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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万寿寺徐宁论道 武英殿徐宁观书

史书上对弘治的评价比较高,说他是中兴之主。但在徐宁看来,弘治是个好人,但并不是一个好皇帝。当了皇帝还要做好人,这纯粹是又当又立。

当然,弘治并不知道徐宁对他的评价。此时武英殿内熏香缭绕,已经开始烧起炭火,弘治拿起奏疏,又仔细翻阅,时不时地皱眉。

“报,陛下,大学士刘健、李东阳、谢迁求见。”

弘治抬头笑了笑,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三人并肩而入。这几个人都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是大明真正的肱股,国之栋梁;见了弘治,三人一起参拜,君臣行礼完毕,弘治问道:“三位卿家,所谓何事?”

刘健走出一步,道:“有八百里紧急军情,据魏国公世子报,前几日,魏国公世子设计,在宁海大败倭寇,杀死上千人,俘虏数百人。”

“哦?呈上来我看看。”

刘健将奏疏呈上,弘治翻开看了看,笑着又合上。

谢迁道:“陛下缘何不喜?这等捷报,实乃罕见。”

“于乔,陛下肯定早已知晓此事。”李东阳莞尔一笑,替弘治解释。

弘治呵呵干笑两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宾之。我这里有锦衣卫的捷报,与你们所呈上来的有点不一样,你们也都看看。”命萧敬将奏疏送下去,三人传阅。

刘健看完之后陷入沉思,将奏疏递给另外两人,待他们三人都看过,个个沉默不语。两份奏报上的大体的事实没什么区别,关键就在细微之处。

按照锦衣卫的说法,此战之中,徐宁占首功。策划、设计、清除敌人暗桩,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徐宁脱不了关系;但按照徐鹏举的说法,徐宁不过是出了一点小小的力,这计谋是他与崔光远、徐宁三人共同商议定下,至于清除暗桩,这才是徐宁最大的功劳。

“你们有什么看法?”

三人面面相觑,猜不透弘治的意思。刘健开口道:“不知陛下所说……”

“徐宁。”弘治道:“我大明国祚已百五十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你们看这徐宁是不是个将才?”

李东阳莞尔,立刻领会弘治的意图,道:“陛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这我知道。但眼下就有麻烦事。有功自然要赏,此事你们看该怎么赏?”

李东阳道:“徐宁今年年纪才十几岁。若是调往九边,太过刚烈;若是放在宁海,怕是浪费。依臣之见,不如调往锦衣卫,磨砺几年,再调往九边,之后方可成才。”

弘治听了不住点头,方才他一直疑虑的并不是奏报的真假——两份奏报大概情形相似,就说明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相信过不了几日,驿站那边就会传来台州知府的奏报。他疑虑的是该如何封赏。

徐鹏举的封赏,自然最大,这是毋庸置疑,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是如此。其他人等也容易,比如崔千户,可以升任佥事,至于兵卒,则可以原地升级。唯独对于徐宁,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听了李东阳的建议,弘治精神一振,原本棘手的事情迎刃而解。这徐宁,恐怕他自己都未必能用得上,但是可以留给儿子啊。

“去,传牟斌觐见。”

弘治又道:“希贤,你看如何?”

刘健微微一笑,拱手道:“此计甚妙。”

弘治点点头,又问了问其他的国家大事,不久牟斌到,弘治将方才的主意一说,牟斌便道:“眼下宁波府有一个空缺的百户,不如将徐宁放在宁波?专笥刺探倭寇情报?”

