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紧握着阿志的手一松,她仰首看一眼林娇:“你不是喜欢把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拍下来吗?那正好,我们今晚就拍个够。”
“卡卡,你拍这些要做什么?”林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的混乱,她搞不明白卡卡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要让她身败名裂,还是要让她这一辈子万劫不复?
林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的混乱,她搞不明白卡卡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要让她身败名裂,还是要让她这一辈子万劫不复?
“我不为自己,也不为那一天受到的屈辱,我卡卡只不过想借用林小姐你这么重要的一人物,来替我朋友做件事,一切皆因我而起,自然我要亲手帮他们摆平。”
“你是为了顾氏?”
“你猜对了。”卡卡低笑:“我不止一次说过,谁敢动我朋友,我就绝不会让她好过。”
“可是顾以南和你毫无关系!”
“他是我最好朋友的老公,牧曜也是我最好姐妹的老公,你说呢。”
“你知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
“我当然知道你说了不算,可是你把秦市长都拉下了水,为你所用,若是这些照片,视频传出去,他被双规,你说还有谁会再为难顾氏?”
“那么既然视频你已经有了,还拍照片做什么?”
“录影带我会全部寄出去给各级领导,自然不会在社会上有多大的影响,而且一定会被警局的人全部销毁,留在我手里是祸患,而这些照片,没有人知道,所以我会保管一辈子,林娇,你要是再敢回来,再有脸出现在我和芷柔北北面前,我也不在乎,将你的这些照片再一次寄给你的每一个亲人,同学,老师,对付你这样的贱人,我自然也只能用下三滥的招数,你认为这样做如何?”
“你太卑鄙了,凭什么我一辈子都要被你操控的死死的?”林娇近乎崩溃一般的大吼出声,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
“你当初对我们下手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老天爷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不会让一个好人一辈子受苦。”
卡卡站起来,转过身,冷静的开口:“阿志,让兄弟们把她的嘴封起来,照片拍够,我们就走。”
林娇的哭喊渐渐被宽厚的胶布一点点的封存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变成碎片,不着寸缕的躺在地板上被摆出一个又一个淫秽而又不堪入目的造型,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入耳,闪光灯几乎晃花了人的眼睛。
卡卡听着那呜咽一般的哭声,她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错,她也不知道这样做了心里是不是可有好受一点,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她这一辈子没被几个人看起过,唯有北北和唐芷柔,比她的亲生父母还要亲,她们从来没有嘲笑过她的身份,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丝的偏见,她卡卡为了这两个好姐妹,就算是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她不后悔,自始至终,她从不后悔。
漫天厚重的乌云似乎散开了一条隐约的缝隙,档案袋中密封好的录影带摆放在几位市里的一把手的办公桌上,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埋头狠狠抽了几口烟,徐书记的会是开不下去了,连夜搭飞机赶回市委,此刻也该到了。
“陈副书记,这件事你怎么看?”
终于有人打破了僵局,忍不住开口问道。
“作风问题向来是每一个党员干部的大忌,秦光睿这一次的事情一经查证,市委必然不会压住,而省里中央自然是严惩,没有办法。”
“光睿可是徐书记一向看好的接班人,现在这事……唉。”
“那小林平常看起来干练而又稳重,真是让人不敢想……”
“先不要走漏了风声,等徐书记回来再说吧。”
市长办公室。
秦光睿放下了电话,惬意的抽了一口烟,给徐书记爱人的账户里刚刚打了一千万,那个毫无见识的女人,满口答应会帮他在她家老徐面前说话,他此刻心里才稍稍的放松了一点。
等到一个月后徐书记回来,恐怕那笔钱早被他爱人给放了高利贷或者给国外的儿子汇去了,到那时,徐书记自然毫无办法,只好和他上这同一条船了。
正在遐想,办公间的门却是被人推开,陈副秘书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开了口:“秦市长,不好了,徐书记已经下飞机了,现在马上就到市委办公室了……”
秦光睿手中的烟蒂瞬间就掉了下来,他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口中连连的咕哝了几声;“完了,完了……”
半个月后,秦市长被取缔党员身份,罢免市长一职被双规的消息就悄然的传遍了全市,紧接着他大肆收受贿赂,以及贿赂其他领导的事情亦是被人写匿名信揭发了出来,继而顾氏法务部的一纸诉状更是将他和林娇双双告上了法庭……
面临他的,不但是身败名裂,还有漫长的牢狱生涯,而林娇却因为认错态度良好,而且主动揭发检举立功,并且交出了全额的贿赂金,并交付巨额的罚款,所以只判刑一年,缓期一年执行。
当顾以南驾车到了公司的时候,正好看到牧曜和阿扬他们一脸兴奋的在公司的楼下等他,一下车顾以南就看到几人抑制不住的笑脸,他不由得长长舒一口气,忽然就伸开双臂和三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牧曜拍一拍他的肩,调侃的笑:“你小子别抱这么紧,我老婆看到要吃醋的!”
