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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平时不烧香 有病抱佛脚

话说赵云书他们,从靖南回到汉口,一晃几个月过去了,现在进入了冬季,天黑比较早,到了九点钟,铃铃还没有回来,铃铃妈老到门口去看,心里十分地焦急。

云书他们几个、拉板车去了,没有人到公共汽车站去接她,爷爷心里也着急,他就把江战叫出来,对他说:‘你到车站去接接铃铃,怎么你们俩都在武昌,她就回来这么晚?’。

江战说:‘我回来要从他们学校门口过,我看乘车的人太多,真是人山人海,我都看见她了,但也没有办法,爱莫能助!’。这时铃铃推门进来了,她妈心里那颗石头才落了地。

第二天是星期天,云书和胜利照例睡懒觉,紫云打的洗脸水、都要凉了;大姑在院子里对云书爸说:‘赵哥去把云书和胜利叫起来,都几点了?’。云书爸叫了,没有人答应,大姑就咚咚咚跑到楼上嚷:‘几点了?,还不起来’。

云书和胜利坐起来,先伸懒腰,再看看闹钟,云书说:‘怎么闹钟坏了?’。他就去检查闹钟,大姑说:‘闹钟好好的,是你没有听见,紫云打的洗脸水都凉了’。大姑说完就走了。

云书和胜利,就赶快穿衣,下来洗脸,二姑也来了,见他俩下来就说:‘你们两个,没有一个叫大人省心的,紫云和妍婷还给你们打洗脸水,看把你们惯的,一样的出去拉板车,她们俩就是命苦,该服侍你们’。

云书拿起毛巾洗着脸,他斜着眼,看了看二姑,他说:‘二姑,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心总有好报,今后我有出息了,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们的’。

二姑说:‘云书,还有胜利,你们两个、爹妈都没有给你们生胳膊生腿儿,只生了一个、一天到处吹牛的大嘴’。云书问:‘二姑,没胳膊没腿,也就是说,没有身子,怎么只有个嘴呢,这就不是人,二姑,你真会骂人’。

二姑说:‘姑娘伢和你们在一起,原指望你们把她们带好,哪曾想、到这里把她们变成了你们的老妈子’。爷爷出来说:‘你不看她们几个学习都有进步,这就可以了,昨晚拉板车到武昌,半夜才回来’。

大姑在屋里说:‘板车嘛!,就算了,一个月多给点零用钱就行了’。云书马上接上话,他说:‘大姑,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这也是一个锻炼,妳看,现在家里闹钟也有了,收音机也有了,我们慢慢长大了,以后主要靠自己,其他人是靠不住的’。

二姑生气了,她吼道:‘赵云书,你尽胡说八道,父母都靠不住,你是什么意思?,你竟挑拨我们母女关系?’。

云书也急了,他说:‘二姑,什么父母靠不住?,是你在说,我是说,长大了,要靠自己,不要依赖父母,怎么、错了?’。大姑说:‘吵么事嘛!’。云书说:‘以后要靠自己,没错’。爷爷说:‘大的小的,没有让人省心的’。

大姑就问:‘大的几个有什么事儿?’。爷爷说:‘你看,铃铃九点多了才回来,一个姑娘伢,能叫人放心?,云军呢!,干脆不回来’。胜利说:‘当初我爸说了,叫云军和江战辅导一下龙妹姐呢!’。

正说着,云军回来了,云书说:‘说曹操、曹操到了’。云军就问:‘说我么事嘛?’。云书说:‘你中午回来,吃了饭又该走了’。云军说:‘我是想早点回来,星期六,你没看那坐车的人有多少?,上不去’。云书不屑地说:‘笨蛋!’。把云军弄了个大红脸。

爷爷不服,他说:‘云书,要是你,就有好办法?’。云书审视地看了一圈,他小声地说:‘当然’,二姑笑着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呀?,说来我们听听’。

二姑要看云书的笑话;云书说:‘大姑爷要部车子,不就全解决了?’。大姑正色道:‘你当那车子是我家的?,是公家的,每次出车,都要有记录的,你大姑爷说了,除了老太爷,谁也不能要’。

云书说:‘你看,我想了个好办法,又叫大姑否定了’。他用手拍了拍脑门说:‘有了,有了!’。众人都鄙视地看着他,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云书说:‘那笨人生笨了,就想不出办法,江战最远,铃铃姐和云军在中间,我们昨天九点到的广埠屯,也就是用了两个小时,要知道,拉了千多斤的板车,如果铃铃和云军走回来,八点也到家了’。

