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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启程

“对,是那红布头不,还扛把金刀?”

周围一众治吏腾地齐齐起身,李万重则一摆手止住了,柔声问道:“小少年,你见到那红布头时,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见到时候是活的,走的时候是死的。”裴昱笑道。

周遭顿时骇声一片,百长不由的上前了两步,汀兰则是兀自立在原地诧异无比。

张天远把着裴昱肩膀讶道:“小昱,你说什么呢?”

裴昱笑着答道:“张伯伯,不知这几位治吏与你说了没,那红布头其实是绿林道,劫匪来的,我初到庆山时那帮厮正巧拦路,我便…”裴昱用手抹了抹脖子。

张天远难以置信,转头望向李万重。

李万重纵声长笑,悠悠叹道:“没想到金刀霸王横行十几年,竟是毙在了你这弱冠少年手下,世事难料啊。”语罢,周围治吏笑声四起。

张天远见状紧紧把着裴昱,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个字也不跟我说?”

裴昱乖巧一笑,说道:“嘿嘿,张伯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自己都快忘了,哪还能顾着说出来。”

张天远无奈道:“你这小子,怎么跟你爹一模一样,天大的事也不当事!”

“这不是一脉相承嘛,张伯伯。”裴昱打着哈哈,又望向李万重,道:“李吏长,与我同行的车夫说那红布头是陕邑的重赏犯,所以你们大老远跑这一趟可不是来给我来送赏金的罢?”

李万重从怀里掏出张银票,平静道:“赏金该给还是要给,不能让你们直隶人说长道短,但我们的确不是来送银子的,这应该是你去陕邑治司自己领。”

“那你们来是所为何事?”

李万重扬了扬手,道:“我来是为两件事,这是其中之一。”一个治吏拿着画卷走上前来,画卷展开后,却是那日的车夫赫然印在上面,李万重道:“这人是那日拉你进城的车夫吗?”

裴昱点了点头,不明所以:“是,怎么了?”

李万重道:“这个车夫叫杨阿闵,是个跑了几十年的老车夫,大都在陕邑和直隶之间跑动,两地大小驿站的人都认识他。”李万重顿了顿,转了话锋,道:“十日前,杨阿闵的首级被悬挂在了陕邑国国都东平城的南门上,小少年,你别吃惊,常年在外跑车原本就很容易遭难,你继续听,这事本该由巡捕营来管,与我们治司无关。但南城门上挂了个死人头这种凶行闹的东平城内沸沸扬扬尽人皆知,最后竟一路传到了太相大人耳朵里,大人极是震怒,命我们治司彻查此事,相干不相干的人事皆要一清二楚,一一上报,所以我等便是与你来当面对证的,证词写好烦请小少年看好,画押,我们好拿回去交差。”

裴昱怔立在原地,他脑袋里在不停回闪着他和徐元、平安三人与车夫一同赶路吃喝的光景,又觉得车夫被人报复横尸街头与自己有全然脱不开的关系,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道:“应该的…应该的。”

张天远不解问道:“那李吏长,那您是怎么知道…或者说,是怎么找到小昱的?”

“我等接令后从东平驿站探得杨阿闵是从庆山而来,便一路赶来庆山,而到了庆山驿站,那里人人都在传说杨阿闵死得这样惨,全是因为他曾在驿站大肆吹嘘金刀霸王在他眼前被杀之事,这是遭了绿林的报复,我便去庆山治司问询了此事,查得金刀霸王确实暴尸在庆山城外,且一并打听到那日杨阿闵进城没先进驿站而是拐去了仁世医馆,我等又去了医馆,便与那掌事的问得了这小少年的事。”

“那土匪使你受伤了么,小昱?”张天远问道:“怎得进城先去了医馆?”

