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郎浪说的一模一样,过了大概半小时,缇娜走过来叫他,说是菲丽丝小姐邀请他和温莎去最上层的甲板上小聚。
到了地方,王恪留意了一下,甲板上有些地方的漆还是新的,不过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拍摄下来更不会有什么一样。他立刻就明白只怕是有一些特别的标志被暂时掩盖起来了,到了明天又会重见天日。
思维够缜密,是个做大事的料,可惜却不走正路。王恪知道这多半是泰瑞克的手笔,否则的话菲丽丝要他这个三分钟的软男何用?
看到王恪一马当先,温莎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泰瑞克的瞳孔一阵收缩,虽然只有三分钟硬度,可是他对温莎同样有企图之心,对他来说,只要是美女,不管是堂妹还是表妹,他都来者不拒,就算只有三分钟,对他来说也是占有。
什么是吃软饭的最高境界?泰瑞克觉得王恪就是。靠着李依诺名扬天下,靠着温莎成为王室贵宾,这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偏偏还能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这乃是莫大的本事。
泰瑞克表现得比之前还要热情,现在入夜不久,河上的游船不少,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给他和温莎灌了药,难道泰瑞克就准备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表演?万一有人拍照,温莎和缇娜被认出来怎么办?
等到一个玻璃罩子一样的东西慢慢把最上层遮了起来,王恪就明白了,这东西应该是用来防风遮雨的,伦敦的天气的确也用得着,不用去猜,有了这东西的遮挡,外面肯定是看不到里面的。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王恪忍不住摸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几乎是同时,泰瑞克也拿出了一根雪茄。
酒是好酒,王恪喝得很痛快。虽然知道等下王恪和温莎快活的时候自己肯定会不爽,但是泰瑞克很清楚温莎不是自己能碰的,所以他的心情更是愉快。
几杯酒下肚,感觉自己心头好似火烧一样,泰瑞克本以为自己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当他看到王恪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起身想跑,却被赶到的郎浪挡了回来。
菲丽丝还在和温莎低声说笑,她真的是很会装,从她脸上不但看不出半点要算计温莎的意思。
看到郎浪突然出现,温莎和缇娜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快被王恪拉着退到了一旁,冷眼旁观。
都是聪明人,和泰瑞克一样,菲丽丝同样马上意识到,不但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而且还反过来被人给算计了。
泰瑞克在酒里下的着实是好药,被拦住不到三分钟,他和就抱在了一起,眼里闪动着的赫然是红光。
第二天早上准备离开的时候,王恪还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郎浪,就看到这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小鸟依人模样的菲丽丝。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王恪扎扎实实被吓了一跳。
“那个,老大,菲丽丝的那个毛病是有原因的,现在我已经给她治好了。”郎浪很是不好意思的说。
“你,和她,在一起了?是你疯了,还是她不正常?”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王恪连说话都变得不连贯起来。
“我没有不正常,事实是这样的。”郎浪还没说话,菲丽丝先羞涩的点了点头,而且居然非常的温柔。
“那是当然,我和她天生就是绝配,只有我才是适合她的哪一款。”郎浪大为得意,言下之意,老大你上也未必好使,这个事就得我来。
王恪不想知道为什么只有他才适合她,不过个中缘由他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菲丽丝并不是真的性冷淡,郎浪看过风月宝鉴,解决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这厮居然敢说自己上也不行,这完全就是污蔑,王恪必须得澄清。如果说郎浪这把钥匙只适合菲丽丝这把锁,那他就是一把万能钥匙,只要是锁,就全都能给打开。
说实话,菲丽丝这个女人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如果她能死心塌地的和郎浪在一起,至少留在英国的这段时间王恪就可以放心了。
菲丽丝初尝个中滋味,不出意外应该会消停一段日子,王恪也不奢望她就此放弃对王位的争夺,那也不太现实,只要她心里能有一个底线,不要过分的伤害到温莎,王恪就很满足了。他还是那个原则,只要温莎的人生安全不受侵害就行,他绝不会为她争夺继承权出力。
“泰瑞克先生呢?”失意的人才是最危险的,王恪明白这时候最应该关注的是谁。
“他?见识了我的雄风之后已经灰溜溜的逃走了。”郎浪不无得意的说。
王恪扫了菲丽丝一眼,没有说话,他相信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菲丽丝无声的低下了头,王恪的可怕之处,她已经听郎浪说了半夜,却还是被他锐利的眼神吓了一跳。
王恪这个人不简单,轻易不要招惹他,菲丽丝迅速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好在她也听说了,王恪即将回国,如果这样一个男人一直站在温莎的身后,着实会令她不寒而栗。
温莎现在已经知道昨晚险些发生了什么,对菲丽丝自然很难再有好感,英王如今春秋正盛,原本亲密的姐妹却已经为了很可能是几十年以后才会有的争端从此形同陌路。
……
“我们分手吧。”一对大学生情侣手牵手走在校园里的林荫大道上,男孩将心爱的人送到了她的宿舍楼下,女孩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何志远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简浵,两人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他的掌心还留着她手指的温度,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的绝情。
“是因为情人节那天的事吗?”思索了半天,何志远只找到这一个理由。
错过了上次在医院的机会,何志远为自己的不争气悔恨不已,本以为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有后续,没想到那天之后简浵就再也没有提起那件事,即便他旁敲侧击的暗示,她也只是笑一笑,并不回答。
如果那天何志远争气一些,王恪来的时候看到的就会是他和简浵交颈而眠的场景,那样的话后面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而且只要他做到了,简浵也会死心塌地的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的身心再次归属王恪。
情人节那天,何志远压不住内心的躁动,提出想要和简浵去开房,却被她以身体不方便为由否决了。
何志远是一个细心的男孩,否则也不会打动简浵的芳心,他很清楚简浵来例假的日期不在这两天,心中难免有些不快,重话他不敢说,不过还是没忍住抱怨了几句。
简浵没办法直白的告诉他,过了那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更何况她当时完全是临时起意,同样的情况再来一次,她八成不会再有献身的勇气。
“不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简浵只能这样告诉他。她不想解释,知道王恪的存在对他没有丝毫好处。一个自己根本难望其项背的对手甚至都算不上是对手,而且简浵也不想让何志远觉得自己是在骗他,利用他,她也确实没有,她也想对他用情,只是无奈王恪太过霸道和狡猾,让她一下子就溃不成军。
“我明白了。”何志远不知道想到了哪里,苦笑了一声,转过身离开了。他不知道简浵说的是实话,他的这种性格,的确不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