弘治很满意如此安排,于是一道圣旨便飞快下达。

再说宁海县中大宴三天,众人都喜气洋洋,也有些家人遭了殃,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也有一部分人格外失落——那些私自下海的海商,这一群海盗,乃是他们的护道神,被徐鹏举一锅端了,自然无法高兴起来。但是徐鹏举也没打算让他们过年,按照那账本上的往来账目,抓了几个首犯。

遭此大难,周家被洗劫一空。周李氏当天晚上被海寇杀了,周绾绾孤苦无依,暂时先住进了徐宁的家里。徐宁以姑爷的身份,为周李氏操办葬礼,按制,周绾绾当守孝三年,但两人整日里呆在一起,耳鬓厮磨,又都是年少气盛之人,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不到两个月,周绾绾便把自己交给徐宁。

在礼教兴盛的地方,这当然是大罪;但在宁海,却无人理会,一来这里百废待兴,二来这里的风气也更加开放一些。

这一两个月里,徐宁一直没放下心的便是齐老爷,这个家伙,竟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小小的一个宁海如何能藏得住人?就连附近的台州、宁波也都有衙役整日搜寻,依旧一无所获。

不过众人欣喜的是,朝廷的封赏已经下来。诸人全都有赏,哪怕是李铁柱都被封了个总旗,唯独徐宁一直都没动静,倒是他身上的人命官司撤销,齐家留下来的一应老小,俱都下了狱,齐家三子,也被罢了官。

这倒是让徐宁安心不少,齐老爷这个心头大患终于除掉,再也不用担心。这一日,宁海十分罕见的落了雪,大营中无需当值,吴承宏、李铁柱两人拉着徐宁非要喝酒,三人在街上酒肆里喝了不少,不过瘾,又回到徐宁家中继续喝,一直喝得三人全都躺下。

周绾绾无奈,只能叫来李铁柱的爹娘,把三人分别安置好。次日早上,徐宁醒来,头痛欲裂,大声呼唤周绾绾。不一会儿周绾绾走进来,端着一碗水,道:“相公,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快来喝些热水,解解酒。”

徐宁强撑着坐起,骂道:“这两个憨批!非要喝这么多,他们俩呢?”

“昨夜我托李叔叔把他们送回去。”

“下次别管他们,让他们睡在外面好了。”

“相公又说笑。如今刚刚落了雪,睡在外面岂不是要冻死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宁听到“冻死人”三个字,陡然记起来,大明朝经历了最近的小冰河期,若非如此,明朝也不会亡了,心中有所触动,却一时也没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相公何故叹息?”

“又要过年了。”徐宁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却没头没脑地想起家人,还有白芷。也不知他们最近怎么样,愁绪更浓。

周绾绾道:“即是过年,我想今日便去万寿寺里上香。”

“也好,咱们一起去,省得那两人又来找我吃酒。”

周绾绾莞尔一笑,出去做饭去了。徐宁心中感慨,得赶紧想点发财的门路,不能老是让周绾绾辛苦。这么想着,他便起了身,也去了厨房。周绾绾不乐意,徐宁哪里肯听她的,亲自炒了几个小菜,叫醒了刘溪桥。

三人吃完饭,便往万寿寺赶去。马上临近年关,很多人都会去寺庙里烧香。所以一路上人很多,到达万寿寺的时候,山门前的广场上人山人海,无数的小贩找到商机,在这里开始叫卖。人来人往,你擦着我的肩膀、我踩着你的脚。小小的山门就像一只大手,突然将人群挤压得小了。

徐宁浑身冒汗,在人群里走不动。前方人动一下,他也能挪一下,如此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去。他又生怕刘溪桥走丢了,所以一直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揽着周绾绾,笑道:“佛祖要是看到这么多人,恐怕也不高兴。”

“相公!”周绾绾娇嗔道:“不要说笑。佛门清净地,怎能说这种玩笑话儿?”

“哪里清净了?”徐宁不满道。

周绾绾捂嘴娇笑,不再搭理他。

三个人排了大约有两个时辰的队,才进到寺庙里。虽然里面的人没有外面的多,但也相差无几。只不过没那么嘈杂罢了。他们跟着人群去了大雄宝殿,买了三烛香点上,拜了一拜。徐宁不信鬼神,所以站在一旁。

旁边一个大和尚看见他不拜,起手作揖,道:“施主,为何不拜?”

