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这算哪门子情敌。
萧玉人翻了翻白眼,离去。
“你说,你难道不是对君若寒感兴趣了吗?一个无痕还不够,你还招惹一个君若寒……”萧玉人不搭话,任着某人充挥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哦——”秦歌突然惊叫一声,拉住萧玉人:“你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而君若寒就是最好的人选。”
萧玉人别开眼,真的败给他了,这样的想法也想得出来,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什么构造。
“虽然,我无论是从外形,还是气质,都胜若若寒一筹……”某人开始自恋的夸赞自己,并且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的理所当然“但命不好,人家是太子,我……”颓败的垂下头,靠在萧玉人肩上。吸着那淡淡的香气,一脸满足的笑意。
萧玉人瞥眼望了望肩上的俊脸吼道:“把你的猪头……给我挪开。”
“人家幼小的心灵受了伤害,你就当安慰安慰人家。”精致的俊脸,一脸的哀怨。
人家?又来了,萧玉人仰天长叹,天哪,来到闪电劈死这个家伙吧,她受不了。每次一从他口中一听到“人家”这两个字,她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咬牙切齿的抬起三寸金莲,狠狠踩向旁边的脚,再狠狠的碾了碾,翻了翻白眼,拽拽地离去。秦歌在后面很没形象的抱着脚疼得呲牙咧嘴。
刚走几步,便看到迎面而来的青色身影。
南宫叶?他怎么跑这来了?
今天什么日子,一个个全跑出来了,一个当今太子,一个天机阁主,一个武林剑神,萧玉人轻轻笑了笑,迎面而去,反正见他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他认得出才怪……
南宫叶看着越走越近的紫色身影,剑眉微皱,为什么她会让自己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萧玉人淡笑着,目光落在剑柄处的紫金铃铛,眸光渐深,随即别开眼去。
那样的目光落在南宫叶眼底,如玉的面容泛起笑意,拉住擦肩而过的萧玉人:“是你?”
“是谁?公子你认错人了?”萧玉人浅笑盈盈回答。
“你忘了,前不久在宁城……”南宫叶解释道。
“我想你认错了,我从来没去过宁城?”依旧一脸浅笑。
南宫叶,一脸不解,那样的眸光,当日他看到剑上的紫金铃也是这样的神情,如出一辙,怎会错?
恰在此时,秦歌追上前来,远远看到南宫叶正拉着萧玉人的手臂,健步上前,一把将萧玉人拉开几步远,一望眼前有的人,笑了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原来是铭剑山庄的人。”
南宫叶望了望秦歌,再望向萧玉人:“冒犯了,方才认错人了,告辞!”
“说,你是不是跟他也有一腿?”秦歌俊脸逼近,问道。
萧玉人一伸手,推开碍眼的俊脸:“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你嫌弃我!”一脸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可怜兮兮望向眼前的紫衣女子。
萧玉人仰天叹息,拔腿就走,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逼疯的。
身后的人却一咧嘴,笑得无比灿烂。他就喜欢这样,捉弄她,即使知道,她从来没自己放在心上。
前方,人群一阵骚动,一时好奇,萧玉人凑上前去。
瞳孔蓦地放大,城墙之上,吊着一个人,衣衫褴褛,下身依稀有着血迹,他……被阉了。被吊之人,正是方才长风楼里上官家的四公子。他不跟着君若寒一道离开的吗?从离开到如信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便被吊死在城墙上,而且还……
萧玉人皱着脸,折身回返,却见身后的人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城墙上的吊死鬼。凤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令人心惊。他碰了不该碰得东西,这样让他死,已经是便宜他了。
望了望秦歌,萧玉轻哼:“我不得不说,你真……”
“恶心。”秦歌一脸含笑的帮她接话。
萧玉人撇撇嘴,点了点头,往回走。杀人就杀人,把人阉了,还挂在城墙之上,上官家知道了怕又是……
秦歌笑了笑,看来他们的办事速度,还真是如他的意。转身跟上紫色的身影,恶心?也不看看他是为了谁?看来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把。
想他的魅力向来是所向披靡,无双城中多少女子往他身边凑,偏偏到了她这里,连半分功力都施展不出,看来真的是踢到铁板了。现在管你是铁板铜板,总之,他要定了。
走在前面的萧玉人,骤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转过头,恶狠狠的望向秦歌:“你给我收敛点,再打什么坏主意,要你好看!”
