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震王结束议政后,众人刚散,就见连昕洁匆匆跑来找连震王“父王,听说景岳来了使者,可是司空诺?”
连震王摇摇头“并非司空诺,而是一个叫做樊晟的人,之前从未听闻,也不知他是如何躲过那么多的眼线来到这里的?我之前竟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景岳行事现在越来越诡秘。”
听到来使之人并不是司空诺,连昕洁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她听后宫议论景岳的使者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满心以为是司空诺,结果却不是,便有些疑惑“父王之前推测司空诺之前助我回国,是想借我促成结盟好在景岳王跟前邀功,怎么此番却不自己来?”
连震王心中也甚是不解其中缘由“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自你出楮墨关,景岳没有任何出使他国的动静,而这个樊晟却突然出现在虎宕城,我在想或许这个景岳的使者早早就到了连震,只是在等一个时机来见我而已。”
而后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又笑道:“若是你想让司空诺来连震,那也不是不可能。”
连昕洁听完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我希望他来,只是之前在景岳被司空诺三番两次的捉弄,实在心里憋屈,我想若这次来的是他,也得让他尝尝女儿的厉害。”
连震王听了绷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我连震的儿女怎可轻易被人欺负!”边说边宠溺地摸摸连昕洁的头:“我只你一个女儿,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乱世护你周全,让你一世无忧。”
连昕洁听得心里暖洋洋的,抱着连震王的胳膊甜甜道:“女儿现在长大了,也要为父王排忧解难。”
连震王心中感到甚是欣慰“那是自然,我的洁儿可不比那李老头儿差多少,哈哈……”话说这连震王这么些年和自家丞相可没少互黑。
“父王你这样说丞相该生气了!”连昕洁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不料刚说完就有侍者来报“大王,丞相求见!”
连震王看看自己女儿,连昕洁顽皮地吐吐舌头两手一摊,自家父王那次说坏话不是被抓现行,笑嘻嘻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连震王挥挥手向侍者道:“让丞相进来!”
李成均一到殿内,就听连震王调侃道:“这太阳还没落山呢!丞相就来了,是怕本王克扣你晚宴上的好酒好肉吧!哈哈……”
李成均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年纪大了,在饮食上总归在意些,比较贪吃贪饮,大王见谅。”连震王和丞相李丞相的见面互怼简直就是连昕洁的快乐源泉。
连震王笑着道:“你个李老头儿,别跟本王贫嘴了!你来的正是时候,今日殿上你也听见了,在楮墨关外安排刺杀的十有八九就是章离,我们连震可是有仇必报,绝不能让他轻易欺负了去,该如何给那章离王回信?”
李成均捋一捋自己那把显示资历的胡子“章离的使者今日言谈之间漏洞百出,想是也没料到今日景岳的使者会与他一同来到虎宕城,一下子没了准备才那么容易漏出马脚。而樊晟处处抓章离使者的漏洞,说的有理有据,想必早就清楚章离所为,此番专为拆章离的台而来。但臣实在有一事想不通,为何章离要刺杀公主,这与章离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李成均话音刚落,连震王似是想通了什么神色一动,“本王想明白了,那刺杀安排在楮墨关外,再加上今日景岳使者的突然出现,我想章离真正想截杀应该是景岳派来出使连震的使者。”
连昕洁听完顿时觉得所有的事都能连在一起了“我那日用了司空诺给我的纹令出关,刚巧被章离的人看到便引起了误杀,而司空诺又在我给父王的信中加了让及时营救的话,难道司空诺早就猜到?”
李成均一听难得一笑“这倒是个高人!”
连昕洁知道这李丞相少有笑容也甚少夸人,今日却对素味蒙面的司空诺做出如此评价,连昕洁心中甚是不服气“丞相我又被那司空诺利用了!你怎么还对他一脸欣赏!”
连震王呵呵笑道:“我看你还乐得被利用呢!哈哈……”
什么?说好的护犊子呢!这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