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张乌鸦嘴!”阴晴忍不住说道。
一看这些人的行动,她敏锐地感觉到快马是冲她而来的。
寒长夜苦笑一声,心想哪是我乌鸦嘴的原因,分明是你太过明艳动人惹的祸。
两人细看五、六匹快马,没想到所有马匹都是金贵的高头种马。
而马上乘坐之人,个个一身行头光鲜亮丽,脸上趾高气昂、傲气冲天,看打扮就猜得到这是一群世家纨绔子弟。
周围的人一看是这些人,吓得一哄而散,只敢在远处张望着。
快马停下后,马上那些人眼睛贼溜溜地直往阴晴身上瞟,然后几个人催马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着,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
阴晴冷眼看着这些纨绔子弟,等待着他们想干什么。
“阴大小姐,接下来是你的表演时间!让他们知道知道女魔头的厉害。”
寒长夜压低声音,对阴晴坏坏地笑道。
他很好奇变为女魔头的阴晴会是什么样子?
阴晴狠狠地瞪了寒长夜一眼,对他幸灾乐祸的模样呲之于鼻。
一通商量之后,那些纨绔子弟纵马分散开来,将阴晴和寒长夜围在中央。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大明帝国,有帝国王法的。”寒长夜装模做样地斥责道。
根本没有人理会寒长夜在说什么,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那几个纨绔子弟控马围着两人的周围转,嬉皮笑脸地盯着阴晴。
他们中间一位身着白色劲装的男子转到阴晴面前,一脸坏笑,手握马鞭朝阴晴的下巴伸去,就想托起她的下巴。
面对如此大胆放肆的动作,寒长夜也觉得白衣男子太过分了。
他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只要白衣男子的马鞭靠近阴晴的下巴,他马上就出手。
但是他其实更想看看阴晴会如何反应,会是暴力应对还是如何对付白衣男子的挑衅。
可惜寒长夜并未如愿。
只见阴晴左手挡住马鞭,右手迅速掏出一面金牌朝白衣男子一亮。
金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帝”字。
白衣男子猛然见到金牌上的“帝”字,顿时吓一跳,赶紧收回马鞭。
“你是谁?”白衣男子脸色一变。
帝字在大明帝国只代表一个家族,那就是皇家帝室。
这样的金牌哪是随便人敢用的,当然也不是谁能冒犯的。
白衣男子只想着要将美貌如花的女子弄到手,没想到对方随便一掏就掏出一个帝字金牌。
阴晴不理会白衣男子的问话,她对白衣男子冷冷地说道:
“你是自己把右手砍下来,还是我让人把你双手都给剁了。”
白衣男子听到阴晴冷冰冰的话,倒吸了口冷气,知道眼前的紫衣美女是个硬茬。
可是旁边几匹马上的纨绔子弟,只看到金牌却看不到金牌上的“帝”字,纷纷大声叫道:
“宇文世子,怎么还不出手拿下这女人?”
“哈哈,世子没见过金牌吗?怎么对着一面金牌发愣?”
“宇文世子你要不来,就由我来了。”
......
一群人得意忘形,猖狂至极。
“看来你们这群恶少,肯定没少祸害江南府的美女。”寒长夜自言自语道。
寒长夜猜得没错,白衣男子正是江南府另一公爵世家鄂国公丽水宇文家的世子宇文冶。
在江南府,只要不惹到庆国公门下,他宇文冶就可谓天不怕地不怕。
因此,他和一群世家或官员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在江南府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惯了。
公然强抢调戏民女更是他们的日常游戏。
鄂国公宇文龙一向溺爱子女,加上他一直想冲击王境,经常闭关修炼。
这宇文冶也就无法无天起来,常常搞到江南府一片乌烟瘴气。
今日阴晴和寒长夜走在步行大街,实在太惊艳出众,以至于很快传到这帮纨绔子弟的手下爪牙耳中。
手下爪牙赶到步行大街确认后,赶紧向这帮纨绔子弟报告说江南府来了位绝世美女。
这几位胡作非为的恶少兴奋起来,马上赶了过来。
但是等他们到了步行大街时,阴晴和寒长夜已进了长夜云天。
长夜云天开张时,叶子恒在长夜云天门面上贴了个“庆”字招牌,表明是庆国公府的生意。
宇文冶知道庆国公府得罪不起,就带着众人在长夜云天外不远处等着。
直到阴晴和寒长夜吃完饭,离开长夜云天有段路后才追了上来。
眼看美女已被拦下,没想到阴晴却亮出金牌,一下子震住了宇文冶。宇文冶再怎么混蛋,也知道帝室皇家不能惹。
不过他想到帝室成员到各地事先都有官文下发,而阴晴这么个年轻姑娘,没有任何帝室随从陪伴就来到江南府,这实在太不正常。
因此,他又琢磨起这个金牌是不是真的帝室金牌?
