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青丝凌乱的散下,随意的披在身后,容倾辞蹒跚着脚下的步伐艰难的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打了几桶凉水沐浴,躺在浴桶里,水浸过了他的肩膀,嘴巴,鼻子,之余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不知道,他在她眼里究竟算什么。
奴隶?还是工具?
吱吱——
言七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副情景,连忙把人脑袋从水里提出来。
“你是想把自己淹死吗?!”
他在训他。
容倾辞深呼吸了一口气,靠着浴桶,言七看着他身上斑布的痕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淡了一下。
言七看着容倾辞:“倾辞,要不然你还是离开吧?”
离开?容倾辞放在桌几上的手微不可见的顿了顿。
离开这个事情,他曾经也想过,只是后来就没有再想了而已。
但是,就算他现在想离开,她会同意吗?
“主子会同意吗?”
“我知道主子不会同意。”毕竟依你现在在主子面前比后宫嫔妃还要红的量。
言七顿了顿,又说。
“不过你可以逃啊反正这里那么多人,又是半个月才点一次人数。”
对啊!逃!他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容倾辞担忧的看着他,不相信的问:“你的方法行吗?你确定你不会有事?”
言少当下壮志凌云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誓誓旦旦的对着容倾辞到。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怎么可能会有事?顶多就是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但这又算得了什么。
作为朋友,只要朋友有难,就应该跳出来俩肋插刀。誓死保护朋友,不出卖朋友。
容倾辞思量了一下道:“……那我们今晚就行动吧。”
他决定了离开!
主子这几天应该是暂时不会找他了,应该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好,今天晚上就送你离开!”
言七手扣在容倾辞的头上。
内心忍不住深深的感叹,倾辞这厮终于开窍了!
“你赶紧起来穿衣服。”
*
君轻微漫无头绪的御花园了散走,身后跟着的是一起侍从。
走到一半时,蓦然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侍从撞了上来,撞到了君轻微的身上。
后面的一众侍从则是为那一位侍从默默的点了一根同情的腊。
但愿你不要死的太惨。
侍从在看清被自己撞的人,当即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口了断断续续的喊着求说声。
“陛下恕罪…,奴不是有意惊扰圣驾……,求陛下饶命……”
呵!
君轻微手里的折扇将那侍从的下巴挑起,戾气的看着那明侍从,眼光冷的如同看一个死人一样。
半蹲着身,“无意?恕罪?饶命?”呵!
君轻微挑了挑如同轻淡描绘的眉梢拿开了抵在那名侍从下巴的折扇。
“来人,将他拉下去,杖毙!”
“就当是本帝不小心下的命令!”
“陛下饶命啊,陛下……唔!”
抓住那侍从的俩名侍从嫌他太吵,怕惊绕圣驾,直接将那人的嘴给堵上了。
后面的一众侍华丽丽的风中凌乱,不小心下的命令?
说出去谁信啊!?
侍从内心暗暗咆哮。
不由得生出一种后怕,要死了,那侍从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喊冤?
你不是让自己死的更快吗?
还好,他们的脖子还在。
君轻微无聊的走进御书房批阅奏折,看着你寥寥无几的几本奏折,坐了下来,拿起其中一本批阅。
看着那奏折,眉宇之间有些乏味。
看着看着,脑子里不由得回荡着容倾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