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傻子。”
逃难的乔零抱着野山菌。脑袋都已经不能转弯。
钱财可丢，事业可抛，人品可花。食不可扰。
还有一件事，柠檬也可以养养。
“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兔子越发不明就里，分明就是很简单可以收拾掉的家伙，现在就是为什么要跑。
还有为什么骂他？
“(⊙o⊙)哇——”几个小孩儿的声音尖锐，此刻突然打断脑中的思考实在是不太美妙。
“没有！你听错了！”她承认她就是傻！
“你在骗我。”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落在乔零的脸上。
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骗？
兔子的红宝石眼睛没有出现，但是却吸收了她想见的所有鲜艳。
“喂，你是不是在骗我？”兔子面对乔零的眼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想亲亲，不害臊！她可以的……
“好吧，那就不骗你这一回了。”舌头舔过唇瓣，乔零在喧闹的小孩儿哭闹声音里，踮起脚尖……
相互碰触的不再只是上下两片，二二得四。更加明了的味道，带着萝卜的甘甜味道。
一丝丝，一串串。
美味，比他所有吃过的萝卜都要美味。
货真价实的吻，没有一丝水分。在大庭广众之下，没脸没皮不害臊。
贝齿咬破皮肤，刷地甩掉了所有的包袱，痛～
耳朵被乔零按下去，看着她殷红如血的唇色。
兔子在喧闹中一下子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消失了踪影。
乔零磨了磨牙齿，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被咬的仇，必须报回来。
只是掌心的空落感，有些抓心挠肺的不爽。
至少，应该还要再亲两口才不亏。看着身边的几个哭闹的功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过来。
没有几个看清楚兔子怎么消失，只道是别人武功了得。
野山菌在竹筐里绕了两下，乔零伸手拍了拍最近的娃娃，“别哭了。”
抽噎着声音，几个娃娃看着乔零，“你是坏人！”
“噗——”人设崩塌，乔零在对方脑门上一弹，“越是坏人，越不能说出来的，懂吗？”
所以，她是好孩子，是小白花。不能崩，还靠这个吃饭的。
而且，崩坏的后果就是会被人盯上的。
“诶？”娃娃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对方的表情，也就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溜烟儿地小跑离开。就怕这个奇怪的人把自己拐了去。
——
揉了揉脸上的肌肉，分明还是一张无比稚嫩的脸庞，但如此情况，不得不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老巫婆。
瞧把孩子吓的。
手上的野山菌不见减少，口袋里仅有四文钱。
四处瞧了瞧，就物价而言，她都能肯定，自己一定是可怜的贫民中的贫民。
眼见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再次来打卡，叽里咕噜冒泡的肚皮令乔零还是望向了不远处的包子铺。
皮薄馅儿大的肉包子，吃不起……算了，她也只有啃啃没馅儿的了。
掂量着口袋里的重量。
“诶，姑娘来点儿什么？”热情的大叔配合地揭开蒸笼盖儿，对乔零问道。
香气调皮地戏弄着鼻腔，令人咕嘟咽下了口水。
野山菌放在一旁，乔零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没馅儿的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