顾以南亦是心情大好的扬唇一笑,故意逗他:“说真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而我,心里有三座。”
“我靠!”陈三首先受不了了,一拳砸在他肩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啊?嫂子要是知道还不骂死你!”
“你嫂子从来不吃男人的醋,不过啊,吃起醋来可真是会要了我的命的!”顾以南故作神秘兮兮的开口,却不料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喂,你偷偷说我坏话啊顾以南!”
顾以南大惊,一转脸,却是立刻就看到了北北故作发怒的俏脸,他不由得做出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连连的作揖;“老婆,我错了,真的错了。”
“哪里错了?”北北叉着腰,扬眉气哼哼的问道,好一个河东狮。
牧曜和陈三几人看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却是有眼力劲儿的笑闹着躲开了,顾以南一看身边无人,却是坏坏的一伸手臂将她拥住,低头正欲吻上去,北北却是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肩膀,她把他衬衫衣领推开一点,清晰的看到了那一片吻痕。
“这是什么?”北北觉得头间陡然的一阵的轩辕,差一点就站不住。
“还能是什么?是谁前天晚上那样如狼似虎的?”他笑,捏住她的手促狭的开口。
北北微微拧了眉,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前天晚上并没有吻过他的脖子,她向来矜持,怎么会给他吮出这么大一片吻痕?
“是这样吗?”北北轻轻开口,却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跳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傻,自己做的怪,还不承认了!”顾以南伸手揽住她,捏一捏她的鼻尖:“怎么跑来公司了?”
“昨晚没见到你,今天就来公司堵人了,不可以?”她笑,眉眼如画,让他看了心底就是喜悦。
“老婆这么想我,我只有开心。”他笑,长眉斜飞入鬓,俊逸的一张脸早已深深的埋在她的心底,再也挪不出去。
“一起去接暖暖吧。”北北靠在他的怀中,轻轻的呢喃,她有几天没看到女儿了,不知她胖了还是瘦了,长高了没有。
“好。”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搂了她向车子走,北北不知为何,又看了一眼他颈上的吻痕,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刺眼,他偏过脸去,心里默默的思量,以南,你不是说了,我们两人要坦诚相待,再也不要欺骗隐瞒对方了吗?可是现在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她想要再问问他,却又不知该怎么说,看他毫无隐瞒的坦荡,她又觉得自己思想太过于龌龊,也许,也许情到浓时,她当真是做了什么也不可知吧。
去学校接暖暖的时候,戚蓉蓉已经抢先一步将暖暖从学校接走了,北北心里一阵的失落,顾以南看她不开心,就自作主张开车载她回了家。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顾以南一晃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走出客厅钻进了一辆车子里,他并未在意,搂了北北走进客厅,只看到戚蓉蓉坐在沙发上喝茶,旁边还有半杯茶,氤氲的冒着热气。
那个女人看来是刚来一会儿,那么,为什么一看到他们回来,就这么着急的离开了?
北北心里滑过一点异样的猜忌,她看一眼顾以南,又看看戚蓉蓉;“妈,家里有客人吗?”
“哦,是一个世交家的千金来看我。”戚蓉蓉声音温柔,并不像是上次那样凶恶冷漠,北北微微松一口气,拉着顾以南坐了下来:“既然是世交,我们刚才也没有来得及打个招呼,看她走的很匆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