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明显就是在瞎扯,伏城没说什么,我自然也就不好矫情,再痛也要忍着。
伏城不喜欢事多的女人。
不过一会,陈医生匆匆赶来。他正想跟伏城打招呼,伏城挥了挥手,示意不用。继而指向了沙发上的我,“帮她看看,顺便看下她是不是习惯性骨折。”
陈医生走向了我,小心翼翼的把我脚腕放在了手中,捏着红肿的地方,“痛么?”
剧烈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刺骨锥心,我要紧了下唇,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捏向了我得脚腕上方的骨头,“痛么?”
我摇了摇头。
随后他就松开了我,对着伏城说道,“脚腕处的骨头是不怎么好,但是还谈不上是习惯性骨折,以后注意补钙就可以了。脚腕处的伤口回去拿冰块冰敷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还在庆幸没什么大问题的时候,却看到了伏城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他在失望什么?
覃若凌冷哼了一声,从沙发上起身,“既然没事就别在这里赖着了。”说着还扶起了我,嘴角的笑容令我看不明白。
她说要把我带回去,伏城也没有阻拦,可以说是默认了。跟刚才热络的表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还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覃若凌给拉走了。
一上车我就闭着眼睛装睡不想跟覃若凌有太多的接触。
可是我不找她,不代表她就会放过我。
她伸出手使劲的推了我一下,“不用装睡,知道你醒着。”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依旧想不明白伏城前后的态度为何改变的这么快。翻脸比翻书还快,就是形容伏城这种人的。
“有事么?”我皱眉问道。
车上没什么其他的人,覃若凌原形毕露。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以后给我离伏城远一点。”
听来听去都是这些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故意掏了掏耳朵,“覃若凌,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跟更年期的女人一样唠叨了?”
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说老,覃若凌依旧如此,听到我这么说她,整张脸都塌了下来。“闭嘴,信不信我把你给丢下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两边都是绿化道,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如果覃若凌真的把我丢在了这里,我怕是走到脚废掉都不一定可以回去。“是么?”
“你以为我不敢么?”
覃若凌确实是有这么的阴险,说的出做得到。
“那你把我丢下去吧。”我莞尔一笑,这里离伏城家很近,丢下去大不了我慢慢走回去。
覃若凌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吩咐道,“停车。”
司机油门一踩,稳稳的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覃若凌替我打开了车门,“赶紧下去。”
“好的,反正这里离伏城的家也不远,虽然脚腕受伤了,我慢慢的走还是可以的。”刚要下车,胳膊就被覃若凌给抓住了,扭头一看她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真的要我在这路上慢慢的走回去,借我十个胆子还差不多。刚才这么说,也是故意戏耍覃若凌的。
我重新的坐回了位子上,覃若凌吩咐司机先把我送回去。
在我这里没讨到什么好,覃若凌也不会自讨没趣,自顾自的玩着手机,不在跟我搭话。
回去以后,借着脚腕受伤我跟陆毅超请了几天的假,在家好好的休息了几天。
恒业集团会议室,邱义瑜突然提出要把旗下公司的珠宝连锁店,金玉阁代言人覃若凌给替换掉。这一想法一提出就遭到了很多股东的反对。
“邱总监,您说换代言人,我们金玉阁自成立以来的代言人就是覃小姐,突然把她给换下来,消费者会不买账的。”一个男人反驳道。
坐在伏城身边的西装男人也附和道,“是啊,在宜市论知名程度,覃小姐也是数一数二的。”
这个提议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邱义瑜下意识的就看了伏城一眼,见他对着自已微微点头以后,心中更有把握了。“那你们有观察过金玉阁这几个季度的销量么,一直下滑。”
此话一出,会议室反对的声音突然小了小去。
最后,伏城决定金玉阁今年的代言人会由海选决定。这就代表,即使你不是明星也可以争取这个机会。
这消息一出,恒业集团的大厅人声鼎沸,每天来报名的男男女女都有,各色不一。
张卿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我。
我对所谓的金玉阁没什么兴趣,但是我就是喜欢看覃若凌吃瘪的样子。接到电话以后,我连忙就结束了自已的假期,盛装打扮往张卿的办公室赶去。
“这是关于金玉阁的资料,你稍微看下。这次如果代言人是你,对你知名度的提升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我接过了张卿手中的资料,坐在她对面就翻看了起来。看了个大概,我就明白了,这是家奢侈品店。
“先过海选,第一期海选是邱总监,选出五人,最后由股东投票决定。”张卿把基本的比赛信息都告诉了我。
“那覃若凌呢?”我想到了覃若凌,这次突然被换掉,按照她的性格,这次海选里的人选应该也会有她。
“嗯,覃若凌也在,最有竞争力的就是她了。不过,就算是比赛失败了,你也不用失望,毕竟……”
张卿的后半句话不说,我也明白意思。毕竟覃若凌是伏城的未婚妻,靠山强大,也许报名海选,只不过就是走个流程,省的以后会落人口实。
“这次金玉阁的代言我志在必得。”我捏着计划书,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卿见我斗志昂扬,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信心就好。”目光望着我的脚踝,“脚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
没在张卿的办公室逗留多久,我就拿着报名表去了恒业集团。
恒业集团大厅,看着门外满是人,我满脸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