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打听到了,三日前,吾皇刚交代完,杨大人就下了东宫,一病病到今日,说是,还没有醒!”
啊?“如此大病,怎不交代?”
黄公公道:“奴才听小太监说,杨旭出了宫门自知不能拜访丞相,早早就修了书,昨日,丞相还亲临军营分配了军务,只是,公主们的事宜,耽搁了些”
羊皇急的呱呱拍手,实在没有办法,又怪罪朝堂上的羊儿们,说他们都是各守家门没有上进心,再说这新上任的黄公公,年轻经验足,知道皇家事务,知明主子之心,一路上不但问清了各方事务,乃至于奶奶主子们的情事都分析一遍,看见主子头上冒烟,想起被贬的老公公的教导:“明事问二遍,无过!知情铺在要关前,大吉!懂礼通情要常办;乐呵喜庆要多言;逆耳不张口,张口先断头,断头不断头,肥肉腹下留。”
主子急时没有计策,罪不至死。到了大急之时若有计策,脑袋落地。
他跑了一路,终于想起计策,羊皇却急的冒了烟,这会儿,是憋死都不能说,憋死死一个,开口死一窝!
羊皇冒烟,他跟着冒烟,冒的比羊皇还大,羊皇一看,气泄一半,还来安抚他:“得了!得了!你且打探打探吾的那些奶奶们,是何心情,诶~别走了风声!”
“奴才明白~您请回驾~”他手一挥,呼啦一帮小太监伺候,又传唤皇母羊与羊皇游园消火,算是告一段落
...
...
杨旭昏厥的第三日晚
“甚么时辰~”不用管家回答,见窗外的一片星光也知
他是大急一翻身:“喝药还是白日,误了事了,瓜儿何在?”
管家捻着兰花,扭捏身段往宫后指:“瓜爷~~舞~哎呀!杨大人这碗汤您得喝了”
追着赶着,蹙着捻着到了后院,眼前,牛瓜盘坐半空,双股双臀下四柄尖枪挺着不落,不偏不倚,是宁静修行
“这是什么修法?”
管家花指摇曳:“是瓜爷自创‘内敛固气精元合一’之大法也”
“这名字怎么一股中药味?”
管家反应过来:“哎呦,凉了,您快快喝了吧”
杨旭无奈,一口入腹将之轰走
时,杨旭出神前刻,自觉身强神明,不免缓了缓,心生笑意
“除了丞相,终有人还惦记着他”
却皇情难却,出神呼唤道:“东宫侯醒来,东宫侯醒来”
瓜瓜闻声,从星神中唤醒,闭目三息,一开眼,硕大的牛眼乍泛星痕,又惊了杨旭:“这,也是黄羊教得?”他纳了个大闷,若论与黄羊的关系,怎么说也是师兄弟,好几百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不清不楚的,连什么修为都不知道!
“九龙星教你的?”
牛瓜一连憨态,一副不明白你说什么的表情
“通天了?罢了,你且下来,与你有要事商量!”
四枪一撇,牛瓜张着大嘴落地,嘴不自己闭上,牛瓜反用手掌捻。好巧不巧又让杨旭看了去
“还真是个怪物!!”
牛血脉的本能反应,牛瓜只知道舒服,也不知如何表达,反正‘长戏精’三字早就烙进了骨子里,别人怎么说都已经无所谓!
“与你搭话!为何不答?”
“杨老师开口便是”
杨旭一琢磨‘皇家要务与轻浮之人言,必得轻浮之意’乃舍弃直言,由偏而入道:“为师求汝一事!”
“说!”
‘...’“吾皇遣为师入营为各族筑做兵器甲胄!我儿深得战法,不知有何主意?”
想来瓜瓜在他病倒之后,就对他没了防备,不动脑子自然就是大实话:“予我何干?”
杨旭忍气:“你时常与之战斗,怎能不知软肋?罢了,再问你,我儿可有意中人也?”
且不说被问之人羞愧与否,就是杨旭也是老脸羞红,说媒,说媒!不尽是个好差事!牵媒容易,可千万别出了岔子
“我儿,我儿,你有心上人否?”
杨旭突然发问,瓜瓜也是不曾缓过神来,想如今离了师父,朋友无有,修炼无心,一听女儿,便回忆起镇川城的种种
乐?怕是思念成疾,他嘴上说着无有,乃是不知把心许给谁,并非没有意向
杨旭摸不着头脑,怪他反复无常,又恐操之过急
“罢了!我儿想来想来,传承为大,师父别的本事没有,儿若是看上哪位公主,师父豁出去,逆了吾皇,也给你造一开天辟地的家室!”
杨旭威武过,摇头一叹出了门‘拿不下牛瓜,先去探探公主们的情!’
羊皇想二公主最合适,杨旭不敢这么想,一来,二公主身后的皇母羊得罪不起,二来这二公主与羊皇一个脾气,没有一丝当臣子的心,她若‘娶’了倔牛,指不定要出多大乱子,早有主意的杨旭,一心要先分析出哪个最适合最喜欢,才敢与羊皇说教,可不管怎么说,这二公主就是不成!
...
“呦,皇城宵禁,杨大人何处去?”
杨旭这才缓过味来,连与监门小太监拜手:“对不住,对不住!”
“杨大人您.”
杨旭腹中饥饿,先头出了皇宫,宫下最大就是丞相府,熟也太熟,到老师家打扰一宿
次日一早,杨旭拜别羊丞相入宫早朝
登宫一路皆问好之人,叫的杨旭容光焕发,又来精神
朝堂见杨旭,羊皇也知这班子没甚要事,挥一挥手,散朝
“杨大人留步~”
程序还是要走,转回后宫
听羊皇笑道:“爱卿,身体可好?”
“托吾皇洪福,甚好~”
羊皇称好:“朝堂见瓜儿,与众朝臣甚为相合,皆你杨旭之功劳也~赏!”
羊皇先赏,赏的杨旭心中不安
“罪臣三日不曾早朝,朝堂上下具不清明,臣有罪,不知功何有之?”
羊皇皱了眉,听黄公公耳语:“杨大人变了~”
杨旭恍然,跪拜言:“谢吾皇!!”
羊皇咒骂他牛瓜上身
“起来吧~”
“谢吾皇~”
黄公公一路与杨旭念叨:“杨大人是明白人,吾皇近来操劳甚之,可要多多用..”便指脑袋
杨旭称是
“吾闻爱卿三日与东宫侯相伴,东宫侯是何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