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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众人纷纷朝声音处望过去。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穿了件玄色束身锦纹长袍,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的少年骑在马上,缓缓踱步而来。

清晨的暖阳在他身上洒下淡淡的光芒,他唇角勾着一抹坏笑,看上去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顾长宁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不过她很快恢复镇定,冲着来人讥讽:“只会告状的怂包!你以为我怕你啊!这次是你放任自己的手下当街纵马行凶,还调戏良家少女,就算你告诉皇上,我也不怕!”

调戏良家少女?

调戏的和被调戏的都抽了抽嘴角,抓着秦宁之的几双手都不约而同地松开了。

他们可不想被安上色鬼的名声。

就说原本世子爷手下最得宠的下属吕信,被世子爷纵得没大没小,到处胡作非为,可世子爷喜欢他,也就没人敢说他的不是。谁知道他竟然闲得去调戏良家妇女,还好死不死被郡主撞见了!郡主打抱不平,跟踪他回来一把火烧了世子爷置办的私宅。

苍天哟,他们到现在都还记得吕信被世子爷抽了一百十八鞭最后像狗一样被扔出京城的惨状。

所以,在世子爷身边干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调戏良家少女或者良家妇女,特别是书闲郡主的指控。

那可是要人命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怂包,朱麟气得要死,恨不得把顾长宁拖过来抽个十七八顿,可他毕竟是男人,现场还有这么多闲杂人等,他不能被安上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声,虽然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

“哼!”顾长宁见朱麟面色铁青,就知道他又被自己戳中了痛脚,立刻得意洋洋地抬了抬下巴。

朱麟,你害我被软禁了两个月,这笔账我还要慢慢跟你算呢!

“好,你能耐,妨碍我属下办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等你二哥从北地回来,我一定会好好跟他说说你!”铖王世子冷静下来,开始反击。

要问顾长宁最怕谁,不是她当国公爷的父亲,而是他名满京都的二哥顾景元。

朱麟很懂得抓人的软肋。

“你!”顾长宁果然急了,骑着马飞快地冲过去,嚷嚷道:“背地里告状非君子所为,你这个小人!”

朱麟却一闪身躲过了顾长宁的攻击。

他见顾长宁恼羞成怒,心情顿时变好了,笑嘻嘻地看着她,颇有些无赖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打我?顾长宁,你还有的练呢!”

顾长宁的脸色涨红一片。

“宁之!”她叫住偷偷摸摸想要跑走的秦宁之,气呼呼道:“你帮我打他!”

她是知道秦宁之的本事的。

秦宁之身子一僵,无奈地转过头,“郡主……”

顾长宁不依不饶,带着哭腔道:“我刚刚可是为了帮你,你不能这么不讲义气!”

秦宁之还想要推拒,却听到朱麟略显嫌弃的声音,“你就是秦宁之?”

秦宁之朝他望过去,正对上他探究又不屑的眼眸。

秦宁之仔细想了想,确定了这是他们这一世第一次见面,她好像也并没有得罪过他。

啊,不对,方才顾长宁说她们上次放火烧的房子是这位铖王世子名下的。

糟了,果真如母亲所言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朱麟是铖王世子,铖王又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太后的亲儿子。

顾长宁有晋国公府罩着,可她没有啊!

秦宁之表情讪讪,又想起上一世铖王世子的遭遇,那讪讪中又透出几分可惜,瞧着十分古怪。

朱麟看得皱眉,“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等秦宁之解释,又居高临下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近顾长宁,顾长宁那个蠢货以为你把她当好友,实际上你这种出身低微,妄想着攀龙附凤的人我见得多了!”

秦宁之蹙眉,对朱麟的同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什么玩意儿。

她拉动缰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你站住!”朱麟骑着马追上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地开口,“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你说,你接近顾长宁是不是别有目的?我可打听过你了,你家是没落了的书香门第,你的父亲是从三品的锦衣卫副指挥使,你是想利用顾长宁和晋国公府攀上关系,好让你父亲升官,是不是?”