爷爷说:‘我还当有什么好招呢!,十足的笨蛋’。胜利也凑热闹,他笑道:‘你这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没什么新奇’。众人都笑云书出了昏招。

云书说:‘你们笑我不奇怪,你们和云军江战一样,脑子还没有开窍,紫云,你最聪明,你来说,听懂没有?’。

紫云说:‘懂了,云书的意思,你们吃了饭就走,八点钟都到了’。众人都说:‘这还要你说’,紫云说:‘昨天我们到了广埠屯,已经九点钟了,还有排队进城的,云书指给我们看,到郊区方向,放的都是空车,他说,进城的多,出城的少,先坐空车到终点,才几站地,再坐进城的车,到汉口,还有座位’。

云书说:‘汉山那里,有两路汽车,一路到汉口,一路到江边,你可以选,到大桥头,坐轮渡到武汉关,再坐公共汽车,又是起点站,都有座位,两个方案你都可以试一试,看哪个快,保证七点多钟到家,如何?’。

爷爷说:‘这倒是个好办法’。爷爷回过头,见江战和铃铃站在后边,就对他俩说,下个星期试试,铃铃反方向,坐车到汉山,江战在那里等着,一块回来;两人答应着,就回屋里去了。

云书见他们俩走了,就笑着说:‘铃铃真有福气’。爷爷问:‘坐个车、还有什么福气呀?’。云书笑道:‘爷爷,你一点儿想象力都没有,你想,昨天晚上,一个人去挤汽车,回来晚了、走冷清的街道,和昏暗的巷子,家里人担心,自己心里也害怕,不知爷爷和铃铃妈到门口看了多少次?’。

爷爷说:‘这倒是,铃铃她妈、一会儿就去看一次,这与福气有什么关系呀?’。

云书说:‘有人陪她回来,当然是福气’。云书把手一拐,挽着紫云的胳膊,他说:‘这多安全,这多潇洒’。紫云把手抽回来,照着云书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云书对爷爷小声说:‘车上有位子当然好,如果没有位子,那只好站着,如果站中间,只好抓车顶的把手,江战倒是可以,人高马大嘛!,那铃铃呢!,什么也抓不到,怎么办?要抱着江战、她又不好意思,那就要看江战的了,他有责任保护她,就一把把她搂住’。他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二姑就骂云书:‘你个坏小子’,爷爷和大姑都笑了;云书问二姑:‘如果换成妳,就不管了是不是?如果换成紫云,你也不管’。二姑说:‘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

云书说:‘知道,但不能被封建礼教束缚,该抱还要抱,那个孟姜女真可怜,万喜良不过看见孟姜女在后花园洗脚戏水,就算看见他的肉了,非要招他入赘嫁他…’。

云书爸从屋里出来,就吼他:‘就听你说,留点口水养精神吧!吃饭’。云书翻眼看了看他,叹息一声说:‘哎!你怎么不养个哑巴儿哟?那你就省心了’。

转眼到了期终考试,回到家来,爷爷就挨个地问,紫云又有进步,妍婷也行,都有把握考好,只是龙妹心里没数,没有把握,云书和胜利学习好、他不用问;到了放假,拿了成绩单,紫云进了前十,妍婷十二,龙妹二十三,爷爷很满意,他还专门问了云军:‘龙妹的学习怎么样?’。

云军说:‘她都懂了,就是应用上有点问题,思路不开阔,也没有什么问题,她是那种,死记硬背的,你给云书说说,他们是一个年级,更好帮她’。

爷爷又找云书,云书说:‘寒假我要修铁路去了,后天走’。爷爷说:‘你不早说’。云书说,早说干什么?,都登报了,高中的男生就不放假了,去修铁路,大学生放了假,男生也要赶快回来报到,也去修铁路’。

爷爷问云军:‘你知道不知道!’。云军说:‘家里没订报,不知道!’。爷爷就叫云书,去把江战和铃铃叫来。

云书到了楼上,见铃铃房间的门关着,他不好贸然去敲,只在外边干咳,咳了一阵,不见动静,只好大声叫江战,他说:‘江战,我咳这么大声,你们都没有听见,搞么事嘛?’。江战推门出来,他不满地说:‘尽捣乱,你皮子痒啊!’。

云书看见铃铃站在江战后面,她还笑呢!,云书怒从心起,他用手指着他俩说:‘我看你才皮子痒,要不下楼去,我俩比试比试,呆头呆脑的,怕连胜利,你都打不过呢!’。

云书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爷爷叫你下去!’。云书到了院子里,叫胜利去把棍子拿来,爷爷问他:‘你要干什么?’。云书说:‘江战骂我皮子痒,我要和他较量一番呢!’。

