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斌看了看抽屉里面,有不少钞票,“切,就是一个藏钱的地方,就这地儿,还能有小偷不成?”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晨曦对刘广斌说教。
“这是谁说的,我怎么不晓得?”刘广斌思索。
“应该不只有钞票这么简单,哦!这是什么?”晨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棋子,“士?”
“象棋棋子?看来这文具店老头还会下棋啊,难不成这个棋子是他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走的?”刘广斌大胆地猜测。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毕竟一个棋子杀不了人。”晨曦拿着棋子,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棋子就出现了裂痕,“看来这东西有些年头了啊。”
两人围着抽屉,局长徐升也通过视频了解一下情况,“这把美术刀我就先放袋子里了,回去之后检查一下。”刘广斌对晨曦说“让小吴测一下就行。”
晨曦继续翻抽屉,这时他看见一个比较老土的女性发饰,也可以想象这个是老头妻子的,“除了这些就没有了吗?”晨曦看着抽屉,“这房间里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找找。”
“要不,我把老头叫来?”刘广斌对晨曦说。
“嗯,行,你去叫吧。”
刘广斌转身走出屋子,晨曦还在房间搜索着,不一会刘广斌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老头不见了。”
“可能是出去下棋了吧。”晨曦看着店内,除了他们两个人剩下的都是文具,死一般的寂静!
“太静了,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刘广斌看着晨曦。
“老头不可能这么放心就把店放在我们这里,自己离开,种种迹象表明,老头可能再次作案,而且还是趁我们查案的时候。”
“那还不快去找?”刘广斌急了,“我可不想再出现尸体了”另一边的徐升也沉默了。
“这老头行踪诡秘,声音奇怪,性格奇怪,身份奇怪,他的一切东西都奇怪,杀人没有特定的特征,只知道会是小凡子学校的,难不成这老头是那个学校孩子的某位家长?”晨曦对徐升说,“局长,还请您帮我查一下这个老头。”
“好的。”徐升通知别的警员查了一下这个叫林海宁的老头。
“但愿那老头不会趁此机会杀人。”
“有了,局长您看一下,这是嫌疑人的报告。”吴亦哲把一张报告单递给了徐升。
报告:姓名,林海宁。性别男。年龄53岁。职业,现文具店店长。家庭情况:妻子世多年,儿子林志鹏,由于车祸去世,但有一孩子于多年前失踪,经调查,可能已经发生意外。
徐升把报告告诉了刘广斌和晨曦,晨曦思索了片刻“看来不是学校同学的家长啊,这一条路是不能走路,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呢??”
就在晨曦思考的时候,局长对他们说“已经不用找了,那老头死了”
“什么?”晨曦和刘广斌震惊。
“就在刚才,在外巡逻的警察发现一处有躁动,随后及时赶到,发现那个文具店老板已经死去。”
“死因查明了吗?”
“那边的警察说是自杀,我已将让小吴去了,你们快去和他汇合吧,这么看来,案子是解决了?”
“局长,我们先去一趟,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你们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向我汇报。”徐升放下摄像装置,站在窗前,“选择自杀吗……”
晨曦对刘广斌说“老头死了。”
“什么?在哪发现的?”
“一会就去。”
“那这里不管了?”
“请示一下上级,看看这文具店怎么处理。”
“那也只能这样了,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动身。”
“嗯。”晨曦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文具店的小屋子“是有什么我没发现的吗?”晨曦嘀咕上了车。
来到现场,正好碰到吴亦哲,一些警员正在疏散人群,“头儿!”吴亦哲冲他们摆摆手。
“有什么发现吗?”晨曦蹲下来。
“初步判定这老头是自杀,不过嘛,这死的也太可疑了。”
“怎么说?”
“这老头好像是把身上的血都放干了。”
“啥?放血?”
“嗯,而且根据面部肌肉来判断,没有抗拒的动作,你看,这动脉处划开一个口子,虽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但自愿放血的情况下就是这样了。”
“谁发现的?目击者呢?”
“已经回家去了,毕竟遇到这种事,晚上会做噩梦吧。”吴亦哲摊了摊手。
“对了,在死者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吴亦哲把一个通明塑料袋拿了出来,“象棋的士。”
“我们在文具店也找到了这东西,不过那是黑色的。”
“这个是红色的。”吴亦哲看了看手中的袋子。
“这意味着什么?”晨曦又陷入了思考。
“还能代表啥,和人下棋把别人的棋子拿走了呗。”吴亦哲不讲思索。
“不不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先把尸体抬回去,我要研究研究。”
“小吴,你研究尸体,难道就不怕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没办法,这是工作,而且我已经习惯了。”吴亦哲轻描淡写地说,“而且在一个法医的眼中,活人和死人就是有没有温度,会不会动弹的区别,所以也用不着自己吓自己,再说这世界上还能有鬼神?”
“说的不错,一切真理只能我们靠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发现。”晨曦站起来。
“我们的案子是结了?这下能给那些做家长的一个交代了。”刘广斌长舒了口气。
“嗯,目前的情况可能就是这样了,总有种不现实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把案子解决了,甚至没有用我们亲自动手。”晨曦看着地上的尸体。
“晨曦!”晨曦接通了电话,对面的赵凡一下子吼着对晨曦说。
“这么大声干嘛!”
“听说案子结了?”
“嗯,凶手死了,自杀。”
“那也太意外了吧。”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家里了啊,等你回来给你接风洗尘。”
“嗯。”晨曦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留学的经验告诉我这不是结束,而是噩梦的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