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萧羽,目前来看确实是。
按照我和雪瑶的计划,我必须从八号口中审问出那个假唐馨的事,而她会找到幻夜的解药。
临时基地自然是九号和八号的住处,一间距离千代集团非常近的公寓。
但是令我头疼的来了,这个八号看着不靠谱,但实际却是守口如瓶,我怎么审问都徒劳无功。
在最后一次失败后我失去耐心,抽出水果刀对准他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我说我说!”
呵,挺简单的,我得意地笑了。
“我老板她嫌弃其他人太丑,所以……啊!”
刚说一半,就有咔擦一声,不得不承认唐馨的大白腿挺不错的,用起来很方便。
“你……是……恶……魔……”八号生无可恋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也不错。”我将长发捋至耳后,幽色双眸在阴暗中如深渊凝视。
在我地狱级拷问下,八号全招了,那个假唐馨是在前不久找到的他,当时他和九号正为躲避通缉而苦恼,但这时她提供了一种能让人改头换面的泥土,本着大赚一笔的想法,他俩加入了她疯狂的计划。
“等一下,千荨呢?她是怎么回事?”
八号表示不知道,当初他俩加入时两个女人就已经在一起了,看样子有很多事瞒着他们,不过那又如何,有钱赚就够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老板的脸是不是借助幻夜得到的?”
八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扬了扬皮带。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好奇,两人一模一样却无任何关系,也许唐馨的脸也是易容来的,她到底是谁?
八号是不可能知道了,他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
“很好,你可以去陪九号了。”
“不!”
八号撕心裂肺大叫,得到的却是一手刀。
“放心,崔警官会在九号隔壁给你腾个床位。”
很奇怪,书中的“我”不论是对谁都很宽容,即使对敌人也手软过,今天为了审讯我居然使出了限制级招式。
等到晚上雪瑶回来,见我准备了宵夜,她问了我一个严肃的问题,我真的是她老板吗?
果然,我太狠了吗?
“不,我只是纳闷,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人了。”
见雪瑶狂吃海喝的模样,我又开始质疑自己,雪瑶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么我以前总凶她?
“老板你不吃吗?”雪瑶嚼着饭菜,脸上还沾了油渍。
“不用。”我会心一笑,转身进了卧室。
“哇塞,这个老板我喜欢!”雪瑶一边吃饭一边脑补各种画面,其中就有被强吻的那一幕……呕,差点忘了那个是冒牌货。
夜晚我正躺在床上看书,雪瑶门也不敲就进来趴到我的床上。
“老板,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怎么了?睡不习惯吗?”我放下书,和蔼得看向她。
“反正都一起睡过了,都是女的,怕什么。”雪瑶侧睡在我旁边,撒娇似的。
“老板,人家想听故事。”
“萧羽,给我讲故事。”我猛然一顿,脑海中冒出一股记忆,那晚,她就睡在离我半米的地方撒着娇要我给她讲故事。
不对,那个人不是唐馨,一个冒牌货而已,也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元凶,我必须阻止她!
“老板?”雪瑶点了点我的腰,“给我讲故事。”
我不由得苦笑,“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雪瑶这孩子却撒娇起来,“啊,我不管,你一定经常给你那个小女友讲,我也要!”
“可是我是真不记得了。”我面露苦色,我那个已故的爷爷给我讲过不少故事,但失忆后就全忘了。
“那你不会编吗?难道你会讲过去的事?”
“这样啊,那我试试。”
雪瑶满脸期待,然而不到十分钟她就后悔了,因为我编的故事烂爆了,无非是小马过河猴子捞月之类的,我还在头疼等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入睡。
我披着被子睡到沙发上,离开卧室前不忘轻轻说声“晚安”。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雪瑶醒来时发现我已起床多时,给她做好了早餐,顺便给那个八号做了一点。
八号先是犟着绝食,奈何雪瑶吃得太香了,即使不看也能听到声音,最后成功真香。
用完早餐后我们俩继续昨天的作战会议。
“老板,我们要通知胖子他们吗?”雪瑶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不行,还不是时候,目前我俩都是‘死人’,占有莫大的优势,只要计划得当解决那群冒牌货是轻而易举。”
“那我们该怎么做?”
“昨晚我查过千璇的资料,有个大胆的计划,就是……”
“直接冲进去绑了她?”
“这样不太好吧?”我苦笑道。
雪瑶直言,“这有什么,现在那个冒牌货俩打手都被我们解决了,有什么可怕的?”
这样一说,还真是这样!我再次苦笑,问题是怎样才能万无一失?
“老板你太笨了,你现在用的是你小女友的容貌,就不能学冒牌货一样物尽其用吗?”
“物尽其用?”
“就是假装自己不是自己,以你那小女友的身份去拜访千代集团,到时候谁敢拦?”雪瑶一比划我茅塞顿开,想不到这孩子看着没头没脑,实际却机智得一批。
“接着我会继续伪装九号,等你和boss会面时我会作为内应协助你。”
“好,到时候见。”
雪瑶离开后我从兜里掏出一叠灵符,想到雪瑶的笑容我的手不由得握紧了几分,你的笑容由我守护。
……
就在我俩秘密计划的同时,胖子那边也有了谋划,胖子打开了咖啡店二楼的大门。
当初他花光所有积蓄买下这个闹鬼的店面除了贪图便宜再就是留个后手,可惜的是盘踞在一楼的半脸女鬼已经被我灭了,他不得不选择更危险的二楼。
“你们啊,也该交下这个月的房租了吧。”
胖子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破旧的地板上时不时有水滴嘀嗒。
“怎么,不乐意啊,那好。”胖子从道袍内拿出一面铜镜,折射出的光芒在黑暗中升起一束光明。
一阵阴风袭来,门被关上了,嗖嗖的风声中隐约夹带着呻吟。
“终于现身了吗?”胖子激动得微微颤抖,一行冷汗自额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