裴昱摇摇头,道:“没事张伯伯,只叫那红布头阴了一箭,已经全好了。”

张天远很是心疼,上下把着裴昱,查看着他腰间的伤痕。

百长在一旁暗暗道,怪不得那日与裴昱比试完,那个徐元急喊着要去仁世医馆,原来在进城时他们已经去过一次了。

汀兰则脸色难看至极,她震惊裴昱竟杀了个江洋大盗,心中五味杂陈,很是动摇,但现下看着爹爹又是百般偏护裴昱的模样,她内心中又激起了一股对自己无能的怨恨,这份怨恨这几年来如同魔障般一直缠着汀兰,且越来越发严重,汀兰紧咬着牙,她暗暗比对着,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施用巽术,而裴昱却只凭着天赋便轻轻松松斩奸除恶,她恼恨世道不公,她嫉恨裴昱懒散却天资非凡,一想到这,她对裴昱的厌恶便更是根深蒂固了。

李万重扫了眼手下写的证词,拿出红泥让裴昱画了押,又将一百两的银票放到了裴昱手心,道:“小兄弟,治司发的赏金,你可是拿过里最年轻的,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啊。”

裴昱横是手一翻,又轻轻将银票放回了李万重手里,李万重一愣,裴昱道:“李前辈,那杨阿闵是陕邑人罢。”

李万重凝视着裴昱,目光如炬:“是,东平人。”

“那还请您将这银票给了他父母妻小罢,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裴昱淡然道。

旁边治吏齐齐相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张天远轻抿了口茶,脸上很是得意。

李万重撸了下鼻子,道:“我嫌麻烦。”他顿了顿,之后又道:“但我会帮你送到。”说着,将银票收回了怀里。

旁人一阵唏嘘,一百两银票,普通百姓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他们不可思议的盯着裴昱。但李万重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只看向张天远,拱手又道:“张掌门,除了这,我来此还有一事,我司需向焚轮门赁借一名弟子。”

张天远没料到李万重突然提了赁借,手一抖,叫茶烫了嘴,忍疼道:“李吏长,怎得突然要赁借了?”

李万重道:“那金刀霸王是陕邑永昌城梨花会的一个小头,杨阿闵死的这样凄惨,大概便是如传言所说,遭了梨花会的报复,我准备凭此事一举捣烂那贼窝,灭了梨花会,一是这梨花会往日也是作恶多端的,二是这也算治司是给太相大人的一个交代。而做这种事总需要有名门高手保底我才安心,所以张掌门,只问您意下如何?”

张远山略有些犹豫,道:“我们名门正派支持治司是应该的,只不过…”

李万重立即会意,道:“您放心,张掌门,我们已经与庆山治司打好了招呼,他们已然知会。”

“那便合适了。”张远山点头招手道:“百长,你与李吏长去一趟罢。”

“是!师傅!”百长胳膊抖开了汀兰抓着的手,没半点犹豫,走上了前。

汀兰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待百长走近后,张远山爱惜的掸了掸百长肩膀,转头又问:“只是我想多问一句,为何李吏长要在直隶找人,而不在陕邑当地门派赁借,找那边的人搭档不是更为熟识方便么?”

“正是因为熟悉才不能在当地找,我们治司的人前脚进了哪个门派,后脚便会有贼人通风报信,这些个江湖帮会精贼的很。”张天远道。

“竟会如此!”

“陕邑当真是混乱不堪,竟连治司办事也要来直隶借人,滑稽的很。”汀兰突然张嘴讥讽了一句。

“汀兰!不成体统!快跟吏长治吏道歉!”张天远厉道。

李万重瞥了眼汀兰,面色未变。众治吏则对汀兰怒目而视。

汀兰轻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将目光撇向窗外。张天远脸色涨红,气的手直哆嗦,百长赶紧给汀兰使了使眼色,汀兰则一甩脸子,只不闻不问,犹看着窗外。

“倘若将陕邑划入皇畿,吃十一封国的贡银,陕邑又怎么会比直隶差?”一个脸削身瘦个头不高的治吏徒然说道。

“卜亮,别无礼。”李万重立即轻声呵斥。

“是。”那叫卜亮的削瘦治吏侧过脸面,不再说话,旁边同僚则纷纷安慰的拍了拍他后背肩膀。

此时茶室一片寂静,李万重撸了撸鼻子,换了话锋,道:“百长小兄弟名气很大,我们陕邑各城治司巡捕营多多少少都有听说过你的名号,庆山百门大会的常胜武魁,‘朔风’百长。”