徐宁道:“我为何要拜?佛祖真能保佑我心想事成么?”

“施主不信神佛?”

“我信!”徐宁道,“但是信不等于要拜。”

那和尚微笑,又作个揖,道:“施主既然信佛,又为何不拜?”

“佛不能保佑我心想事成,实际上他什么也帮不了我。既然如此,我拜与不拜,又有何分别?”

大和尚宣了一个佛号,道:“施主之言充满禅机,老衲倒要请教一番。”

“好,”徐宁显然也无事可做,很有兴致,清清嗓子道:“大师,既然你说信佛就要参拜,那我问你,这么多人参拜,你说佛祖要满足谁的心事?甲说,我要让乙死,乙说,我要让甲死。你说佛祖该怎么办?”

“佛祖既然要受人间香火才出手办事,这佛祖与贪官有何区别?只是一个人收脏银,一个收香火。这样的神佛,大师说说看,参拜了与不参拜,有何分别?”

那大师傅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徐宁,半晌后才道:“那施主说该当如何。”

“其实孔圣人早就已经告诉我们,敬神如神在。这个如字用得极妙,大意就是说,我们敬神,但神并不在。你看,孔圣人已经说的很清楚。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正是要告诫世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大和尚宣了个佛号,道:“施主见解,闻所未闻。”

徐宁笑道:“大师不必自谦。这些浅显见解,想必师傅早就知道。否则,师傅也不必出家。”

大和尚笑了笑,道:“施主所言极是。请施主到方丈室用茶。”

徐宁点点头,看看周绾绾与刘溪桥两人,道:“我带了女眷,怕是不方便吧。”

“出家之人,有何不方便?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徐宁哈哈大笑,跟着那大师傅便走进了位于禅房中的方丈室,这里清净的很,只有几个小沙弥在扫地,绕过堆着乱雪的道路,大和尚带着他们到了一个凉亭。

凉亭中有一个年轻人,头戴方巾,身穿儒衫。举手投足之间潇洒至极,大冬天他穿得单薄,竟然丝毫不觉得冷;对面坐着一个老和尚,胡须洁白,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那大和尚带着徐宁走过去,躬身朝老和尚施礼,道:“方丈,徐宁到了。”

方丈点点头,笑着对徐宁说道:“早想与君一见,不想今日方才得成。幸会幸会。”

徐宁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我平日从来不怎么出门,怎么这老和尚想要见我?”暗暗生了警惕,但看那老和尚,只见他眉目清明,毫无邪心,这才放下心来,微微一笑,道:“小小总旗,怎劳方丈记挂。”

“伯安,便是此人用计破了海寇,保宁海安宁。”

那年轻人扭头微笑道:“幸会幸会。”

徐宁又吃了一惊,伯安,这他妈的不是王阳明的字么?难道眼前这个是王阳明?要真是他,那幸会的该是徐宁才对。脑子里转了一圈,道:“可是余姚王伯安?”

“正是!”那年轻人大吃一惊,道:“兄台怎会得知在下?”

“哈哈,听说过王兄的诗词文章,佩服佩服。”

三人俱都欢喜。方丈见周绾绾有点发冷,便命人清理出一间客房,生了炭火,让周绾绾与刘溪桥两人进去烤火,三人在外面说话。

徐宁对于认识王阳明十分欣喜,曲意逢迎,以他的见识和学问,在诗词歌赋方面自然比不上,但在其他方面则秒杀王阳明与方丈。

“阿弥陀佛,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方才知道天下竟然有如此博学之人。”

徐宁笑了笑道,“师傅过奖,我只不过是略通一些奇技淫巧,不值一提。”

“非也非也,奇技淫巧,用到妙处也是大用之用。”方丈笑道。

王阳明道:“我有一事不明。当初我曾对着竹子格了三天,却一无所获,为何听你所说,似乎格外推崇格物之学?”

