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软软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腿拼命往后退,她眼里,欧阳辰就是一个魔鬼,恶魔。
“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欧阳辰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让许软软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来。
许软软一个劲儿的点头,她现在真是怕了,知道自己错了,早知道欧阳辰对云曼语这样在意,她作死也不会去惹云曼语。
“现在晚了。”欧阳辰淡淡说着,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离云曼语远一点,你不听啊,你将她害得那么惨,想一走了之,世界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你呢?杀了你貌似太容易了,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你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妹妹,让我好好想想……”
欧阳辰淡淡说着,似乎并不是说说看。
许软软骤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欧阳辰真的会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下手,不行,不可以,她这辈子已经这样了,弟弟妹妹不能再步她的后尘。
“欧阳辰你就会对我?你有本事去对付林沛晴啊,明明她才是主谋,该不会是不敢对付她,才拿我出气吧?”许软软大着胆子,挣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眼睛决然看着他。
她绝望了,也顾不得怕惹怒他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或许还会有一条生路哦。
“激我?”欧阳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冷笑出声道,“许软软,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过你们谁都跑不了,一个一个来,你要是觉得你不该替她承受,那就只能怪你自己眼瞎跟错了人,你以为我是怎么这么快找到你的,自然是你的好雇主主动告诉我的。”
“哈哈哈哈……”许软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林沛晴,你个女人,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果然,一遇到事情,你就推我出来当见箭靶子,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痛骂完,她突然仰头看着欧阳辰,“欧阳辰,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为什么会知道你那么多事情,当然是你的好老婆林沛晴告诉我的,你猜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辰手机紧紧捏着,一根一根用力,攥成拳头,要不是残存一丝理智想继续搞清楚,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当场掐死她。
许软软看着欧阳辰眼底布满杀气,但却又极力隐忍,觉得痛快极了。
“欧阳辰啊欧阳辰,没想到吧,你所谓的报仇到头来是一场笑话,当年害死你父母的根本就不是云曼语的父亲,他充其量不过是当了别人的棋子,其实真正的凶手就在你身边,他就是是你那好老婆的爸爸,而且就连猥亵你的人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一边说一边放声狂笑,看着他眼底一点一点溃败,她说的更欢了,“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别忘了我当年可是长盛的一枝花,林凌天那样恶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他当年不知道多喜欢我,我想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还不容易吗?”
“欧阳辰啊欧阳辰,是不是很后悔,想当初你对云曼语一家人都做了什么,你觉得云曼语知道自己一家因你的错误复仇而不复存在,她心里会怎么想?所以啊,你还是积德做点好事吧,不然上苍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许软软摇着头,癫狂笑着,完全像是一个疯子。
曾经她也幻想过会得到欧阳辰的爱,可是他却总是对她不屑一顾,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他却总是让自己充当次激云曼语的工具。
凭什么?凭什么云曼语就轻而易举得到他的爱,而她却只能充当陪衬跟佐料的身份。
许软软恨他,更恨云曼语,为了泄愤,她找到林沛晴,可没想到林沛晴竟然只当她是一枚棋子,或许连棋子都算不上,她只会在关键时候将自己扔出来挡雷。
欧阳辰眼睛眯了眯,却掩饰不掉眼底的熊熊烈火,他一直都怀疑当年的事情跟林凌天甚至是另外一个人脱不了关系,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证据,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原来自己真的付错了仇,虽然云父云母不是他直接害死的,却也跟他逃脱不了关系。
欧阳辰眼底闪现着浓重的杀意,恨不得立刻扭断许软软的脖子。
“欧阳辰,你想杀了我是吧?但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伤害云曼语的事实。”许软软疯狂笑着额,反正逃脱不了一死。
“可惜啊,另外一个参与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你永远都别想知道了。”许软软看着他摇摇头,破位可惜的说着。
欧阳辰眼底一闪,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杀死她,可他好不容易找到当年那件事的突破口,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你说不说。”轻轻吐出一个字,带着浓重的森寒之意。
“欧阳辰,有种你就杀了我,那你这辈子就什么都别想知道了。”许软软拨弄自己散落在肩膀上的碎发,有恃无恐说道。
“许软软,你敢跟我叫板,那就别怪我对你的家人下手了?”欧阳辰眼神复杂看着许软软,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指挥匍匐在他脚下的女人竟然也有嘴硬的时候,就不信她连家里人的性命都不顾了。
他怒气冲冲瞪着她的眼睛威胁,可没想到她竟然无动于衷。
“呵呵……”许软软冷笑两声,“你以为你说这个就能够威胁我了?”
她不是口口声声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心软放过她,难道说这也只是她用来博取同情心的借口罢了?
如果连自己的家里人都可以拿来当幌子,那这个外表单纯温柔的女人到底有一颗怎么样恶毒的心呢?
“怎么?你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在意的地步了?”欧阳辰冷眼瞥着她,似乎是真的打算对她的家人下手。
许软软慌了,可是知道求情已经无济于事了,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