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乐珀公主要来咱们闲鹤楼了。”
“乐珀?那个闭关两年的东阳大美女?”
“是啊是啊,听说她实力大增,人长得又好看。”茶楼的小二们议论着。
……
二楼有个白衣束冠的约莫十六七的少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睨着眼看那些小二。
“还是公孙家好。”白翳丢下几个碎银子,便起身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闲鹤楼门口声势浩大。
“快看呐!是乐珀公主!两年了,真是越来越美了!”一个路人都快流口水了。
“不就是灵境达到王境吗?整这么大架势。算个什么东西?死鬼,赶紧给我走!对着个姑娘家也能痴成这样!”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面露狠色地拉着自己丈夫走。
......
众人议论纷纷。
“此等贱民也敢看咱们,真是岂有此理,小姐,让您受扰了。”婉儿说。
“不必与此类贱民计较。进去吧。”乐珀下了马车。
“她为什么是公主啊?也没看出她有多高贵啊。”一个路人说。
“听说是因为她与音氏私交甚好,而如今音氏又成了皇后,便封她为‘乐珀公主’。”
......
·茶楼内
“磬媛,这里,我在这。我也刚到。”二楼有个人朝底下招手。
“那是谁?”乐磬媛问身旁的婉儿。
“小姐,那是公孙家的长子,公孙新烨,公孙公子啊。他可喜欢您了。”
“他?”乐磬媛似乎不屑,“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乐磬媛看都没看他一眼,便上了三楼。
“我劝你啊,人家对你没意思,看她那个样,何必放下你公孙芜的身份去追求她?”公孙芜身旁的一位世家子弟笑道。
“别胡说,磬媛她人很好的。我相信有朝一日,她会改变心意的。”公孙芜定定地看着乐珀上楼的方向。
·公孙府
“白公子,我家公子去闲鹤楼喝茶了。您先请进,公子应该很快回来。”公孙府的守卫说。
“哦?喝茶?无妨,先进去吧。”白翳点头。
走过长廊,来到一个亭中时,旁边的花圃中有个姑娘,她在翻土。
“小姐,您快别翻了,公子回来看到您这样又该训你了。”小夕说。
“哎呀,小夕,趁他回来前赶紧把这些花种种好不就行了。快点快点!”公孙悦烨撸了撸袖子。
“小姐,您这么不学无术的,摆弄花草草草,以后可怎么办呀!”小夕嘟着嘴。
“别担心我啦!再说把你嫁出去。”公孙悦烨反驳。
“公子?公子!”守卫喊着。
“啊?哦,没什么,这是?”白翳才不会承认看她看入迷了,虽然只此背影。
“这是我们小姐,公孙悦烨。”
那翻着土的姑娘似是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转过身来,本是多么唯美的一个转身,可......
“公孙茗?!”白翳睁大了眼睛。
“白彧飏?!”公孙悦烨手中的花种不禁掉落。
“好啊,原来是你。”
“你来干什么?”公孙悦烨惊讶。
“少爷回来了。两位先前去大堂吧。”跑来了一个守卫说。
“哼!”两人同时扭头。公孙悦烨整理了一下着装再赶去了大堂。
“悦烨,快过来。”公孙芜示意她坐下。
“这是你白翳哥哥。”公孙芜介绍着。
“白翳?白彧飏?”公孙茗挑眉。
白翳摊手。
“你们......认识?”公孙芜感到奇怪。
“何止?令妹前段日子来南渊时,把我家地给刨了,也不知她是怎的进我府上的。对吧?公孙茗?”
“嘁,小人。”公孙悦烨白了他一眼。
公孙芜脸色越来越难看。
“茗儿,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准翻土!”公孙芜凶她。
白翳得逞地笑了。
“公孙茗,说实话,你翻土技术蛮一流的。”
“回房了。”公孙茗看都没再看白翳一眼便起身离去。
“白兄,你别放心上,日后我定严加管教她。这不,平时我就是太纵着她了。”公孙芜客气地说。
“公孙兄,不必。白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告知。”白翳突然严肃起来。
“白兄请讲。”
“公孙兄可知近日东阳城所存在的异象?”
“从何说起,异象为何?”
“公孙兄,多的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此事与乐府有关。我也有所耳闻,你对乐家小姐倾心,还望公孙兄能以大局为重。”
公孙芜疑惑却略有所思。
“白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公孙芜显有不快。
“公孙兄心中自有数。”白翳笑了笑,“我便先回客栈了,不扰府上宁静了。”
待白翳离开后,公孙芜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了。
而这一幕尽被人收入眼底。一会儿后,公孙芜急切地写了封信。
“来人。传密使。”公孙芜传话。
一会儿。“公子。请吩咐。”密使前进即跪。
“将此信交给......”公孙芜对密使耳语道。
“是,公子。”收到命令的密使随即去完成任务。
待密使离开。公孙芜跌坐于椅上,微微拭汗。
他闭上双眼,双手置于丹田前,运着气,试图平静下来。
“媛儿,为什么?为什么呢?”他轻启薄唇,在微微斜阳之下,也算是绝色了。且他的灵力如今十七便达到王境甲期。
·闲鹤楼
咚,咚。窗外有什么东西在敲。
“哟,终于来了。”白翳打开窗,看着那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