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微将他往怀里揽了揽,很是恶趣味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邪邪的道:
“如果你睡不着的话,其实我们还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
她说的时候,很是着重的加重了‘更有意义的事’这几个字,嘴角的那一抹坏笑使得她看着就好似一个妥妥的恶魔。
更有意义的事?
容倾辞在她怀中很是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将脑袋埋在她不大的腋下。
双手这放一会儿,那放一会儿,最后犹豫着整张脸再三决定的思量了几下。
死闭着眼睛,一手从她的腰下如同蚯蚓一般滑润的串了过去,另一只手又搭上了她芊细的腰上。
又死皮赖脸的往她的怀里蹭了蹭,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闭着眼沉沉的睡去。
君轻微被她这不合常理的一出弄的几乎是哭笑不得,似笑的轻哼了声,笑而不语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某人。
这孩子,魔怔了吧?方才还不是老鼠遇上猫一样的怕她,转眼就这么亲昵的往她怀里蹭。
也不怕她对他做些什么?
容倾辞满足的又舒服的哼唧了几声,想想算了膝盖上的瓷片还是自己明天她药堂找大夫挑出来吧。
这怀里还是贼舒服的。
————
容倾辞同君轻微用过早膳,毫不吝啬的朝君轻微问了些银俩,便去了药堂。
君轻微站在窗边上看着容倾辞进了一家药堂,直到一刻钟之后才出来。
眉头被狠狠的拧紧,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寒气,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
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自己,要怎么更他解释??
看着容倾辞离开药堂后,转角便走进了他刚刚进去的那一家药堂。
看着那坐着主柜上的掌柜,走上去,冷冷的开口问道:
“他刚才来干什么?”
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她,见着君轻微衣着华贵而低调,又不失大雅。
可掌柜的也不像是爱攀富贵的人,看着她道:“你是那位公子的什么人?”
店里又规矩,除非是对方最亲的人,否则都不可以透露顾客的任何信息!
“妻君!”
君轻微冷冷的开口道,手在柜台上很有规律的敲着,顿了顿到:“现在可以说了吧?”
掌柜的点了点头,看着君轻微凝重的道。
“刚才那位公子,是来我这里拔瓷片的。”
拔瓷片?瓷片还没有拔完?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公子的膝盖上有几片很深的瓷片,若是再晚来一点,那双腿就该废了!”掌柜的面色凝重的又接着到。
“方才我给他开了方子去抓药,可那名公子却都不拿。”说着,掌柜的从柜抬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到了君轻微的面前。
君轻微很不愉快的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听着掌柜滔滔不绝的道。
“我帮他拔了瓷片,奉劝公子最近最好不要走动,可那公子还是不听劝的走路。”
……
从药堂里出来,君轻微手上拿着几副外敷的药,回了客栈。
容倾辞发呆的坐在床上,脑子里回想着方才那大夫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