朱麟两年前被召回封地,前阵子才刚回来,他居然已经把她给查清楚了。

真不知道是该骂他有被害妄想症,还是该感慨顾长宁的情意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笑了笑,“随便世子怎么想,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烦请让一让。”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朱麟仰着头,毫不让步。

真是个幼稚的小屁孩,难怪上一世被顾景元毫不留情地舍弃了。

想到这儿,秦宁之又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

“世子爷!方才就是她拦住我们的去路,害我们跟丢了刺客!”朱麟的那几个下属见状,连忙插话。

“哦?”朱麟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说吧,你什么目的?”

秦宁之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不过还是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最后道:“若是我不站出来,这街上的百姓十有八九要被世子的手下伤了,不死人就是万幸。世子要是不信可以找大夫去帮他们验伤。世子,我想就算是再紧急的事也该有它的规矩,也不该拿别人的命开玩笑,对吗?”

朱麟被她噎住,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的确是他没理。

这么想着,他气呼呼冲那几个下属骂道:“没用的东西,让你们追一个人不仅追丢了,还闹得这么丢人现眼,你们是想让我的名声更差一点是吧!”

那几个下属立刻跪了下来,连声认错。

秦宁之没有解围,而是对朱麟道:“我跟书闲郡主要好只是因为脾性相投,并非别有目的,如果这让世子您或是晋国公府的长辈们不高兴了,那么我会减少跟郡主的来往。”

朱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说秦家的四姑娘飞扬跋扈、无法无天,比顾长宁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怎么跟传闻中不一样啊!

难道跟他一样是被世人误解了?其实她也很聪明伶俐、非同凡响?

朱麟自恋地想着,竟然对秦宁之产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

“朱麟,你跟宁之在说什么?不准说我坏话!”顾长宁骑着马上前,还特意挤到他们俩中间隔开了他们。

朱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秦宁之却没时间陪他们胡闹了,“世子,长宁,我有事要先告退了。”

顾长宁咬了咬唇,心里委屈面上却讥讽道:“怎么?不叫我郡主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决裂了呢!”

秦宁之无奈了,对于此刻还单纯直率的顾长宁,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走吧!”顾长宁哼了声,没有再为难她。

秦宁之微笑着和他们辞别。

骑着马没走多远,就又听到了他们的吵闹声。

“朱小六,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可不信你是在抓什么刺客,哪个刺客那么不长眼去行刺你啊哈哈哈!”

“顾十三,你再笑信不信我抽死你!”

“你敢!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

秦宁之听着,失笑着摇了摇头,可随后又是苦涩弥漫心头。

他们两个若是知道,日后连吵架都变成了奢望,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吵?

秦宁之带着这些情绪渐行渐远,却不知道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她。

原来的秦寅的女儿,这样有意思。

那人想。

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秦宁之赶去韩府的时候陈氏已经离开了。

秦宁之不由懊恼方才自己多管闲事,不过就算重来一次,她大概还是会忍不住去管吧!

秦宁之没有让自己沉浸在负面情绪中多久,失去这一次机会,她总还有办法找到第二次机会。

那外室的事情绝不会轻易不了了之。

秦宁之骑着马回了府,这一次倒是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清宁院,青瑶青芽听到马蹄声就跑出来接她了,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秦宁之看得好笑,心里饶有趣味地想着若是把方才的遭遇告诉她们,说自己差点被当做刺客抓起来了,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会是什么脸色。

青瑶和青芽看着秦宁之突然不怀好意的笑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宁之迈步进了院子,发现文哥儿正在她的院子里打木人桩,小小的人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褂,却打得小脸通红,额头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文哥儿今日没去看你二姐姐吗?”秦宁之一面把缰绳交给青瑶,一面笑着走了上前。

文哥儿见到她停下了动作,别别扭扭道:“二姐姐病还没好,入画姐姐说她不能见客。”

秦宁之点了点头,没有拆穿文哥儿的谎言。

这小家伙方才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敢看她,摆明了就是在撒谎。

再说秦玉之是在装病,她巴不得去看她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挽回一点颜面,才能证明她二姑娘在秦府的地位。