“您过誉了,大人。”百长谦卑的拱了拱手。

“不过誉,名号都既然传过来了你自然是担的上。有你保底,我放心的很,感谢张掌门愿意赁借门下高徒,他日在下自会报答。”事已办完,李万重不愿再待,起身准备拜别。

“前辈且慢。”裴昱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所有人顿时齐齐盯向了他,裴昱向张天远一拱手,凛然道:“张伯伯,那杨阿闵身首异处我该当大责,就让我代替百长去陕邑罢,亲手剿灭梨花会,也当是给那车夫一个交代。”

“小昱,那车夫的死与你无关,那日你只是毙了一个拦路土匪,仅此而已。”

“即便如此,”裴昱喃喃道:“我还是自觉该去,望张伯伯准允。”

张天远犹豫不定,抓了抓下巴,看向了百长,却见百长目光坚定,一副非去不可的模样,张天远失了主意,不知该怎么定夺。

裴昱也见百长神情坚决,略一沉吟,便向李万重提议道:“前辈,我与百长同去,岂不是更为稳妥?”

“自然是稳妥,”李万重道:“只是我司办事的银两只够在焚轮门请得一人。”

“这好办,请一送一,我便是白给的了。”

不料李万重却一摆手,正声道:“这不行,治司请人要按规矩给银子,签生死状,以备办事时万一有个好歹,我是说万一,这也是按规矩请来的,我司在各方都有交代。”

裴昱有些懵,他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规矩,他转念一想,又接着道:“那便这样,拿请百长的银子分一半给我名下,同签生死状,这总可以罢?”

“只要张掌门同意,这种好事自然是可以。”

裴昱立即看向了张天远,张天远则一脸担忧的说道:“小昱,你刚来庆山半月,我不放心你出远门,你还是不要去了。”

裴昱一把拽住张天远胳膊,使了小孩本领,央求道:“张伯伯,求您了。”

“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张天远踌躇不决道:“我没法和镇山兄交代。”

“我爹?”裴昱先是一怔,随后斩金截铁道:“若是我爹自己遇见此事,我敢打赌,张伯伯,他早便自己跑去梨花会杀个天翻地覆了。”

“啧……这话倒是也不假。”张天远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我也应当如此,我就该当如此。”裴昱自言自语道。

张天远一听当即急道:“万不能独行!裴昱!”裴昱一见张伯伯起了急,连忙表示自己只是说说,不必当真。张天远想了一阵,只得摇摇头叹气道:“罢了,我允你随百长一起去,但你也需答应我,到了陕邑一切听李大人与百长的,决不能独自行动,不然我就写信给你爹,送你回去。”

裴昱心满意足,喜道:“张伯伯,您放心,我全听百长的。”

“那便午时六刻在南门口驿站集合罢。”说着,李万重起了身,拱了手。“瞧这日头约莫还一个时辰,你二人且先吃喝些东西,包好行囊罢。告辞,张掌门。”

张天远拱手回礼:“广生!把李大人好生送到门口。”

待治司一行人走后,汀兰突然开了腔,厉声道:“爹,您怎能让这裴家的与百长同去?他如若做了拖累,他肯定会是拖累,岂不是要害了百长!”

裴昱不愿再听汀兰聒噪,两步蹦出房门回屋去收拾行李了,只听百长的劝解声从身后依稀传了过来,裴昱轻哼了一声,只加紧了脚步,两个弹指过后,裴昱到了房门口忽然听见背后响起了哭声,他回头一瞧,却见汀兰捂着脸呜咽着跑了过去,裴昱不明所以本想开口宽慰半句,但转念一想,又闭了嘴,只摇了摇头,回了屋。

一个时辰很快,裴昱、百长二人在焚轮大门口与张天远及一众师弟作了别,张天远脸上笑容挂的勉强,眉宇间满是担忧,裴昱看的很是清楚。百长的话也不多,更是没见到汀兰的影子,裴昱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何事,但心里已然猜中大概,他默默看着百长,心中感叹,若百长兄日后与那汀兰结为夫妇,这往后几十年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二人背着行囊到了驿站,刚一进门,只见治司的人已早已打点完毕齐齐坐好,李万重在屋内一角招呼了他俩过来坐下,又四下吩咐道:“准备启程罢,卜亮、佐文、佐武,去备好马匹。”裴昱听到卜亮这名字想起了刚才在焚轮时便是这人驳了汀兰一句,便回头张望着,见那消瘦治吏起了身,只唯诺道:“是,大哥。”便出了门。完全不见了刚才的倔强模样,而后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大汉紧随着跟了出去。

