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真好看。”
余邪(ye)突如其来的一句,令旁边说侍从有些许措手不及。
余邪薄唇微微蠕动了下,好似带着对栗樱的嫉妒。
“若是就那么死了,那可就浪费这么一张脸了。”
侍从:……?
*
沈卿看着拿着酒壶醉得一塌糊涂的君轻微嘴角微抽,无语的望了望,被用了一地的空酒壶。
“陛下这人死不能复生啊,更何况大君这不是还没有找到吗?”
“说不定…说不定大君这是被路过的人救了,等大君他伤好了,他就会回来的。”
“陛下你这都回来一月未上朝了,整日将自己灌醉着寝宫,若是您再如此颓废下去,您的大好江山可要怎么办?”
呵!
君轻微自嘲的嗤笑了一声,又带着微微的苍凉。
他都不在身边了,要这大好江山又有何用?还不如拱手让人!
他肯定是因为自己隐瞒了身份不告诉他,所以不回来了。
抬起头,扬起手中的酒壶便往口中灌酒。
却发现酒壶不知道在何时,已经不知不觉的空了。
皱着眉将手中的空酒壶扔到地上,清晰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乐。
“沈卿,却拿酒来!”
看着她,沈卿叹息着,微微摇了摇头。
扬了扬袖子,唤了下人拿两壶酒上来,走到她面前,将其中的一壶酒放到她的面前。
“既然你那么想喝,那我陪你喝!”
说罢,又将酒壶上的盖打开,仰口灌了下去,一切只动作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君轻微听到他的话,讶异的抬眸看来正在喝酒的她一眼,伸手夺过了面前的酒。
面无表情的继续喝……
都是因为云痕,不然她的倾辞也不会跟她玩捉迷藏的。
想到云痕,君轻微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一年后
贵妃椅上,男子一身白衣,托着脑袋,看着怀中的少年,眉头愁的皱起,转而的一口气。
少年一身紫袍加身,脸部轮廓似是雕工手里最出色的样品,肤色白的透明,恰到好处的鼻。
性感的薄唇边微微起鼓着两腮,漫不经心的玩着指尖的那一缕发。
“辞儿,你知道沧澜国的女帝君轻微吗?”
余邪看着怀里亲昵的倚着他的少年,将手放着少年的头发上,轻揉着他的脑袋。
被唤辞儿的少年听到他的话先是皱了皱眉,才缓缓舒展开。
“嗯?”了一声,眨了眨眼到:“知道啊。”
?
余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怀中的少年,“你真的知道?”
“当然知道了,父君刚刚不是说了吗?”少年笑嘻嘻的转过头,扒着余邪身上道。
只不过,君轻微这个名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就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却又想不起来。
余邪:……
余邪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带着宠溺的道:“你啊,怎么就那么调皮。”
眼前的少年,正是他一年前救回来的少年,现如今也十九了。
只不过醒来后却将什么事都忘了,也便留在了身边,被陛下封为了皇子,也是这个宫里的唯一一位皇子。
“……你母君要你去与沧澜国女帝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