而阴晴亮出帝字金牌是为了减少冲突之后的各种争端。
反正我已亮明身份,你再敢胡来死伤也是你活该。
可是宇文冶对阴晴的话并没在意,没有下马赔罪,还愣愣地坐在马上猜测着。
“你去把他那双狗爪子给我剁了。”阴晴转头吩咐寒长夜。
寒长夜顿时无语了,看来跟在阴晴的身边,还得充当她的打手。
“剁下来血淋淋的怪吓人的,还是打断就好吧。”寒长夜答道,他才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如此血腥之事。
“随你便,反正废了他那双狗爪子就行。”阴晴才不在意是剁还是打断,她要的是给眼前这白衣男子一个狠狠教训。
宇文冶听到阴晴和寒长夜讨论着如何废了自己的双手,顿时勃然大怒。
他顾不上对弟子金牌的忌惮,向其他几位纨绔子弟喊道:“你们给我上,把那男杀了,再把那女的给我带走。”
几位纨绔子弟也听到阴晴和寒长夜的讨论,心想你们这是找死。
他们亮出武器,骑马朝寒长夜围上来。
寒长夜眉头一皱,知道这帮人不被教训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猛地拔地而起,顺手夺下一人手中一把金扇,接着“啪!啪!啪!”数声。
马上的纨绔子弟一个个翻身落马,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地打滚。
原来寒长夜见这些人平时肯定作恶惯了,决心给他们一个教训,用金扇打在他们的咽喉处。
收拾完其他人,寒长夜向宇文冶走过去。
宇文冶就是位纨绔子弟,从来就懒得进行修炼,见狐朋狗党被打倒,他惊慌地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敢打我,我就把你们剥光,一块一块割下你们的肉。”
他以为这种吓唬平民百姓的话能起作用,却不曾想更激发寒长夜的怒火。
寒长夜飞身跃起,一把抓住宇文冶想要格挡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捏。
“咔嚓”一声,宇文冶手腕骨头应声而断。
紧接着寒长夜手中的金扇朝他的左手抽去,唰地一下又将左手腕击断。
废了宇文冶的双手后,寒长夜抓住后领将他提下马,扔在阴晴面前。
寒长夜做完这一切只不过费了一秒的时间。
跪在地面的宇文冶这才惨叫出声来,疼得头上豆大的汗珠飙了出来。
后面赶过来的爪牙见状都吓呆了,没人敢冲上来。
阴晴看了一眼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宇文冶,懒得再理他。
她对寒长夜说了声:“走吧!”继续朝前方走去。
大街远处四周,围观的民众看到宇文冶那帮纨绔子弟被人收拾,心中纷纷叫好。不过迫于宇文冶的淫威,他们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阴晴和寒长夜走后,爪牙们赶紧上来,手忙脚乱地将宇文冶已经其他纨绔子弟送走去治疗。
往前走了五、六百米,阴晴和寒长夜又听到背后有人大吼一声:“站住。”
阴晴和寒长夜停下脚步,转身看到身后一位身着将官服,杀气凛凛的男人,带着一队军士追了上来。
这位军官的容貌和宇文冶极相似,看起来却比宇文冶年轻。
对比宇文冶,这位年近三十的军官异常强大,强大到给寒长夜一种危险的感觉。
“你们是何人?胆敢废了我家老大的手,还想这样走了?哼,你们把鄂国公府看成什么地方了?”杀气腾腾的男人冷冷地喝道。
追赶的人原来是宇文冶的二弟宇文琰。
与绣花草包的宇文冶比起来,宇文琰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强者,鄂国公府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二十八岁的他已经迈入神将位阶有些时日。
那些爪牙们送宇文冶等人,在大街上没走多远,正好遇上正在带兵巡逻的宇文琰。
见宇文冶被废了双手,宇文琰勃然大怒,问明情况后带着军士马上追了过来。
“这下麻烦真的来了。”寒长夜揣度过宇文琰的原力位阶,对阴晴低声说。
阴晴一点也不在意,往前一步再次亮出金牌,气势一点不输宇文琰:“鄂国公府了不起啊?连帝圣御赐金牌都不放在眼里吗?”
宇文琰在坤陆军中为将,见到金牌顿时一震。
他赶紧对金牌半跪施礼道:“末将宇文琰拜见帝圣!帝圣万岁万万岁!”
根据日常累积的信息,他已有几分猜出眼前的美女是谁了。
施礼完毕,宇文琰早没了之前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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