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捂住眼睛,感觉光没那么刺眼才慢慢放下手。
“啊!”六祖活了?
六祖微笑,对着安宁点点头。
我该不是做梦?
安宁咬了一下手指:“嘶……”真的,我这是活见鬼?不不不,活见佛?
“哈哈……”六祖被逗得笑了几声。六祖慢慢收敛笑意,对安宁正色道。
“孩子,时间不多了,简单和你说一下情况。这个世界并非如你们所了解的那样。大概一亿年前,……”六祖讲完,气氛陷入了压抑。
“这里的希望,可能要靠你了!”六祖慈祥地看着安宁。
“靠我?不不不,我不行。”安宁被突如其来的责任吓坏。
“不要怕,我们会帮助你的,你只要一切从心。这里有个传承,你可以选择是否获取……”六祖的声音渐渐远去,凝神一看,六祖又成了雕像。
“哎哎哎……我还没答应呢!”安宁急忙道,可没有人回应。
“确认是否接受传承。”一道冰冷的机械声音响起。
“否!”安宁心里根本无法接受,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担当得起那么大的责任?
“……确认接受,传承开始……”机械声音继续响起。
“靠……啊……”安宁正要骂娘,被一个漩涡吸走。
热,冷,安宁不知道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次冷热交加,在死亡边界,痛苦来回翻滚。痛晕了,又被痛醒。
安宁醒来,一脸的绝望,因为她活活的被臭醒!
她发现身馅一堆臭不可闻的污泥当中,身上却干干净净,诡异得很。
“嚯。”安宁四周展开一个保护罩,把臭味和安宁相隔开,如同水珠落在莲叶上一样,有一种浮力排斥。
污泥渐渐被排斥到外面,一朵清莲于淤泥而出,安宁躺在盛开的莲花中央。
污泥从安宁身上排出,传承完毕后,洗筋伐髓,把身体杂质全部排出。
此时的安宁,肤如凝雪,白里透红,娇嫩如剥壳的鸡蛋,散发出淡淡莲香,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清新淡雅。
四周的莲花,欲滴翠绿,散发阵阵清香,香儿不腻。
突然,四周莲叶枯萎,凝结出一颗珠子,漂浮在安宁面前,安宁伸出右手,还没碰上,刚想收回手,莲珠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飞入她手腕,留下一朵莲花苞谷。
“唉~时也命也!”安宁此时不知该如何,被迫接受这一切,总是太突然了。
此刻,只想静静……
渐渐安宁睡了过去!
六祖虚像突然出现在上方,看着熟睡的安宁,本来不确定的心,这时倒安稳了不少。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还能睡着,说明还能心静。尽管这孩子看似是凉薄之人,但是内心深处暗藏热血。希望能改变这个世界……
要是安宁知道他如何想,大骂,姐这是累的……不但身累,心也累,就算洗精伐髓也无法洗掉的累。
六祖虚像渐隐,四周如雾气形成一个漩涡,进入安宁手腕的苞谷。
最后安宁出现在六祖寺庙,环境改变,安宁也清醒了过来。
“拜见师祖!”一群人在门口拜见。
“花呀!我没那么老!”安宁无语。
“祖上传下来,得传承者,为掌门。掌门即师祖。”方丈出来,对着安宁行礼后解释。
安宁感到一阵头疼,却没有太多精力应对他们。
挥了挥衣袖,不,挥挥手,就飞走了,留下一群懵逼的人。
安宁继承传承之后,功力大增,不到半个小时,回到家乡所在的祥和村。
一路上,看见所有人都正常生活,确实是六祖功劳。
“快,回到寺庙,阵法出现问题!”空间灵老头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又不会,我回去能干嘛?”安宁回家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
“应该和你手腕的莲花有关,先回去才知道!”
安宁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往后飞往六祖寺庙。
“咦?刚才空中是不是有人?”
“你眼花吧?”
“不会吧……”
“……”
安宁刚到六祖寺庙,看见一群和尚还在,全部看着自己的方向。
“师傅,他们这是知道我肯定会回来吗?”
“可能……”
“恭迎师祖。”众人齐声行礼。
“这怎么回事?谁解释一下?”安宁指着天空上方问,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阵法破了可不行,别人不管,但是父母在……
“回师祖,请随弟子来。”方丈出来道。
安宁跟他进入一个密道,刚开始道路狭窄,后面渐渐开阔。
到达一个圆形建筑面前,方丈停下,对着安宁行礼。
“大师,不用这些虚礼,赶紧说吧!”安宁随意惯,很不习惯这种模式。
“是,师祖,弟子路空。师祖请上阵法台,就可知道法护阵的情况。”方丈边说边行礼,并没有因为安宁的嫌弃而不敬。
“……”
安宁看了他一眼,从边缘上阵法台到。突然想起大学面试学生会时,直接跳上舞蹈台,被师兄怼没礼貌……
正歪歪往事,一道阵法控制的秘诀进入脑海,手腕上的莲花突然开放在阵法台上,示意安宁坐,安宁坐上去后,看到灵气从莲花进入身体,再向上方发射,进入护法阵。
看到稳定下来的护法阵,安宁心也稳定了下来。
但细看,护法阵实际渐渐变弱,有一个地方特别明显。
安宁神识跟随过去,发现一群妖怪和一个机器人在攻击护法阵,而这刚好是薄弱点。难怪阵法会突然出现问题。
安宁和方丈说了外面的情况:“大师,外面有妖怪攻击,既然如此,借此机会,我修炼同时,稳固扩大阵法。大师带人解救被困的人类。”
安宁说完就进去了修炼。
同时,在遥远的一处黑暗中,一双眼眸睁开。
“你……终于回来了吗?”
四周瞬间变亮,只见一方深谭,一双眼睛在波光粼粼中,越发明亮灿烂。
方丈带人在外圈查看。
祥和村。
“安老头,我今天好像在空中见到你家闺女,你说你闺女是不是出事了?”李婶对着一个手拿锄头的老人说。
“你闺女才出事,我闺女好得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