胜利把棍子拿来了,递了一根给云书,云书拿在手里就舞动起来,呵!舞得叫人眼花缭乱,那棍子舞动得就像行云流水,发出嗖嗖的呼啸,爷爷笑着问:‘这是谁教的呀?’。云书停了棍,他喘着气说:‘是胜利爸教的’。云书爸在屋里说:‘啊,我就不算了?’。

云书说:‘你倒是教了,能忍就忍,忍不了就躲,哼!’。云书爸说:‘你那武艺还嫩了点儿,上次不是我帮你,看人家不把你打趴下’。

江战下楼来了,胜利把棍子递给他说:‘比试比试’。江战接过棍子,他看了看,就扔到一旁,还说:‘好男不跟他斗’。云书听了这话,气从心起,他抡起棍子就打,江战看了,就吓得紧抱着头,蹲到地上准备挨打,云书手起棍落,‘啪’的一声,打到了江战的后背,爷爷吼道:‘你还真打呀!’。

二姑说:‘云书,他又没说你,你这个烂伢,就真打呀!’。她对着屋里喊:‘赵哥,你出来,看看你儿子’。云书说:‘妳没听他骂我?’。二姑问:‘他骂你啥了?’。

云书说:‘他说,好男不跟我斗,骂我是娘们,妳没有听到?’。爷爷说:‘那是你多心了,人家又没说好男不跟女斗’。云书说:‘他是用你去代替了女的,说我像个娘娘,今天我也是替天行道’。

二姑说:‘你就会瞎扯’。云书说:‘真的,这何家三兄弟,何江抗最有孝心,看到父母在深山老林辛苦,大学都不上了,要帮父母做事,真是勤勤恳恳为这个家;胜利最忠,他自己说的,心里装了根扁担,一头顾着爷爷奶奶,一头想着爸爸妈妈,才十三岁,就跟着我闯荡几千里,到汉口来找爷爷奶奶’。二姑说:‘你比胜利还好,大孝子,大忠臣’。

云书爸从屋里出来,拿着棍子就要打云书,胜利忙抱着云书爸,他说:‘叔,你打人也要有个理由呀!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呀!’。云书爸把棍子扔了,他骂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云书在门口,朝胜利招手,胜利对爷爷说:‘其实,云书也是好心,他们要去修铁路了,要受苦,老人些肯定舍不得他走,到时哭哭啼啼的,不如先吵一架,你们恨他,他才好离家脱身不是’。

爷爷笑道:‘什么是一丘之貉,你们两个就是’。云书在那里叫走,胜利就跟了上去,爷爷说:‘走吧,走了不回来’。云书答道:‘不回就不回,我们到北京上海去看大世界呢!’。

他们俩走了,紫云对爷爷说:‘他们俩都犟着呢,真要走了,谁去找呀?’。大姑就扬手,叫紫云跟了去,紫云就叫妍婷,两人就追上去。

爷爷笑道:‘这两个浑小子,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江抗,学习那么好,又不是考不上,年年青青的,就会心疼爸妈,云书和胜利,好像商量好的,对江战和云军有意见’。

爷爷叫云军和江战过来,他说:‘你们两个家庭观念差,上了大学,住在学校,都不回来,你们不想家人,你们想过没有?,家里人还想着你们呢!,两家的奶奶病得起不了床,你们知道老人家、是怎么想你们的吗?’。爷爷说着,都哽咽了。他说:‘铃铃还不错,再晚也要挤车回来,她知道,这里还有个妈呢!’。

云书爸说:‘算了,算了,各人的想法不一样,他们在大学里,学习也很紧张,总是要争取个好成绩吧!’他就会给儿子打马虎眼。

放寒假了,靖南的父母,都盼望在武汉读书的儿女回来,陈秀川病了半个月,先是看中医,效果不明显,赶快换西医,也不见好,儿子陈建国前年考上大学,正好现在放假回来过年,他进门就对妈说:‘妈,电报发了,怕下午就能收到’。

建国爸抬起眼,看了看建国,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怕见不到妍婷咯!哎!’。他叹了一口气说:‘她远在天边,我哪放得下心哟,才十四岁…’。说着,就哽咽起来。

建国妈说:‘什么十四呀,十五了,今年就考高中,有赵大哥在那里,你担什么心?人家生活费都不要你出,还有云书、胜利,那一大家子人,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秀川再不说了,他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滴在枕头上,这时,陈玉珍推门探进头来问:‘建国妈,秀川想吃点儿啥?’。建国妈没有回话,陈秀川睁开眼,想坐起来,他嘴里说:‘姐,我不想吃’。

