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还真是不错呢,金木。”看着两人同时攻来,月山甚至还有空对先前的那一脚评价了下,脸上还是笑嘻嘻的,“真的是。”
战局瞬间出现了反转,月山轻易的接下了董香和金木的攻击,然后一脚踢飞了董香,扭转了金木的关节。
他们的攻击对月山来说太弱了,直到此刻,他才发挥全力,轻易地就击败了两人的联手。
“接下来,先试吃好了。”月山毫不留情的洞穿了金木的身体,掏出一块迷醉的嗅了嗅,然后慢慢地吃了下去。
“tres bien(太美妙了),这是什么味道,”月山着迷的舔着手上的血迹,疯魔般的跳起了舞蹈“在舌尖上深深交缠出的……协奏曲!”
“可恶,比想象中的还要棒!”金木疼痛的在地上抽搐着,月山却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可正是因为如此,我要追求更高的境界,来吧,现在就让你品尝她。”
“你当时那冷酷的模样,真的非常迷人。”董香再次的一击,被月山轻易的挡下,月山带着一丝怀念的笑容说着旧事,但是右手却冒着丝丝白烟,这是赫子出现的征兆,“但是现在完全不行了。”
“有什么点燃了你心中的热度……”外蓝内红的螺旋状甲赫出现,停在了董香的肩膀处,不是月山不想前进,只是被一只修长的手挡了下来。
“咳咳,这么坚硬的甲赫,捅在人身上可是会很痛的。”赵研对疑惑的两人解释了一句,然后又对董香说,“董香,你也看见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月山的对手,就此罢手如何?”
董香可和西尾不同,西尾对赵研来说,只要不死,不让组织的投入打了水漂,其他的完全无所谓,而董香虽然不是组织的高层,但她的身份却比一般的高层(说的就是你,古间)更加的重要。
芳村把董香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三波入见与她情同姐妹,四方更是她的亲舅舅。
某种意义上来说,董香就是晓组织的“公主”。她要是在赵研的面前出了什么闪失,这组织还带不带了?
就算组织不重要,赵研也不想回家受到三波的埋怨。
而然傲娇的董香对赵研的劝解似乎并不领情,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用你管。”
“得嘞。”不管就不管,本来也没指望董香听自己的话,不过是为了回去有个说辞堵住悠悠众口而已,赵研说了句“你们继续”就走到了一边。
月山睁着赫眼迷茫的看着董香,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被赵研打岔,一时间忘词了的月山索性不去想了,将甲赫对准董香,却被有了防备的董香躲开。
“快住手。”金木的恢复速度高于一般的喰种,这会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你想吃的是我吧?”
“你难道忘了吗?”月山狰狞的笑着对金木说,“我想要的,是正在进食的你啊。”
“你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夺走人的性命?”金木无力阻止月山踏上台子,只能跪坐在地上。
“人的性命,我们都是平等的皮囊。”月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呢,“更何况纵观所有的生命,人类夺走的生命才是最多的,但是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只杀人类。”
“什么?”拽下贵未肩膀上衣服的月山愣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肩膀上有一个爪状的疤,这让他稍稍有些不满,“这个丑陋的疤是……”
“啊啊啊!”月山皱了下眉头,话还没说完,西尾忽然疯了一样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已经到了极限的西尾自然不是月山的对手,还没扑到月山前面,就被月山打飞了出去。
“搞什么啊?”月山完全不明白西尾为什么这么疯狂,他虽然可以说是对同伴很和蔼,但没有过爱情的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份感情。
但西尾马上又爬了起来,已经疯狂的他又朝着月山扑了过去,月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方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同为组织的年轻人,又都有s级甚至以上的潜力,两人平时的关系还算不错。
但对方三翻四次的阻挠自己,甚至还要拼命,月山此时已经有了一丝杀意。
“真是的。”月山轻易的抓住了西尾,向他释放了杀意,但是对方没有丝毫在意,反而是挣脱向月山咬去。
月山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动用了甲赫,狠狠的贯穿了西尾的腹部。这一击可没有留手,虽然伤不致死,但足以让西尾失去行动的能力。
“你连赫子都没有使用。”月山看着已经翻白眼的西尾,眼中有一丝得意,破坏他艺术的人都该受到惩罚,“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啊,喰种的强度大半是依赖赫子决定的,如果说赫子是引擎,人rou就是汽油。”
“如果老是吃劣质食物的话……”月山又开始得意忘形,居然高谈论阔起来。
“来了来了,反派的战后讲解。”赵研也开始激动起来,明明董香还没有倒下,月山就开始高谈论阔,这可是标椎的反派死于话多啊。
剧情要开始反转了!
“那家伙说的没错。”董香站到了金木的身边,看来月山已经发现了他变的弱小的原因,“没想到依子的食物会对我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好了,余兴节目已经够了吧?”月山也有些厌倦了,或者说已经迫不及待了,金木的味道。
但是脚步却停了下来,因为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这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暴戾,“你这家伙还真是缠人呢。”
“啰嗦。”虽然神志不清,但西尾还是紧紧的抓着不放。
“烦死了……烦死了……”月山一次次的将西尾刺穿,发泄着他的情绪,直到西尾一动不动,“烦死了。”
这种歇斯底里让金木和董香都惊呆了,想不到月山已经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嘛,西尾。”连月山都刺的有些狼狈,为了保持优雅他这么说了一句,他转身走向台子,想着终于可以如愿了。
此时的月山已经极其的不耐烦了,他的心中如一个火药桶一样,只需一点点的火星,就会彻底的爆发开来。
但他还是没能再多走一步,一只布满鲜血的手颤抖却又坚定的抓住了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