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言将药喝下去后,打坐结束,睁开了眼眸,一瞥,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三个人身上,眼角带笑。
“辛苦你们了,殿下,凌缘。羽陌?”
瞅着已经恢复的林谦言,见他总算恢复了元力,眼中满是星光。听他叫了自己的名字,羽陌掩下自己眼中的兴奋神色,面目平静,嘴角只有一抹最正常不过的笑,知人话到自己这,有疑问的意思,是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就张口说明来意。
“在街上碰见殿下他们买药回来,听说了你受伤的事,特意来看看。”
“啊,多谢了。我们不过昨日一面之缘,劳烦你挂念。”
“凡是我见过的,认为他是好人,就一定会记在心里,听到了,必会过来看看,需要我帮忙的一定会帮,这是我的个人行为,所以不必客气,也不用说谢……”
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的,虽然是知道,他们在这个世界是不认识自己的,从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说,他们并不是那个世界里的他们。
在现在这个世界,有陌生感很正常啊,失落什么!羽陌在心里狠狠的说了自己一通,然后故意流露出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他本身就是那种愿意多管闲事,乐意助人的人。
“谦言,你就不必跟羽陌道谢了。以后,他也算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今天的比赛,他确实也去了。”
“好,那我以后不会客气了。羽陌去过了?之前没看到你,还以为你没来。”,林谦言起身,迎走要离开的院长,邀他们到客厅坐下聊“都坐吧,看你们这样子,从进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确实去了,不过不在观众席那看的。”
羽陌的无意回答,让他们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上透着古怪。不在观众席在哪,那只能是在,单间那了,他也不可能是评委那边的吧。
“你…今天是不是帮我解了限制…”,林谦言试探着问了这么一句。因为他一直在想,那时候被强微压制,是谁在暗处帮的他,还有时间停止的问题,别人感觉不到,他能感觉得到,不然自己如何能杀得了牵微。这时候忽然听羽陌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把这些事,联想到羽陌身上。
“哎?你知道?那时看你被强微的巨掌元力所压迫,行动不了。我就用我族的秘术法阵,解除了对你的限制。”,言罢,再给他展示一下,那白色的法阵,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上,等他们看仔细了,便挥手消散。“本来想,我再瞬移过去,帮你救下凌缘,可后来,时间停止了,我就没出手。”,羽陌给他们解释完,就看到他们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疑惑着问“怎么了吗?”
“时间停止?”
对于这个,顾洛煜和凌缘之所以不知,那是因为他们也被静止了,所以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而凌惜在动,他是清楚的,能感受到的。不过听羽陌的说辞,羽陌承认了就他的是他,没有承认暂停时间的是他。这么说来,让时间静止的,另有其人,也是单间里的神秘人之一帮的忙。
“是啊,你们感受不到吗?不过也对,那时候你们都一动不动的,肯定不知道啦,不过谦言知道,你们可以问他。”
“没错,不然你们怎么可能看到我一下就杀了牵微,这又是一位单间里的贵人,帮的忙。”
这个林谦言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自然是不知的。不过他没想到,羽陌也会知道,看来那个人只控制了,除单间外范围的时间。
“谜题都解开了,舒服。羽陌,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乐意把我当成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对,还有我。”
林谦言和顾洛煜投来感激的目光,让羽陌有些感到,若不是忍着,他都要哭了。看来,他算是融入到这个小集体了。
既然如此,自己还约束着什么!
“嗐~应该的,应该的,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也就放心啦!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了,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比赛,我还会到场。”羽陌起身,一抱拳,笑着与他们告别。
顾洛煜见此,也起身来“好,谦言,我和羽陌一起走,明天见。”
“好吧,确实也晚了,不便多留,二位晚安,羽陌,明天可不要躲在单间里不出来啊,到时候比赛结束我会请单间里的人出来和大家见见的。”
“恭送殿下!”
羽陌和顾洛煜一起漫步在出学院的小路上。羽陌抬起头看着绚烂的夜空,和顾洛煜闲聊是的开启了一段话题。
“你们明天还有要邀请单间里的那些神秘人,出来一见的活动啊?”
“嗯,毕竟把你们请来,可是费了很多心思,自然是要出来一见的。话说到此,羽陌,你是哪一方的,还会阵法?”
“灵界,跟我兄长一起来的。明天可就我一个人看比赛了,你们可见不到我那兄长。”
顾洛煜明朗的笑了,对羽陌放下最后一丝戒备,他们确实邀请了灵界的少主,看来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一直在外游历灵界小少主了的。
羽陌因为顾洛煜是白亦,对他自然是一直都没有警惕心的,什么都跟他说,没打算瞒着。再加上之前那么问,也是为了多点时悕的消息。如果明天时悕还会来,一定会出现的,那么自己就能找到他了。
现在,他还是很担心时悕的。首先他怎么来的就让人很担心。自己是坐飞船来的,他也是吗?这样的话,还不如跟自己一起?这里面肯定有事啊,时悕一定是用了什么危险的方法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且比自己来得还要早。
“原来是灵界小少主,幸识。”
“殿下不必如此,就叫我羽陌吧,亲切~”
“好,羽陌,你也是,叫我洛煜就行。”
羽陌点点头,停下。此时已经出了院门。门口已经有一队人马来接顾洛煜了。羽陌目送他上车,然后挥手与他作别。
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走,消失在这已无人烟,略有微光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