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了山洞,几人站在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黒渊,五长老什么都听不近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可能的人,不能就这样让他出事......
冯义也只好“五长老,如果你一定要下去,我们先回宗府,准备绳子、火把和解毒丹,这样我们也许能够抵达崖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好吧,我们先出去准备”五长老跟着冯义走到出口,杜炎找不到白泽轩倒是一阵欣喜,但很快又开始担心展飞和墨沉,直到出去的那一瞬间,脸直接僵了。
出来一眼便看到白泽轩,上前二话没说就一把搂住,“师父,你轻点,快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白泽轩把之前的话重新叙说了一遍,倒是没有多问什么,冯义再给其安排好外院的师父后,就独自离开;
杜炎见此情景虽心里清楚,但也只能死死瞪着,
“杜炎长老,没想到你也这么担心我,真是受宠若惊”,杜炎听后愤怒的甩了一下衣袖,转身离开。
“丑小子,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外面的美酒美食吧,今天我请客为你祝贺”,几人兴高采烈的去了食堂,一路说的尽是这段时间在黑崖......
随后白泽轩向众人告别,“不用送我,我会很快回来的”,宗府有规定,因犯错降为低阶弟子之人,半年内不得再晋升高阶弟子,而现在已过去了三月。
外门弟子住处十分简单,四人一个学舍,同样大小的地方,内门弟子两人一宿舍,核心弟子和亲传弟子一人一宿舍,这就是差别。
白泽轩走进新学舍,里面两人正在修炼,随便拿了点东西一铺,便躺在一张空床上,闭上双眼;不久一个大个子走到身前“兄弟,新来的,叫什么名字”,见其不理会。
“问你呢?不说小心我揍你”,
“大壮,都是同门师兄弟,你不要欺负新来的”一个文雅的弟子立刻劝阻;
“你好,我叫钟修,这位是大壮,你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不好意思,刚才太累了,没听见,在下白泽轩”;
两人上下打量一眼,神色慌张,“你,你就是五长老的亲传弟子,一掌打废钟离的那个白泽轩”,
“没错,你也姓钟,不会是那个钟离的亲戚吧”;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是泽轩兄弟,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刚才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包涵,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真的太厉害了”......
就这样,白泽轩白天一大早出去修炼,天黑后才会宿舍,现在的导师人很好,每次对他说什么,都会很快答应,所以有了更多自由修炼的时间。
又轮到宗府发放紫牌的时间,外门弟子每人一月一百块紫牌,一次三月,其他人也许勉强足够,但对于白泽轩每日要去不同试炼地修行,就连修行的费用都不够,不像之前亲传弟子,很多试炼地都是免费的;
所以现在白泽轩想去好一点的食堂,只得依靠巫马骓他们了,“我们发紫牌了,这是我们给你的三百块紫牌,这样就和你之前一样了”;
“你们拿回去吧,之前我在黑崖,紫牌都来不及用,加上今天发的,现在我有七百块紫牌,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泽轩,你也说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去修行的地方都是免费或者半价,你要去的地方都是要紫牌的,一个月你修行的费用就得一百多,就拿着吧”;
“是啊,师弟,就当是你给我们丹药的报酬,你的丹药比宗府的强许多,而且我们每月花费在丹药的钱就超过了一百个紫牌,正好持平”;
“你收下吧,我们在师父那,很多东西都可以免费拿到,不像你”;
“我还是不能收,你们拿回去吧,如果需要,我会找你们借的”白泽轩毅然拒绝......
晚上,回到宿舍像平常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两人在数着紫牌,便随意问道:“你们在做什么,是丢东西了吗?”,
“没有,我们是在计划,这个月怎么用我们的紫牌,二十吃饭,二十用来买丹药,二十五用来修炼,五块存着买灵器”......
