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羿氓国国主来到了国宫,无论是建造还是装饰都可以说是富丽堂皇。
“你去给他收拾个宫殿出来,最好离吾的寝宫近一点。”羿氓国国主吩咐道。
内侍领命后,带着许温尔下去了。
看着许温尔跟着内侍离开,羿氓国国主才打开大殿的门,然后关上,独自一人进了内殿,然后扭动了一下书架的机关,暗格的门开了。
里面有些昏暗,进去时羿氓国国主点了根蜡烛,然后慢慢前往。
在看到一个人后,羿氓国国主放下蜡烛,对那个人行礼:“师父。”
“此去书院如何?”那人没有转身,背对着羿氓国国主问。
“并无异常,但是,若以书院为借口开战,是否有些不妥?”羿氓国国主回道。
“此去并无一点异常?”那人继续问,语气间多了一丝耐人寻味。
心里知道自己的师父应该是在问那个人,但是他不想说,于是继续道:“并无……”
但是还没等羿氓国国主说完,那人就转身面对着羿氓国国主呵斥道:“那你安排宫殿是什么意思?!”
“徒儿只是喜欢他,并无其他意思。”羿氓国国主跪下低着头解释道。
“喜欢?所有的感情都是弱点!从你坐上这个位置起,你就不配拥有感情!”那人的话,每个字都像扎在羿氓国国主心里一般。
“可是,他真的好像……”羿氓国国主低声说着,眼底泛起了水花。
看到羿氓国国主这个模样,那人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让他被迫抬起头:“憋回去,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可,他是为了救我才死。”说完这句话,羿氓国国主痛苦的闭上了眼,似乎沉浸在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彼此沉默着,那人松开了羿氓国国主,深深地叹了口气,“别想了,今天就这样,回去吧。”
“我想留着他。”羿氓国国主语气有些恳求的意味。
“你若有能力护他周全,就留吧,不过,他会成为你的软肋,你要想清楚。”
“谢师父。”羿氓国国主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羿氓国国主的背影,也不知道留他是福是祸……
羿氓国国主出去后处理了一些要事,然后就一直在内殿批阅奏折,没有出去。
太阳落山了,秦九下学后找许温尔,却发现还是不在,于是问月人:“国主去做什么了?”
“去羿氓国了。”月人看着天色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于是告诉秦九说。
听到这话秦九有些怒了,“你可知那羿氓国对于国主来说有多危险,为什么还要让他去?!”
“他若要去,你能拦住?”月人不怒反笑问。
纵使如此,秦九依旧认为是月人没有拦住许温尔,于是转身准备去羿氓国找许温尔。
“你去做什么?”月人看穿他的意图,明知故问道。
秦九没有回头,现在的他心里只想找到许温尔然后带回书院,除了担心以外,其实还有其他的私心。
“你去了书院明天该如何?羿氓国不小你又去何处寻他?”月人站起身质问秦九。
这些话,让秦九最终止住了脚步,深舒口气,转身问月人:“国主此番前去是为何事?”
其实月人也不知,当时许温尔走得急没来得及问,本想等许温尔回来再问的,看样子是有一段时日回不来了,比如人现在身处羿氓国国宫。
“自然是要事,等许温尔不就知道了?”月人故作玄虚的说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
在宫殿的许温尔看了看那一轮皎月,想来羿氓国国主应该不会过来了,于是关门准备睡觉,今天和人打斗废了不少体力,有些疲惫犯困了。
但是还没等许温尔脱衣,外面就宣道:“恭迎国主!”
许温尔揉了揉太阳穴,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打开门后,一身酒气的羿氓国国主倒在了许温尔的身上,手里还拿着酒壶。
“来,喝,喝一个。”熏醉的羿氓国国主举起酒壶凑到许温尔面前糊里糊涂地说道。
外面的内侍有些担忧,对许温尔说道:“国主该是有烦心事,喝了许多的酒,麻烦公子照顾一下国主了。”
听到这话,许温尔点头,于是那些内侍都离开了宫殿。
扶着羿氓国国主坐好后,许温尔拿去了他手中的酒壶,喝这么多,也不知道怎么了。
在许温尔深思之际,羿氓国国主突然抓住许温尔的手,然后踉跄地站起来抱住许温尔嘟囔道:“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不要离开我。”
这话?想了想,许温尔问:“我,是谁?”
“你是我最在乎的人啊,师父只是把我们当棋子,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羿氓国国主笑着说。
这张脸,是秦九给自己的,为什么会像羿氓国国主的一个故人?这一切,似乎有些巧合。
“哥,你终于回来了。”羿氓国国主突然晕乎乎地松开许温尔站起来,像伸手去摸许温尔的脸,但是又没站稳的倒下了许温尔的怀里。
安分下来后,许温尔扶着羿氓国国主上了床,替他脱去了衣服然后盖好被子。
但是这样一来,许温尔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了。希望他不要吐,想着许温尔离开了房间。
次日,羿氓国国主在许温尔那睡的事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整个都城。
上朝之时,有人请奏说:“国主,后宫空虚,不可无子嗣啊。”
宿醉的羿氓国国主现在还有些头疼,听到这话也想管不想管的,就依了他们,“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看见一直没人说话,羿氓国国主说了句“退朝”便离开了。
被丢下的大臣看着这一幕有些说不出话来,而旁边站着的国师却若有所思,原本听到昨晚的事他就有些不信,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