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席上,向主任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叶文浩唱得确实算是挺不错得,但他犯了个大忌,这里并不是歌唱晚会,这可如何打分呢?”
还未等到高主任和廉女士表态,吕老师抢言道:“不观看完就没有话语权。”
叶文浩是吕老师半个月精心培养得学生,也算是吕老师半个学生了。本来,吕老师维护一句而且这一句还是客观真理无可厚非。
但这一句话着实刺痛了向主任那微弱得小心灵,冷言道:“怎么?难道吕老师很看好他?”
“到也没有,只是单单觉得,他有些新颖,有些多少人都没有得那种不一样得感觉。”吕老师道。
听恭维话听习惯得向主任,一听吕老师这句话,立马觉得气不太顺。便道:“我看并不是这样,那个叶文浩啊,一点真才实学都没有,在哪里故能玄虚,一会话剧一会歌唱得,真不知道干什么吃得!”
吕老师并未继续和他争辩,而是把头扭了过去,不再言语。
高主任听了,便想和稀泥,道:“各位,选手得表演尚未结束,不如我们先往下看,再做评判。”
廉女士听闻,也说:“听闻这个叶文浩并不是舞蹈生,也没有报考艺术学院舞蹈系的报考目标,这样也有情可原。”
向主任就仿佛似吃枪药了一般,道:“咱们四位,都是舞蹈方面专家,要说在舞蹈方面确实权威性很大,但隔行如隔山这个道理你们也不是不懂,在声乐方面,咱几位都没有很深的造诣,评分时又怎么办才好呢?总不能凭感觉评分吧?”
廉女士听闻,短暂想了想,说:“也不一定啊,叶文浩表演不是舞蹈,我们就干脆承认我们没有评分的资质不就好了?一中也有好几位音乐教师,声乐方面也算的上是专家了,到时请他们做一个评判也未尝不可。”
向主任一见这两位如此和稀泥的态度,自己要是太紧追不放不就有点显得自己咄咄逼人了吗?况且现在吕老师一言不发,倒是摆明自己太过分了。就也不再说话,观看起来。
…
舞台上,又一中年男子过来言道:“歌者何人?”
这一中年男子可不简单,身穿锦衣袍衫,一身打扮颇为豪华,且身后几位侍从衣着也甚是不错,士兵身披铠甲,手持利刃,定是官宦人士。
叶文浩身后那男子忙欠身道:“歌者小女,惊扰大人,惶恐惶恐。”
那后来中年男子摆摆手,笑道:“不必如此,尔可知临近有一江仲逊江神医?”
叶文浩身后的中年男子施礼道:“在下便是。”
那中年男子便乐道:“令嫒其实江采萍姑娘?”
“小女正是江采萍”叶文浩身后那中年男子道。
“不瞒先生,洒家正是高力士,丰吾皇之命,前来寻标致女子为妃。前日茶楼听闻,彩萍姑娘为远近闻名的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中年男子道。
高力士说完便大笑。
此时的叶文浩把小女人的娇羞展现的淋漓尽致,因为夏若雨坐的位置处于舞台近左侧,所以叶文浩一切的细微举动都让她尽收眼底。虽然夏若雨并不是那些涉世不深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但也不免使她瞠目结舌。她恍惚记得,之前只是不知真假的随口和高莹一说,自己都对此事的真实性抱很大怀疑。另外,在汇报演出前,听同学说叶文浩要反串出演,还不太相信,可以说是将信将疑。
就在夏若雨琢磨时,大幕缓缓地合上了。
虽然合上了,但素雅的古筝玉笛声并未停歇,人们都明白这节目还尚未结束。
就在这大幕合上的短短两分钟内,人们各怀心思。
学生们想,管他什么舞蹈还是话剧还是歌唱,自己反正是被学校强逼参加的,所以,只要好看就行。
而此时的向主任,恨不得立马叫停表演,但理智告诉他,他要是那么做就凉凉了。
而此时的吕老师,向主任吃枪药一般的咄咄逼人生的气已经消散不少了,觉得这个叶文浩还是个可塑就的人才,她甚至一瞬间内想到,只是这个年纪有点问题,要不叶文浩和高莹谈恋爱还确实挺合适的。
而此时的历史白老师,却有一丝恍然大悟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解决了她困惑好久的事情,之前她实在是弄不明白叶文浩那么急着找自己要梅妃江采萍的相关资料干什么,现在想想,他还挺聪明的。不由得低声调侃了一句:“这个叶文浩啊,把他白老师给无偿征用了。”同时,她还夹杂着一丝丝担忧,心想这个叶文浩竟然在传统舞的舞台上表演话剧,虽说这不为是扬长避短的好方法,但校领导那边会怎么想,延续几十年的传统就让叶文浩这一举给毁了,叶文浩以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了。
而此时的高莹却在默默祈祷,希望这个叶文浩千万不要整出来幺蛾子。因为,在众人一致反对,时力挺这个节目的就是她,如果惨败,自己的把柄肯定会落在他人手中。同时,出自她内心,也不希望叶文浩和别人差太多。她想,毕竟一起努力了这么多天,肯定是有一定感情的。
而此时的夏若雨不断增加思考的深度,不免得有些细思极恐了。这个叶文浩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怎么可能仅是一日之功?像夏若雨这样的人一下子不就能明白,可以说之前叶文浩是女装大佬的消息并不只是传闻,而是没有公开的事实而已。尽管在这个场合,她还是管不住自己,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突然,大幕缓缓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