“还有三十块,你们存着干嘛”,
“唉,你不知道,这三十块是用来孝敬内门弟子的”;
“就是给他们抢的”,
“你小声点,不能让他们听到,否则我们就惨了”;
“来收你们紫牌的都是什么修为,你们怕成这样”之前就听说过,所以听他们说,也不奇怪,
“大多数在聚灵境后期,也有些地灵境初期”;
“他们会来很多人?”,
“一般七八个男弟子,四五个女弟子”,
“女的也会来抢?,就这么一点人,这外门弟子加起来的近千人,都打不过十几人?”;
“你不知道,他们背后都是有内门弟子百人榜中的人撑腰,谁都不敢得罪他们,如果不给会待不下去,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来找麻烦”;
外门弟子的学舍是男女弟子同在一座楼阁,男为下三层,女为上两层,白泽轩居住在二楼。
正在休息,一人突然踹门进来,“你们的紫牌准备好了嘛,这里三人,一共两百七十块”,两人正准备将紫牌交给他。
“慢着,你要紫牌,似乎来错地方了”,
“你谁啊,敢跟我这样说话”说完就一手推了过来,白泽轩抓起手腕一拉,就将其按在墙上;
“我可是有内门弟子,你敢打我”,
“聚灵境后期,也敢这样猖狂”,
“你是.是白泽轩,就是......”,
“知道还不快滚”,说完连爬带滚的出了门。
四楼一间学舍,四人正在交紫牌,其中一人已忍不可忍,时刻准备反抗,“暮暮,你忍一下,不要动手,我们打不过她的”;
“对面就一人,我们四个打不过她,为什么我们甘愿被他们欺负,而不反抗呢?”......
半个时辰后,他们似乎收获不少,正准备离开,只见一黑影挡在他们前面;
“你是谁,敢挡老子们的路”,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将今天抢的紫牌全部留下”,一时间外门弟子都走出学舍远远观望;
“笑话,一个聚灵境七级的废物,也想让我们把东西留下”,
“是嘛,那就看看我有没有资格让你们留下”,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
“你,你之前是五长老的亲传弟子,白泽轩”,“正是”;
这时学舍似炸了锅,“他就是白泽轩,听说他被关进了黑崖”,
“我也听说了,聚灵境六级一掌把地灵境八级的钟离打残了”,
“是的,听说被分到了外门,没想到是真的”......
“原来是白兄,多有打搅,不如这样,这有五百多紫牌,就当我们赔罪了”;
“我说的是把你们今天夺外门弟子的紫牌全部留下”,
“白兄,你看我们三七分成,如何?”;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三遍”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气笼罩了周围的一切,不禁令人哆嗦,
“这是杀气......”;
“发生了什么,这是灵力威压吗?”,
“不是,是杀气,至少屠杀数十万生灵,才能够散发杀气,看起来我们年龄相差无几,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四楼一女子嘀咕道。
“别以为就你会灵压,我们后面可有......”,
“闭嘴,白兄,我们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不......”,“没有”。
“好,那我们给白兄一个面子,把东西放下,我们走”,
“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是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紫牌全部留下”,“你说什么......”,
“白泽轩,我们把紫牌留下,可不是我们怕你,只是看你之前是五长老的亲传弟子,给你三分薄面,不要给你脸不要脸”,
“老大,何必浪费口舌,我早就想动手了”;
一个步法,一击拳直接打在白泽轩身上,悍然不动,“好硬的身体”,瞬间一道火焰把整只手臂都燃了起来;
“救命啊,快救我,啊啊......”,其中一名弟子试图用冰扑灭,火却,没有丝毫锐减,“快救我......”,
“现在还不能弄出人命”,这才把火焰收回......
“好邪门的火焰,我的冰封居然无效”;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一个人能够打的过我们十几个吗?”;
话音刚落,“谁说他是一个人的,还有我齐暮”,“还有我们,钟修”,“大壮”.......
“你们可别欺人太甚,他最多护你们一时,护不了一世”,
“那又如何,你们从这夺走的紫牌没有百万,也有十万了,现在那你们一点,不过分吧”,“找死”,一个剑步,烽火拳,火光直逼过来,“小心......”;
瞬息手腕被死死的抓住,动弹不得,“不亏是地灵境初期的修为,果然比他厉害,不过也太差了”,稍一用力,一声骨碎划破天空,接着就被一脚踹飞几丈开外,消失在黑暗中,直听杀猪般的惨叫。
“现在还有吗,如果没有,就把你们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留下,包括戒指,人就可以走了”;
见此状况,他们心中虽有怨恨,但只能照做,刚才的一幕,现在仍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我们女生也要给吗?”,
“不好意思,我不懂怜香惜玉,只会一视同仁,别忘了把刚才那人的东西也留下”......
看着他们灰溜溜的消失在黑色中,白泽轩转身对着众人喊道:“外门弟子近一千人,内门弟子不足四百人,十三人居然就把你们吓成这般,请问你们的修仙之道是什么,任人宰割吗?”,
“别说修为不及,如尔等这般,永远只会是别人道路上的垫脚石,宛如蝼蚁;在修仙的道路上,宁可战死,也不能失去对抗的勇气与尊严,对方修为高,便用意志战胜他们,用团结压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