裴昱随口谈道:“这叫卜亮的兄弟长相很是俊美呢。”

“比不上你。”

裴昱听了夸奖沾沾自喜,笑道:“承让,不过卜兄弟神色这般深邃忧郁,怕是要勾走不少女子的芳心了。”

李万重见裴昱嘴里没句正行,只咧嘴笑了笑,便撇头看向门口,不再答话。

裴昱扬了扬眉毛,环视一圈,见各个治吏全都默不作声,正襟危坐,心道,这帮子人太严肃,不好交往,看来这路上只得与百长说话解闷了,可百长也算是个闷葫芦,正经人,此番行程怕是要煎熬了。裴昱正在低头苦闷,忽然听到百长一声惊呼,他抬头只见百长微抖着的手指直直指向驿站门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裴昱奇怪至极,顺着手看向门口,却当即哈哈大笑乐弯了腰,原来是那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黑铁塔,只见那铁塔傻乎乎地左瞧又看,终于发现了角落里的百长与裴昱,登时高声唤了二人名字,那大嗓门震得这破屋子直掉灰,百长听罢跃身而起立,惊声叫道:“洪鸿!你怎么来了!?”

洪鸿几步跨了过来,喜气洋洋道:“是这位大人去三灷赁借,我爹让我来的,我没迟罢?”说完,洪鸿看向李万重。

“不迟,来的正好。”李万重起身道,“马匹应该快备好了,我们这便启程。”说罢,李万重出了屋,周围治吏也齐齐跟了出去。

百长又惊又喜,道:“我一点也不知道,你竟也与我们同去。”

洪鸿笑道:“嗨!就刚才,那人来三灷和我爹说你与裴兄一起被赁借去陕邑,还需一个会离术的,风火相加,事半功倍,当时我爹还想指一个我师弟过来,那我能同意么,于是我便求着我爹来了,好在还有徐师弟能让我爹折腾,不然他肯定不能答应,先不说这个了,我得先去买上几个酒葫芦。”说着,洪鸿从驿站墙上摘了仨酒葫芦,把其中两个揣进行囊,另一个则串了麻绳,挎在了腰上。

百长看洪鸿忙忙叨叨的粲然笑了笑,搭着手把洪鸿背上乱成一团的行囊规整了一番,洪鸿则拔了腰上酒葫芦的塞子,递给了裴昱,喜滋滋道:“兄弟,又见面啦,来一口罢,骑马暖和。”

裴昱接了酒,笑道:“索幸有洪兄同去,这一路便有滋有味多了。”

洪鸿一摆手,道:“欸——有裴兄在,这路上才不会枯燥乏味。”

两人相视大笑,裴昱又把酒递给百长,三人轮流喝着出了门。

马房李万重已整备完毕,三人一到,便由驿卒给牵来了三匹骏马,李万重走过来抬手道:“我便先与三位武师傅介绍一下,这是卜亮。”李万重指着那个消瘦忧郁的男子介绍道。卜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三人也回点了点头。“这两兄弟是佐文,佐武。”佐文佐武眼大膀粗,体格比虽然洪鸿略逊一筹,但也是十分高大健硕,且二人的面相几乎一模一样,他俩齐声礼道:“见过三位武师。”三人还了礼。李万重拍着另一个治吏的肩道:“这是陆奇。”这叫陆奇的相貌普通,身材中等,不高,微胖,目光耿直,他见洪鸿腰见挎着酒葫芦,自己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比着大小俩葫芦轻碰了一下,朴实笑了笑,喝了口酒,只当这便是打过招呼了。洪鸿笑道:“这倒新奇,我喜欢。”也灌了一大口酒。之后李万重一扬手,看向最后一人,道:“这是张大海。”张大海很高,略瘦,但没卜亮那么瘦,眼神十分灵动,看起来很机敏聪明。张大海笑容满面,与三人一一握了手,是这一行人里最热情的。

李万重点完名九个人齐齐上了马,驿卒卷了鞭子,啪、啪、啪连甩了三声,九匹马一阵厮嚎,一帮人乌泱泱的瞬间便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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