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卿然忍无可忍,打了聂薇草响亮的一巴掌。“都是借口!”他猩红了眼。
在他看来,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你是不是早就和他好上了?”
“砰!”戚薄晨栽了顾卿然一拳,打得他直接倒在地上。
“败类!”戚薄晨的眼神骤然冷冽。
聂薇草捂着半边脸,被戚薄晨拉上楼。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快到家门口时,聂薇草忽然动了动唇问道。
在学校,她清丽魅惑,游离于一群男人中,游刃有余;在公司,她妆容精致,气场摄人,她总是尽可能将自己准备好的样子展现在大众面前。
“有点奇怪,你看到的,似乎都是我狼狈的样子。”她挣脱戚薄晨拉着他的那只手。
过道玻璃窗前,她一直看着顾卿然,直到楼下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爬起,进车,抽烟,离开。
她还爱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戚薄晨也不例外。
她在窗户口看了顾卿然多久,戚薄晨就看了她多久。
戚薄晨背对着她,用钥匙旋开房门时忽然想到那天早晨,她醒来的时的样子。
她抱着他,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卿然”。
他去洗了第一遍澡,他感到耻辱,骄傲如他,竟然有天被当做别人的“替身”。
洗完,他回到床边,她淡淡瞥了他一眼后,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没哭,睁着睁着眼角就有水珠滚下来。
他讨厌看到女人哭,尤其是这种“逞强”式的哭法,他为了回避,去洗了第二遍澡。
洗完,她从床上下来,那眼神中有歉意,他看出来她是想道歉,但他等了半天,她还是没组织好语言,反而灌了三杯啤酒下肚。
她很紧张,宣泄紧张的方式就是喝酒,戚薄晨又进了淋浴室,他希望给她一段平复的时间。
至于第四次洗澡,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上嗅到了她的味道,那味道浓郁热烈,就像融进了他的细胞,怎么洗,仍然去除不掉……
没有调查她是假,他第二天就将她所有的资料背的滚瓜烂熟。
至于出现在这里,大抵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第一次的体验,是被当做一个叫“顾卿然”的男人的替身。
……
第二天,聂薇草昨晚早餐,装进餐盒。
“给我准备的吗?谢谢薇薇草。”安若璃正准备夹起餐盒里的荷包蛋,聂薇草赶忙把餐盒从她的“魔爪”里夺回来。
“小璃,你的那份在桌上,吃完再睡会儿,昨天那么晚才回来,你要把八小时睡眠时间补齐。”
“不是给我的,那是给谁的?”
“戚薄晨。”
安若璃挑眉,惊叹道,“不是吧,你们进展这么快,已经开始送爱心便当了?”
“没有,我想让他带带我,毕竟如何管理一个企业,他才是行家。他让我帮他开车做饭。”
安若璃想了想,“开车?他的车不是已经走了吗?我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刚好从厕所窗户那边看到他开车离开。”
聂薇草看了眼手表,才七点钟,那他岂不是五六点就去了?不行,她不能落后。
聂薇草急急忙忙找了个袋子,装好餐盒就往楼下跑。
“你去哪儿啊?”
“去上班啊。”
“我的大小姐,才七点钟。”
聂薇草,“坚定向戚薄晨同志学习!”
安若璃竖起大拇指,“可以的。一对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