若,他们还是有信心来杀的!”一旁的奎东说道
“放心吧,我给柏若好几个储物戒指,里面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够他防身了”陈柏遥应道。
“他储物戒指里装的无非是些热武器,万一遇到高手了?除非核弹来了,一流的高手可不惧一般的热武器”
“那要是我那个铁盒子里面的东西了?我给柏若准备的那个铁盒子里的东西,可是我都有些眼馋的宝贝儿,宗师上了都要丢半条命!”陈柏遥看着奎东反问道
“哪你还给那小子排上那么多保镖,就连魏豹都排去了,小魏豹一走,一天就陪你下棋,这宅子倒是变的冷清了许多!”
这次陈柏遥并未搭话,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与清南省靠进仪众市内一座郊外别墅内,一位长相威严的男子正坐在客厅内看着报纸,男子约五十几岁的样子,留着一头精炼的短发,髯边已经发白,这名男子,便是当代韩家家主,韩天染!相传仪众市韩家乃是两千年前汉朝开元大将军韩信的后裔,在仪众这块地已经传承两千余年。
突然韩天染电话响了,他不在意的拿起手机,可看到手机上的备注时,立马恭敬的接起了电话,接电话的同时,甚至还特地跑进别墅里的密室接电话,在密室内,韩天染一直恭敬的对电话另外一边点头称是,不敢多说半个字,在电话另外一头挂掉电话后,韩天染也打开密室的大门走了出来。
“韩继信那混小子跑哪里去了?”
刚一出来韩天染便威严的问家中仆人话,完全没有了刚才接电话时那种卑躬屈膝的样子。
“回老爷话,少爷他……他正在楼上勒”韩家家丁在回答韩天染话的时候,眼珠子不自觉的打转转,反复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说一般,家丁的这般神态也被韩天染看在了眼里,不过他也没多问,心想自己儿子既然在家里,格外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可当韩天染上楼推开门的那刻,彻底让自己傻眼了!
自己二十多岁的儿子此时正坐一辆小孩子骑的那种木马上面,然后一只手里正握着一瓶冲开的奶粉,而嘴里正叼着吸管喝着奶粉,边喝奶粉边摇木马,而木马也挺智能的,边摇还能边放歌,而放的歌则是: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嗯!估测这木马还挺贵的,没有几百块钱还拿不下来!
而这骑木马的大龄儿童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老爹正站在自己身后,因为他此时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的好像是几只粉红色小猪的动漫,而这少年则是看的聚精会神,压根就没察觉到身后来了人,直到少年把瓶里的奶粉喝完后,才回味无穷的说了句:“唉,真麻烦,看来下次要换个大点的瓶子,我还没喝够勒!”
“哪得多大呀,需不需要爹帮你买呀!”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这时少年瞪得一下反应了过来:“爹,您什么过来的呀!”
少年满脸恐怖的看着韩天染,惊恐的说道:“爹,国家有法律规定呀!不能家暴呀!这次能不能别用皮带抽我,怪疼的呀!”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看周家的周霞天!再看看你自己!一下跟我到书房里来!”韩天染朝自己儿子吩咐道。
“咦,爹叫我去书房,那就说明不是要打我咯!是去议事,嘻嘻,我韩继信好日子倒头来了哦!”
确认过眼神,这小子是跟陈柏若同样逗逼的人儿!
说起来这位大龄儿童正是跟陈柏若从小玩到大的韩家少主,韩继信!至于这小子的名字由来嘛,这小子成天到晚,逢人便说,自己的名字是自家老祖宗韩信取的,说什么希望自家老祖宗希望他继承老祖宗韩信的衣钵!只不过到目前为止,除了他的好基友陈柏若信了外,实在找不出来第二个信的!
来到书房后,韩天染背对着韩继信说道:“一下给你安排直升机,今晚火速前往立仲!”
“立仲?哪不是陈柏若的老家吗?去哪里干嘛?哦~我想起来了!过段日子是陈柏若爷爷的祭日!咋啦爹,他爷爷要迁坟呀!叫我大半夜就跑过去!”韩继信念念不差的叨叨道。
“你给劳资到底去不去!”随后韩天染直接讨出皮带。
“去去去,爹,我去,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