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微不明所以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他。
容倾辞被她那么看着突然间有些微微的犹豫,觉得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将右手食指放进嘴里咬了咬下,才道:“知道……我膝盖上的事。”
说完,又一副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君轻微眯着双眼看着他不说话,只是懒懒的将空出的手很是慵懒的撑着脑袋。
嘴角更是邪恶的擒着一抹坏坏的笑,又一手轻抚着他头顶上的那戳毛道:
“怎么?感动了?想要报答我?”
“……”
容倾辞整个身子顿了顿,眉宇之间皱了皱,很是无语的看着她,撇了撇唇不情不愿的道:
“不是。”
鬼才想回报她,她又不是他的谁!
看着她那一缕垂掉在自己面前的发,手痒痒的抓起将其把玩着。
看着玩的出神的他,又瞄了瞄被她放着自己腿上的他的俩只膝盖。
他的头舒服的枕在她的怀里,被一条腿撑着不滑下去。
伸屈直着的小腿上,平稳的放着他的俩只膝盖和腿。
而躺在她怀里的他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正玩的不亦乐乎。
伸手将他的裙摆撩到他的腰上,又小心翼翼的掀上他的亵裤,撩到他的膝盖上。
“你干什么?”容倾辞很是焦虑的道。
君轻微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膝盖处,容倾辞顺着她示意的目光瞄了去。
俩个膝盖上,血肉模糊。
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她,容倾辞只觉得自己无言以对。
又将脑袋埋回了她怀里,继续把玩着她的那一缕头发。
君轻微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拔掉瓶上的红塞,握住他其中的一只膝盖,将药未一点一点的往上面散。
“嘶——”容倾辞痛的到吸了一口凉气,听到她的话时整个人都无语的发了一个白眼。
“别乱动,痛死你算了,叫你活该!”
——
到达江南,已经是第二天午时了。
君轻微一身低调的墨色衣裳,带着金丝边的靴子。
容倾辞此刻还在客栈里。
看着面前一大堆的难民,这里,原本是很繁华的地方,此刻虽然说是不是如蛮荒之地那般凄惨,但很多地方的堆坐满了难民。
难民皆都是诧异的看着衣着华贵的她,不少有几个人上前求食物。
看着面前的人,君轻微很是嫌弃的走开。
走着看了几处地方,几乎到处都是难民,君轻微很不好的皱了皱眉。
甩袖叫了影子为她引路去了当地县官所着地方。
容倾辞见君轻微走了之后,悄悄的离开了客栈,却不料,君轻微一直都暗中派人保护着他。
容倾辞刚走到外面,转眼间却已经被一群难民缠住。
甚至被其中的几个难民抱住了他的俩只膝盖,疼的他直冒冷汗,可却又被缠住。
暗处的云痕只是淡淡的看来他一眼,直到他被疼的脸色发白,才一副不情不愿的去通报给君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