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决定这件事是需要契机的,你认同吗?
改变的三部法则之首——觉知。
在遭遇了和初恋的分手后,情绪一直处在激烈波动的状态,外人看来却似没走心,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喜怒并无异样。甚至有人凑过来问:你男朋友那么帅,分手了怎么没见你难过啊?听到这句话脑袋里突然有点闷,喉头发甜,有点想吐,不然怎样?难过给你看吗?
刚失恋的人是不是都有这种感觉——我都失恋了,怎么地球还在照常转动?太阳还照常升起?麻烦的事情还是这么多?人们怎么还是这么没心没肺?他们怎么还在笑?
这种抑郁的情绪笼罩着我一直挥之不去,我耐着性子在等待这个失恋阵痛期过去,然而,往往在你不顺心的时候,越是想躲的事情越是紧紧缠着你。
新来的这个总经理新官上任的三把火都烧这么久了还没见一点变弱的倾向,按说我都当销冠了,也该对我客气点了。今天看到他又在借题发挥口吐芬芳时突然感觉到身体特别疲惫,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动的沉重,呼吸都变疼了,不敢大喘气,不想陪他唱戏了,舌头都懒到瘫在嘴里,动都动弹不得。
转身去行政部领了份辞职报告写完,面无表情地交到他面前丢了句话:“不想做了,没有别的理由,就是不想做了,今天我就交接完。”没等他说话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攒了一年的钱也才小一万,不过够我一趟远行了。
有人说失恋后最好远离来一场旅行,放空一下自己;还有人说不能逃避,要勇敢面对,时间会淡化一切。
可是现在我已经丧失了勇敢面对的力气,只能选择前者。
给方糖和季斯禹各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他们我要去远行了,想出去走走。
方糖买了酒让我到她家住一晚;
季思禹良久没有回信,后来又问我能做些什么?于是我向他要了一本书——《我睡了81个人的沙发》
用了一周的时间做准备,收拾好行囊,书和笔记本。
其实我也没想好去哪里,想到哪去哪吧,钱花完了就回家,这么想着,出发了······
和以往的旅游最大的区别是,不赶行程,心,就静了下来。
“当火车贴着土地前进的时候,你会真的觉得自己在旅行,而不是模模糊糊地一觉醒来,就出现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书里是这么说的,我也是这么做的。
一路风尘,一路风景,一路孤独,从家乡到甘肃,再到重庆,走着走着,慢慢发现心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仿佛有个尘封多年的一道小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似乎有我从未见过的风景,有我一直期待着的,等待良久的。
这种感觉说不轻,也许哪天你也和我一样经历过一次一个人上路,和一群陌生人在深夜围着桌子用茶水举杯,毫无保留地分享着自己的故事,看着眼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城市,长江穿行在脚下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又或许是某一天在某个广场你迷路了,走累了,随意找个台阶坐下来,看着人来人往不知该去往何处,出神的发呆坐了半个小时候后就明白了;再或许是独自逛大足石刻听到牧牛十二图背后的故事“舌根未静、耳根未静”时突然如醍醐灌顶,然后就明白了。
人一旦身上背着的重担开始轻了,脚步也会变得雀跃。从重庆到成都,再从成都一路火车行到云南,路上遇到很多人,听了很多人的故事,与新相识的伙伴们凌晨三点约着去赶三月街、看赛马,花5块钱到寺庙里吃斋饭,深夜喝茶玩真心话大冒险,晒着太阳听客栈里的旅人弹吉他,骑行看雪山、环泸沽湖······
有很多人旅行时会看三毛,路上也经常遇到三毛的印记,比如客栈的墙上。
三毛的书我以前没看过,到现在也没看过。以前偶然在某些平台上看过一些文章片段,三毛内心太过细腻,不适合我。
在云南将自己的能量储存到一定额度后,在一干人的怂恿下,定了徒步前往西藏的行程······
长达6000多公里的行程,从旅游到旅行,再从旅行到流浪,用了2个半月的时间和自己对话,我喜欢什么?我想要什么?什么是对的?我应该为谁活着?感受越来越清晰,答案越来越清晰···有谁说过,旅行的本质就是和自己内心对话的过程。
在抛弃了很多物质后,人性中最朴素的东西就浮现出来了。每天要走多少路,晚上在哪住,可以吃什么,解决掉这些事比KPI、月度评比、销冠重要的多的多的多。
科学的说,悲伤的情绪比快乐的情绪持续时间长;那如果快乐的次数多了呢?时间相加的总和会不会长过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