建国妈说:‘躺下,躺下,不起来’。她回过头来对陈玉珍小声说:‘云书妈,熬点儿稀饭吧!’。建国妈摸了摸建国爸的头,她低声说:‘怎么又烧了?’。

建国说:‘不就是打摆子吗,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是不是打摆子哟?’。建国妈说:‘是,没错,医生说,这是恶性的,主要是中医耽误了,要不早就好了’。

云书妈把稀饭端进来,建国妈说:‘这么快?’。她指着桌子说:‘放这里’。云书妈放好碗,就坐下来说:‘上次云书来信不是说了,放了假,就把他们都带回来,胜利,妍婷,龙妹,紫云’。她说了姑娘,又来说小子,‘还有云军江战,施家两兄弟,哦,一大群人呢!’。

建国妈说:‘哪有那么多钱哟?’。她还在为钱担忧。

云书妈说:‘有,有,山上的猪,一头要买千把块呢!’。建国妈说:‘哪有那么多哟?’。云书妈说:‘现在市场的米…’她看后边儿没有其他人,才小声说:‘一块一斤,这猪肉是好几块了’。建国妈说:‘我们只知道吃,不知道价钱’。

云书妈小声说:‘现在才二十斤来斤粮食,咋够呢,干巴巴的二十来斤,哪够呢?一点油水也没有,那有钱的,就到市场去买粮食,买肉不是,去年老赵回来,老何带了一万块钱下去,他们才十块钱的伙食,读了大学都吃助学金,妳不要操这个心’。

建国妈说:‘这人也太多了一点,一大家子的人,吃闲饭的就有十多个,纵有金山银山,也要坐吃山空不是?’。

云书妈说:‘妳担那个心干啥?,胜利他大姑,两个人都是大干部,一个月总有三四百块钱,每个星期都要坐小车子回去,要带多少东西哟!,胜利他二姑,两口子也是大干部,一个月也少不了两三百块钱,哪吃得完哟!’。

建国妈叫建国去倒点水,给爸吃药,又端起稀饭吹了吹,抿了一口,她说:‘不烫了,起来吃了吧!’。建国把他爸搊起来,建国妈就把碗交给建国来喂,喂了两口,建国爸要自己吃,建国就把碗交了过去。

建国妈对云书妈说:‘建国,他爸倒是放心,对面的聂婆,给他说了一门亲,建国说,他才二十岁,不想谈,但这是老爸的一块心病,总想看他们成了亲才放心,建国听话,就顺了他爸的心’。

云书妈问:‘哪家嘛?’。建国妈说:‘妳认得的,上街熊家’。云书妈说:‘哦,认得,上街就一家姓熊的,姑娘叫熊芳,在乡下教书,高高大大的,长得好呢!’。

建国妈说:‘只是妍婷小’。她叹了口气说:‘才十五岁呢!’。说到这里,建国爸就不吃了,把碗递给建国,他们的谈话,触到了他的心病,戳到了他的痛处。

云书妈起身说:‘你们就歇着吧!’。她就转身下楼,这时对面的聂婆,在楼下叫建国妈,‘王老师、王老师’。

云书妈问她:‘有什么事吗?’。聂婆也不说;建国妈下来,聂婆才说:‘王老师,我忘了告诉你,观音阁,灵得很呢!,河街那个张木匠,说是得了陈哥一样的病,人家去了观音阁三次,烧了三次香,一次拿两斤米,一斤桐油,去了一次,就缓下来了,第二次,人就能下地了,去了三次,现在又能做活路了’。

云书妈说:‘这菩萨也是,现在这么困难,去一次就不错了,两斤米要吃三天呢,像做生意一样,要给三次钱,才能把活路做完,也太不规矩了’。聂婆把两手合十,闭着眼唸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对云书妈说:‘什么人都可以得罪,这观音菩萨你不能不敬,陈嫂,妳不要因两斤米,因小失大,实在拿不出来,菩萨也不会计较,只去烧香;这几天,我看观音阁那边,总是霞光万丈,阿弥陀佛,是观世音菩萨显灵呢!,你还是去吧!’。她说完,嘴唇颤抖着,像是在念什么经文,她转身就回去了。

经聂婆这么一动员,建国妈有些心动了,不去,是对菩萨不敬,而且对丈夫也没有尽心,她就对云书妈说:‘反正胜利他妈也病了,也该去看看’。

建国妈不提起,云书妈还忘了这事儿,云书妈说:‘我也想去看看,要不明天我们一早去,才二三十里路,就不要等他家的马车了’。建国妈说:‘那就这样定了,明天由建国在家照顾他爸,我们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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