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辞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脸颊旁带着淅淅沥沥的泪水。
经他这么一折腾,里衣也变得松垮垮。
店小二也看到了他胸膛里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红了红脸,无话可说。
又看了看容倾辞,说道:“公子,这是那位小姐吩咐做的,多少请公子吃点吧。”
又把膳食摆放好,关上了门退了下去。
容倾辞红着眼看着那些食物,想也不想地双手枕着头埋在双腿间,一声一声的抽咽着。
直到哭累了,才继续倒回床上,把被子蒙到头上。
三更半夜的又搬了张椅子到窗边,坐着郁闷的抵着下巴,眼泪还在刷刷不停的往外掉。
第二天,还是昨天的那位店小二,看到容倾辞趴坐在窗边,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看,在看到容倾辞脸上还未干的泪珠是,眼角抽了抽。
我说公子,你不至于为了这事哭了一夜吧?看看,这眼都那么肿了!
而且,膳食也不曾动过。
看到容倾辞脸上泛着些不正常的红晕,店小二眼角又抽了抽。
真在这窗边坐了一晚上?公子,现在可是秋天,最容易感染风寒了,你说你这有什么事干嘛坐在窗边坐一晚上?
店小二心里默默吐槽,但还是叫了大夫给他看。
君轻微端着一碗药坐在容倾辞的床边,看着有些虚弱苍白的容倾辞,将一勺药像小孩子一样放到他唇边。
容倾辞什么话也不说,果断的别过了头。
他才不需要!
像他这种在别人眼里肮脏的人,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就好像离开暗卫队的时候言七对他说的,要失身才会得到别人的垂怜。
他不是青楼里的那些人!并不需要!
病死了也罢!
原本清澈的眸子如今却如同黑洞一样灰。
君轻微看着心一紧,心里将罪魁祸首的某个人给记恨上了。
沈卿,你玩大了,你给我等着!
她从那名车夫口中问出,是丞相指示的,她差点没飞回京城把她给碎尸万段!
将手中伸出去的药勺屈了回来,看着碗里的黑乎乎的药过,仰头喝了一口,不由分说的覆上了他的唇。
药一点一点的被过渡到他的口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愤恨的看着君轻微,眼眶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转过头,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给覆盖住。
他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居然用那么无耻的方法来喂他喝药,果真是无耻之人!
看着碗里还残余的半碗药,君轻微再次交往中才上的药含在自己口中,拉下了他的被子。
容倾辞根本就像河蚌一样将唇抿着,君轻微无奈,一手使劲的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痛呼之际,将自己口里的药一点一点的灌进去。
只是,大部分的药都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容倾辞别过了头,伸手擦拭着自己的唇,却被刚放好碗的君轻微抓个正着。
然后,整个人……
而此刻,沈卿刚听完自己手下的情报,啧了一声。
“陛下啊,我也是为了您好,您回来了千万不要怪我!”
唉,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