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袁小平那小子真的会来吗,他要不来怎么办。”
“等着被心魔侵蚀致死吧。”
“啊,那不是很惨,嘻嘻。”
……
“师姐,那我们现在去哪?”
“回宗门。”
“啊,要回去啊,回去干嘛?”夏焱焱语气中满是不解不愿的样子。
“我们还要回去做些准备。”
“哦,那快点走吧,弄好我们就出来,到出落坊看日出日落去,听说那里的日景可是一绝,上次都怪你拉着我早早走了,都没得看上一眼。”
一处无名山谷中,一位女子带着一位少女向谷外走去。
“啊,切!”
袁小平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哧溜哧溜……”
“什么东西在舔我。”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伴随着奇怪的声音,袁小平睁开眼来转头看去。
“原来是你啊。”袁小平伸手摸了摸秋田犬毛茸茸的脑袋。
“睡了三天了吗。”袁小平看了一下一旁的计时罗盘。
“你们也饿坏了吧,走,今晚咱们吃好吃的去。”袁小平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炉鼎前看了一下邃屠,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这才带着秋田犬和两只小崽子打开洞府大门走了出去。
“汪汪!”
“嗷嗷!”
火堆旁,小秋田犬和小狼在一起追逐嬉戏,这两个小家伙现在虽然还没断奶,但是已经能吃东西了,已经长得有些大了,乖乖趴在自己身边的秋田犬也是让袁小平觉得很可爱,这家伙,之前闭关炼制邃屠时只让它捕鱼吃,它还真就只捕鱼,那些鸡鸭一只都没碰过。
两个小家伙许是玩的累了,跑过来趴在袁小平身旁,好好看着火上烧烤着的鲜鱼肥鸡。
袁小平心中也很是轻松,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自从踏入修仙界以来,除了开始的那半年,之后一直都在忙于修炼,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田园生活的感觉了,在此时终于又一次感觉到了,不过自己从没后悔过,因为修仙也给了自己别样的精彩,而这样的精彩,自己并不想错过。
“那就坚持下去吧。”袁小平在心里对自己轻轻说到。眼里映着跳跃的火光,田园生活,自己终有一天会回归的。
“来,吃吧。”肥美的鱼和鸡烤好了,袁小平从架子上取下,扔了两条鱼撕了半只鸡给秋田犬和小家伙们,这些家伙立马狼吞虎咽起来,作为妖兽,这点温度和鱼刺对它们来说并不是事。
“呵呵。”袁小平轻笑一声,在此时此刻自己还真忘记了它们是妖兽,自己是修仙者这个事了。轻轻撕了一块烤的酥黄发香的鸡皮扔进嘴里。
……
吃过东西,小家伙们都睡了,秋田犬也半眯着眼。袁小平拿出逍遥子给自己的那枚黑色玉简,神念探入其中,半响才放下玉简。
“果然神妙。”袁小平赞叹一声,这篇神魂修炼功法确实如逍遥子所说一般,只怕也是宗内的神魂修炼方法,在外面也是要被抢的头破血流的好功法,只是比起神魂道终是差了不止一筹。如此看来逍遥子在宗内身份也不一般,自己一直都不知道个具体,不过也没必要知道的心思。
收好这枚玉简,袁小平又拿出‘暗影迷踪’的玉简查看起来。
看完以后袁小平脸上露出喜色。这是一个集身法,隐气匿形,潜藏暗处,改换身份,还有遁术的全方面功法,更切确的说更像是一种暗杀之道的修炼方法。
袁小平不仅有些好奇起来,逍遥子说过飘渺身法正是依此而创,自己以前修炼使用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偏向暗杀一道,还有那七杀剑诀,也有此种感觉,两者结合就像是凡间传说中的那些暗杀传闻里的杀手一般。
“咦,有点意思,下次得问问老头子,说不定还有什么惊喜呢。”这两样东西都是逍遥子当初特意留在洞府中的,袁小平可不觉得会没联系。
收起玉简,袁小平开始修炼起来,按照功法所述,加之自己有飘渺身法为基,剩下的三月时间应该能有所小成,足够自己用了。
“这小子,这么快就修炼上了,远古时名噪一时的三煞门七杀再现时这寰宇天地又会有怎样的精彩,若是三煞相会,又会如何,我倒是有些期待起来了,只是不知我这么做又是对是错。”冥冥之中,逍遥子轻叹一声,再归沉寂。
月色下,一个少年的身形在月色中晦隐晦现,现时周身缭绕莫名的缕缕黑光,隐时气息全无,不见踪影。
“汪。”秋田犬抬起头来冲着袁小平叫唤了一声,不明白眼前的主人怎么回事,一下子消失一下子又冒出来,气息也改变了,感觉和周围环境融为了一体,自己都嗅不出来了。
袁小平注意到秋田犬的动静,向其传达了一个放心的心念,秋田犬这才安静下来,继续趴在地上,不过却一直好奇的注视着袁小平。
…………
“子台第七十三场比试,开始!”一名执事大声说完,退到角落,展开擂台结界。台上一个一身白衣和一个一身黑衣的两个少年则站在左右两边相互对持,两人谁都没有率先动手,而是一边打量对手的同时一边蓄势待发。
这是宗门弟子大比的第十五日,到现在又过去了一个半月时间。武场之中以法术搭建了十二座擂台,并以十二时辰来命名。太清宫宗门弟子众多,所以举行到现在半个月时间还没完结,不过也接近尾声了。
袁小平修炼到现在虽然也实战无数,但是都是与妖兽相斗,与人战斗的经验基本空白。所以这半月来袁小平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观战,以观摩增加实战经验。应对一个半月之后即将到来的古墓探险和为五年之后的亲传弟子大比做准备,这里晋升的宗门弟子到时候应该也会有人参加,说不定到时会遇上。
台上两名弟子对持多时以后其中的黑衣男子终于先动手了,只见取出一张火球符向白衣男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