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晨曦，不敢相信他所说的，“局长！”吴亦哲从门外跑进来。
“有什么发现？”局长期待着看着吴亦哲。
“是不是马上就会揭晓了。”晨曦的脸颊出现汗珠。
“我在检查这个东西的时候发现这根本不是正常的纸张焚烧的产物，更像是……”
“人皮？”晨曦替吴亦哲说完。
吴亦哲一脸惊讶地看着晨曦“不错就是人皮。”
在场的所有人有倒吸一口凉气，“那么综合这么多条线索，先是纸张的光滑程度，然后就是男女死者的方式不同，看来这是一个谋划很久的案件。”晨曦说。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剩余的犯罪分子全部绳之以法。”徐升拍了桌子站起来。
“可能这对我们来说是难上加难，想要找出所有的犯罪分子谈何容易，就连那个老头我觉得都是白送上门的。”刘广斌无奈。
“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如果我们不继续行动，那么会有更多的学生失去生命！”孙岳福低吟。
“可是从现在来看，为什么你们认为我就是下一个人呢？”赵凡有些疑问。
“因为你曾经被人跟踪，而且入窃。”
“只有这几点？万一人家就是想劫财呢！”
“这个……”
“我似乎没有什么用吧，人家要的是皮肤好的做成笔记本，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是他们的目标啊。”赵凡有些自嘲。
“我有个问题，如果要做这种笔记本就需要机器，现场有没有发现？”晨曦转身看向徐升。
徐升摇摇头，“现在看来，有人将机器转移了，或者那种机器根本就不在那个老头那里。”
一时间房间里又陷入了沉寂，“还有好的一面吧，毕竟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刘广斌摊了摊手。
“这才是最可怕的。”晨曦补充。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孙岳福看向晨曦。
“现在那些学生以为凶手已经被抓住，就会更加降低防范意识，如果这个时候，凶手再一次作案，那后果不堪设想。”晨曦补充。
“现在我们连凶手的外貌特征都没描摹出来，拿什么跟他们斗，敌在暗，我在明这处境已经相当糟了。”吴亦哲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我想到一个办法，能引诱那些凶手现身。”晨曦握紧拳头，“想要了解凶手就要成为凶手。”
赵凡看了晨曦一眼“与其说成为凶手，比如成为被害人。”在场的人都看向赵凡。
“其实在本市，女孩多的是，但是排除一些坏的，剩下好的可不多。”赵凡顿了顿继续说“你们总说下一个是我，难道你们不好好想想，如果那真是凶手，那么为什么频频暴露在我们视野，告诉警察他们下一个的目标呢，就算按照你们所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如果这条线索也断了，那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
“等。”赵凡缓缓说出一个字。
“难不成我们要等到死了人，我们才能出动吗？”吴亦哲看着赵凡。
“如果你确切知道下一个目标或者……”
“等等，我们好像已经知道下一个目标。”晨曦突然说到。
“谁？”众人看向晨曦。
“莫忆。”
“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赵凡走到晨曦身边。
“现在她符合的特征最多，长的好看，又是你们学校的，而且之前又被绑架过，我觉得莫忆就是下一个目标。”
众人瞬间惊醒“看来的确是这样，我们把眼光太注重放在赵凡身上了。”吴亦哲点点头。
“我们需要秘密保护，赵凡你和她关系最近，一旦有情况就要立即通知我们。”
“嗯，我知道了。”
“今天就到这里，先回去整顿整顿。”徐升喝了一口茶，“这将是警察和恶势力之间的斗智斗勇，我希望你们能拿出百分之百的干劲去面对未知的敌人。”
“是，局长！”
赵凡打车回到家“到底还是盯上莫忆了啊，要不要和她说一声呢。”赵凡在屋子里徘徊，“要是能住她家里就好了，这样也安全……”刚想到这，赵凡不由自主地笑了：还是算了吧，我怕我把持不住。
赵凡拿起手机给莫忆发了一条消息：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我啊。
不一会莫忆就回了消息：让我想你？想得美，现在在看电视剧。
自己在家把门锁好啊，实在不行的话我去陪你。
知道啦，你想来就来呗，反正你不知道我住在哪个楼，哈哈哈哈。
别忘了我能飞进你的梦里，就知道你在哪了。
好啦好啦，我要看剧了，先不说了啊！
那你去看吧。
赵凡放下手机，“连女朋友家住在哪都不知道，唉！”赵凡有些无奈，起身打开冰箱，看着满满的食物，赵凡却没有吃的欲望，“谈恋爱真是奇怪的事情，总想牵挂着另一个人，就连那个人不在都觉得浑身难受。”赵凡又把冰箱一关躺到床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学啊。”就这样想着，赵凡突然觉得一股困意袭来，眼睛经历了数次打架之后便安静地合在一起。
赵凡又一次来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白纸，正思索着之前的红字是谁写的时候，突然赵凡的眼前愈发明亮，刺痛赵凡的双眼。
在赵凡面前有三个身影，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赵凡想竭力地去看清他们是谁的时候，一个男人说“小凡，你在吗？我是你的爸爸啊。”接着一个女人说“小凡，你在吗？我是你的妈妈啊。”赵凡看向了最后那个男人，“我是赵凡，他们是我的父母。”然后三人小消失不见，只剩下赵凡站在自己的房间。
“刚才，那是梦吗……”赵凡看外面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自己的手机的呼吸灯在亮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真是的……”
赵凡起身拿起手机，晨曦发来一个图片，赵凡打开一看，瞬间脸红，“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发这东西干什么！”
“你也不看看才几点就睡觉，你也是真可以的，心真大。”
“说吧，又有什么事。”
“没事不能给你发消息？”
“行行行，怕了你了。”
赵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早，就先做点什么填饱肚子吧！”然后起身走向厨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