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族此时正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注定容裳无法知晓。
结界被打破现下他人也无暇关心此事,凤翎羽突然变换计划子扶清楚与花拾脱不了关系。
凤族的选择已经明确,只是整个族内未找到容裳。
想到结界的事子扶大概猜到了一点。
没走多久容裳就陷入昏迷,花拾匆匆带着容裳去到了冥界忘川孟婆住处。
“你怎么来了?她怎么了?”看清他怀中人后,孟婆神色一变关心道。
“她体内残留着煞气,原以为封住她法力煞气便能暂缓平静,可没料这煞气太过狠辣霸道,让她眼睛失明,还希望您能救她。”
言语神态皆谈不上恳求,像是讲述着一个无关的人。
可孟婆知晓花拾这样一个人没看着你死已经很不同了。
上前把住容裳的脉亦是脸色一阵严肃,“随我进来。”
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还算轻柔,躺在床上的人小脸惨白的令人害怕。
“她体内的煞气怎么来的?”孟婆一副十足关心女儿的姿态问道,看着花拾的眼神都锐利许多。
说起这件事花拾不由心虚,“闯了一个上古杀阵。”
说的跟割白菜似的,听的人惊愕不已回想起道:“前段时间青鸟族的杀阵是小丫头破的!”
花拾沉默不语算是承认。
空气一下安静孟婆道:“外界传是冥王做的,可真正操纵的人是你吧?”
“还真不是。”他要杀的人已经杀了,岂会再去多此一举。“不过帮了一个忙选择权在他。”
看着花拾久而叹一口长气,扫到床上的人,“你们两个”
摇摇头眉眼尽是无奈。
“您能救她吧。”已经肯定她是能救容裳的。
“你也太高看老婆子我了。煞气已经影响到她的眼睛还有大脑,本就大伤未愈似又强动了一次法力?”
目光询问花拾等着他的回答。
“没错。原先已经压制住了,可她不听话才弄成现今这副样子。”
语气像说自己小孩。花拾的视线一直在床上的人未离开过只有一种莫名不解。
孟婆走到床边,“你不是可以直接将煞气逼出来?”
“试过,无用。”
简洁的四个字做了回答。这煞气如融在她身体反而很排斥他的力量。
“你真无法救她?”
“我可以试试,你出去。”说赶就赶人花拾也不怒,踏步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将法力打入她体内容裳眉头一瞬间紧锁起极为痛苦,像有两股力量在脑中打架撕裂般的痛感。
煞气仍旧没有半点出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渐渐趋于平静。
门被打开花拾站在院中问道:“怎么样了?”
“麻烦。兴许你的梦魇戒可以引出部分煞气。”就是想到这个她才出来,但也只是再赌。
花拾难得一次不太明白,看出来孟婆解释道:“梦魇戒有无数个梦境,这煞气定有它最喜欢待的地方。”
表情显然有些怀疑,将信将疑的随她进去。
一边依旧用法力逼紧煞气,半晌过后,花拾信了。
“太可笑了。”
“的确滑稽却并非如此,这煞气待在丫头体内又未吞噬生机更像容身之所。”
所以她才有这个猜测,偏就是这点令孟婆百思不得其解。何时天界的人这么受煞气欢迎了。
花拾静默的凝视床上的人儿,她额间冒出了不少细汗。
孟婆再次把上她的脉,“她的伤这段时间还是需要静养,待体内煞气彻底清除眼睛会好,但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切忌勿用法力。”
把花拾当成家长交待着嘱咐,花拾也应道。
“那便先在您这儿待一阵子。”
孟婆点头,“也好。不过怎么是你带她过来?”
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恰好罢了。”敷衍回答道。
梦始终是那个梦,只是换了一副画面。
白衣少女坐靠在大树下满脸纯真,不知见到了谁瞬间笑颜如花奔跑过去,身形修长那人影子亦是着一身红衣。
耳边还有银铃般的笑声,容裳悠悠转醒眼前漆黑一点亮光都不见。
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哪能感觉躺在床上,掀开被子扶着床边坐起,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是谁?”
没有出声而是走向一旁桌边倒了杯水才来到她旁边,“喝口水吧。”
是花拾的声音容裳身子松懈下来,手伸向空中知道他在哪边看不到杯子。花拾主动将杯子放到她手中。
“这是在哪儿?”
“忘川。”
答案令容裳有些微惊,她想过可能是妖界却没想是忘川。
“婆婆救的我?”
“嗯。”轻淡一声,拿过她手中的空杯放到桌上。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上仙这一觉差点都睡到地老天荒了。”带着几分调侃但她真睡了许久。
容裳多少也有意识。
“谢谢。”又一次他救了她,为何每次狼狈时都能被他撞见。
花拾嘴角一直噙着笑,注视她的侧颜,“算上前面上仙打算如何谢我?”
“只要无关三界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再这般欠着两人的关系愈发纠缠不清,花拾显然不想轻易放过。
“还是暂存着。本帝想看看日后还得救上仙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