红色的身影一怔,随即笑得一脸灿烂,他们还真是心有心犀呢,他一想,她就知道,某人又开始陷入自我陶醉的世界中……
萧玉人独自走在前面,低垂着眼眸,敛去眼底那令人心惊的寒意,思量着现在君若寒回了无双城,就不知那神乎其踪的辰王,躲在哪个解落里,她想,是时候给君苍离送上一份厚礼了。
次日,两人从车迟城回到无双城。
一到天上人间门,便看到,天上人间,各厅的姑娘,都立在门口,翘首盼望着什么?
就算她回来,也不用这么大阵势来欢迎吧!
谁知,刚一下马车,门口的女人像疯了一般向她奔来。
再然后与她擦肩而过,带过阵阵香风,萧玉人狐疑的回头,便看到红衣妖娆的男子,被“花丛”包围着,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萧玉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向着大门走去,只有锦娘一人站在门口:“姑娘回来了。”并没有问支了哪里?做了什么?
萧玉人浅然一笑,准备回水榭。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公子可有回来?”
“不曾。”锦娘笑了笑如实回答。
萧玉人浅笑离去。
谁知一推门,便见秦歌,一脸悠哉的坐在房中。
“你的那群红颜知已呢,这么快就解决了。”萧玉人坐下,接过他沏好的茶。
秦歌蓦地站走身,隔着桌子,凑近萧玉人:“美人儿,你吃醋了?”
萧玉人闻言,翻翻白眼,吃醋,犯得着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她吃个什么醋。
“你放心啦,虽然我跟她们是有点地么点旧情,但我保证,我的人还是纯洁的。”一脸的信誓旦旦。
偏偏某人很不给面子的喷水了。难不成他是要说,事到如今,他还是……个没****的小处男。想到萧玉人忍不住暴笑出声。
一看她的神情,他便知道她想了什么,翻了翻白眼,沉吟不语。
“如果你笑完了,我想我们可以说说正事了。”秦歌放下茶盏,一脸正色。
萧玉人,一脸悠然,理了理头发,浅笑盈盈。
“我让顾然保护你,为何你会无故失踪?”
“我有必要让你知道吗?”萧玉人浅笑回道,一脸的云淡风轻。
“你到底要做什么?”犀利的眼眸逼视着明澈的眼眸,不容她有半分闪躲,亦不放过她任何表情的变化。
萧玉人依旧一脸平静,执起茶壶,为自己杯中添水,淡淡开口:“我想秦阁主,你管得有点多了似乎。”
“如果,我非要管呢?”一想到在长风楼的事,他就火大,她是他的,她竟然……
萧玉人浅笑,迎上那锐利的眼眸:“凭什么?……你是我的谁?”
锐利的眼眸,渐渐泛起笑意:“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随后坐下,恢复往日,玩世不恭的神色,他反正有的时间盯着他,他就不信,在她手,他还跑得掉。
果然,秦歌明目张胆的入住了水榭旁边的阁楼。
这一举动,让萧玉人几欲抓狂。她的清净日子再也没有了,而她往哪去,某人就化为尾巴一条,如影随形。
旁边的阁楼,每日闻得莺歌燕舞,更是让她心烦意乱,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这样耗着。
入夜,萧玉人踏入了这个让她恨不能夷为平地的阁楼。
进屋便见一袭红衣的妖娆男子,卧在软榻上,一脸的悠闲。
凤眸微一抬眼,望了望倚门而立的窈窕身影,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紫色的身影,依然一袭紫衣,但是这穿着让她看起来……该死的美艳。
“怎么……秦阁主,几日不见,不请我进去坐坐。”说着,已经踏入屋内。
秦歌副慵懒的神情,挪了挪身子,一脸的妖娆的笑意。
“怎么想通了?”秦歌低笑,把玩手中的杯盏“若是,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或许,我可以帮你?”
“目的?什么目的?秦阁主你想太多了?”萧玉人笑容可掬,不管他知道些什么,决定装傻到底。她自己要做的事,她可不想假手于人,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相信。这等血海深仇,她要自己手刃仇人,她内心的恨方才能安息。
秦歌低眉,笑了笑,眸光深沉。
“我说你天天守着,有劲没劲?”萧玉人挑眉望向榻上的妖娆男子。
秦歌扬唇轻笑,灿若繁花,冲着萧玉人暧昧眨了眨眼:“美人在畔,近水楼台,别有一翻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