这招用个十天半月就好了,她还用上瘾了,难怪连文哥儿一个小孩子都不耐烦了。

想到这儿,秦宁之笑了笑,上前摸摸文哥儿的头,“那文哥儿就好好练着吧,以后每天来都可以。”说着,又凑到他耳边低语,“偷偷的,咱们不告诉祖母。”

文哥儿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她,然后高兴地点了点头。

秦宁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她从前都不知道小孩子的头发这么软,手感真好。

文哥儿近来已经不抗拒她了,被她这样肆无忌惮地摸脑袋也没有生气,只是义正言辞地表示:“姐姐,母亲说过,男孩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摸。”

秦宁之咯咯直笑,不过她果真停下了动作,转而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在文哥儿的抗议声中笑着进了屋子。

她回屋换了套家常的小袄,便带上青瑶去往荣寿堂。

现在跟上一世不同了,她不能再我行我素,她该给予祖母应有的尊重。

到了荣寿堂后,得知秦寅竟也在,正在屋子里和秦老太太谈事。

“四姑娘有什么事吗?奴婢可以代为禀告。”秦老太太的贴身丫鬟绿枝以为是秦宁之是又在外面看中了什么东西要公中支钱。

四姑娘爱面子不愿意去找陈氏,通常便会来找老太太,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四姑娘才会想起这个祖母。

秦宁之知道绿枝心中所想,有些尴尬和无奈,却还是解释,“我来跟祖母禀报一下方才出门的事儿。”

通常府中谁出了门,回来都是来找跟秦老太太禀告的。

可这个通常里不包括四姑娘呀!

最近府里人人都说四姑娘变了,看来是真的。

绿枝惊讶地点了点头,“奴婢这就进去通禀。”

其实老太太和二老爷也没在谈什么重要的事儿,就是母子两个谈谈心,她方才拦住四姑娘也只是怕她一张嘴就惹老太太生气,破坏气氛。

秦老太太得知这件事后也有些惊讶,甚至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

她连忙让绿枝把秦宁之请进来。

“祖母。”秦宁之一进屋子就朝秦老太太行了礼,随后又恭恭敬敬地给秦寅行礼,“父亲。”

秦老太太看着她落落大方的动作,眼睛亮了亮。

还真是不一样了啊,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这么多天观察下来,四丫头是真的变了。

秦寅神经比较粗,没察觉出什么不同,只笑笑地问秦宁之,“宁之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方才出了门,特地来跟祖母说一声。”

“哦,这样啊!”秦寅是知道秦宁之出门的事的,没有多想,只例行问道:“出门干什么去的?一切可还好?”

秦宁之抿了抿唇,想着还是要把方才发生的事告知父亲,谁知道铖王世子那个人喜怒无常,日后会不会来找她的麻烦。

于是便一五一十地把出门遇到的事都告诉了秦寅。

秦寅听得皱紧了眉头。

秦老太太则瞪大了眼睛,“差点被当成刺客?没事吧?你可受伤了?”

望着秦老太太担忧关切的眸子,秦宁之心里暖洋洋的。

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大碍,只是很奇怪铖王世子在追什么刺客那么急迫,他那几个下属把街市上搅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才……”

“这不怪你。”秦老太太上前拉住她的手,头一次没有因为她惹的事生气,而是赞同道:“他们那么做确实不妥,出了人命就晚了。”

“只怕不是在追刺客。”秦寅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梨木茶几,若有所思道。

“那是在干什么?”秦宁之看向秦寅。

其实她也觉得不是在追什么刺客,因为看朱麟没有半点担忧害怕的样子,还有心思和顾长宁斗嘴,哪里是刚刚被行刺的人该有的反应?

只怕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人,刺客只是对外的借口。

果然,便听秦寅道:“或许是在找金陵城的那位神医。”

金陵城的那位神医?

这已经是秦宁之第二次听说这个人了。

她好奇地看着秦寅,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秦寅喝了口茶,沉吟片刻,方才道:“八皇子生了怪病,听说这位神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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