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助将咖啡果冻送到齐木手中,一边笑着一边打趣着齐木,道:“也是,给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要的,毕竟你可是楠雄啊。”
他很清楚,那个极其喜欢咖啡果冻的齐木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点间接接吻而放弃。
至于齐木所想的阴谋,这一点空助真没想过,他想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胜利而不是这样靠咖啡果冻的胜利。
“你闭嘴,我宁愿和阚达说也不想跟你说话。”
“也是……那就这样吧。”
伴随空助的话音落下,在阚达嫉妒的目光下,齐木一行人在收银台付了三千三百日元的款,将咖啡果冻装在袋子中,一并带走。
而空助那个咖啡果冻,早已经付了款。
进入僻静的道路中,阚达一行人正相互谈笑,走在道路上。
齐木正在警惕地盯着周围一切事物,紧紧提着咖啡果冻不松懈,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一般。
突然,一个棒球猛然袭来,直直逼向他手中咖啡袋子。
齐木正想接住,阚达就在前方以飞快的速度跳跃,稳当地接住这颗球。
看向球上一处名字,上面写着伊藤。
这是日本著名棒球选手的姓氏,一般来讲,如果这颗棒球不是赝品,拥有这个名字的棒球足矣在市场上挑起三千多日元的价格。
原本因齐木被突然袭击而有了一丝怒火的阚达顿时平息,在他看来,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击打来的,不需要太过在意。
经常做黑暗迪加,阚达都有些疑神疑鬼。
“好险!”
齐木紧捂咖啡果冻,看向阚达手中那颗棒球,至今还仍有后怕。
如果不是阚达出手,刚刚棒球就撞到咖啡果冻了。
一想到这里,齐木对阚达投去感谢。
此时一个小孩从草丛里跑出,飞奔过去,就从阚达手里抢走棒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庆幸道:“还好,没事。”
看着这如同野兽般的小孩,齐木眼睛凸起,早已见过不少人心声,但没几次遇见不关心人反而关心球的人。
尽管听得到心声,知道那些人很虚伪,可至少还好受些,但眼前这小孩太没教养了。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咖啡果冻就没了,齐木的怒火就扑通一下冒出。
刹那,他又平息下来。
阚达看着手上被抢走的棒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毕竟是他主动放的,不然,别说一个小孩,就算十个,百个也绝对抢不走。
事情既然已经了结,阚达也不准备在这里磨蹭。
这时,就再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小孩,一下子突然不哭了,将棒球藏入口袋中,指着阚达道:“别走,你这个坏蛋!”
被指着的阚达顿时一愣,他什么时候就成坏蛋了?虽然他的确是坏蛋没错。
可是也不对啊,自己又没招谁惹谁。
“别走,说得就是你!你将我棒球打飞了,弄个假的来糊弄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孩继续指着,嚷嚷道。
阚达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遭遇小孩勒索了,他想要钱却又无从下手。
不得不怀疑,这小孩是不是故意将棒球打到这边的。
以这小孩的人品完全有这个可能性。
虽然这种时候只要给他钱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阚达却不打算这么做。
一则后患太多,二则得寸进尺。
想罢,阚达摸摸鼻子,笑着道:“你说你棒球没了,的确没错。”
一听,小孩顿时一愣,搞不清楚他这话说得什么意思,便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钱,不然我就回去告诉你爸爸妈妈。”
阚达满脑子黑线,自己说得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懂意思。
摆正为这孩子智商堪忧的心态,继续道:“你摸摸你的口袋,就知道了。”
闻言,小孩摸摸他的口袋,神色渐渐着急,惊慌而又惊恐,连连反复道:“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小孩崩溃的眼眸里挤出泪水,哭喊道:“那可是伊藤专属签名,居然被我弄丢了,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阚达脸色黑线更黑,不单单敲诈勒索,就连你自己的老爸都坑吗?
不愿意再多管闲事,阚达准备直接开溜。
刚迈出脚步,阚达又缩了回来,因为他看到齐木眼眸中闪过温柔色彩就知道,齐木一定打算帮助着小孩。
虽然这小孩很可恶没错,但既然齐木都不计前嫌,他帮帮又何妨?
阚达右手一摊,顿时光芒乍现,刚刚那颗棒球重新出现在他手上,将棒球拍到小孩头上,阚达头也不回的远去。
其实刚才阚达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顺手牵羊趁小孩说话之际拿了他的棒球,顺带用光隐形覆盖在棒球上,这样任何人都看不到。
除去一人之外,齐木。
带着齐木逐渐远去,日照下的背影,在小孩眼中是那样高大,眸子里含着泪水,道:“哥哥,你一定是魔术师吧,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像你一样的魔术师,我不玩棒球了。”
就这样,阚达成功为国家培养出一名魔术师,至于最后有没有成就,一切都看他的造化了。
回到家中,一如既往风和日丽,阚达放下心神,瘫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昨天又看齐木小时候隐身照看了一夜,现在有点困。
齐木就坐在一旁,看着阚达,眸子里有着无奈,掀开圣杯咖啡果冻,乐哉乐哉吃起来。
空助则回到从前的实验室,开始新一轮的实验。
家里只剩下他们三人,齐木父亲出去上班,而齐木母亲则买菜去了,一时半会也回来不了。
就这样,一行人渡过一上午。
无聊的日常一直持续到阚达转醒,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看着空寂的房间,崩溃时的一幕。
“没了,全没了。”阚达失声痛哭,哭得悲痛欲绝。
撑在地板上,阚达泪水不断往下滴,就在刚才他愕然发现,不单单家里实验器材全没,就连齐木小时候的照片也没了。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欲绝的事情。
关于罪魁祸首,阚达自然知道,除去刚刚进出实验室的空助,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