徐宁道:“王兄有所不知。格物,需要一定的方法。例如竹子,以王兄的方法,对着它别说是看三天,就是看三年,也未必有收获。”

“请教!”

“竹子既是活物,王兄若是想要格它,那必须亲自动手。”

“如何动手?劈开?”

徐宁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王兄不妨种一丛竹子,仔细测量,观察它在什么时候长的快,什么时候长的慢,再不妨多种几丛,地理环境不同,气候不同,温度不同,再看它的生长,无需每天盯着,只要定时定量观测便可,如此反复两三年,恐怕再也没人比王兄更了解竹子,其中之理,自然就通。”

王阳明陷入沉思之中。现在他还年轻,连举人都未曾中,离龙场悟道还差得很远。对徐宁的话有诸多不解之处,偏偏要反驳也无从下口,不由觉得自己当年对着竹子看了三天的行为很傻,徐宁所说的才是正确的办法。

徐宁见他不再言语,便与方丈说说话。这老方丈活了六十多年,活得十分通透,与他说话,徐宁自然觉得美妙无比,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晚了,徐宁就是想要走,现在也走不了。

当晚便在万寿寺住下。王阳明已经入了魔,当天晚上径直钻到徐宁的房间里,说什么也不走了,徐宁哭笑不得,连带周绾绾也受累,只能移居他处。

王阳明皱眉,道:“徐兄弟,你所说的话令我耳目一新,但我还是有疑问:即便我明白了该如何种竹子,那又有何用?”

“何用?”徐宁笑了笑,盘着腿坐在炕上,道:“你学会了如何种竹子,那便可以教人啊,令竹子产量大增,竹篮、竹筷、竹席等等物品都会因此而降价。”

见王阳明还是不大明白,他又笑着说道:“如此你要是还不明白,那我就再说得浅显一点。这月有阴晴圆缺,天有风雷雨雪,若是你能知晓其中道理,你说农民种地是不是就更加方便,能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什么时候会刮风,什么时候落雪,什么时候炸雷。那岂不是一件大事?”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随便抛出一个物体,无论如何都会往下落,这是为何?铁入水即沉,棉入水则浮,这又是为何?人入水而死,鱼得水而生,这又是何故?”

王阳明深深地皱眉,又陷入沉思之中。过了片刻,他才说道:“其他几个我不知道,但铁是因为重,所以入水水即沉,棉轻,所以入水则浮。”

“哦?那一斤棉与一斤铁,入水谁浮谁沉?”

王阳明哑口无言,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他所说的理由完全不成立。在他的认知之中,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哪有什么道理,平时他也压根就没考虑过,此时被徐宁提出,他顿时脑子有点抽筋。

徐宁感慨,这些东西,只要是初中生都能明白,但是王阳明王圣人居然被问得哑口无言。

“两小儿辩日,王兄当听说过,可是其缘由为何?格物致知并没有错,错的是方法,只要方法找对,就能致知。”

王阳明听完恍然大悟,急忙起身离席,恭恭敬敬地朝徐宁鞠躬:“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徐宁急忙下了炕,道:“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哪能当你的师父呢?”

“师父若是不答应,弟子便长跪不起!”

徐宁扶额,奶奶的,这些古人就会玩这一手,他叹息一声,道:“我只不过是个破落军户,职不过总旗,哪里能当你的师父?”

“请师父解惑。”

徐宁再三推辞,王阳明却像是一头牛似的,说什么也不答应。他也读过历史,了解这货的性子。当初刚刚结婚,他就跑去跟道士论道,害得新娘子白白苦守一夜,拜师这种事,别人干不出来,他却是能做得出来。

两人拉锯良久,徐宁忽然也开悟了,劝是劝不了的。那就只能疏导,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就不能留下点什么东西么?至于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那自然看他们的造化。如此一想,顿时觉得浑身舒泰,连忙弯腰扶起王阳明,道:“既然你如此有心,我也不好勉强。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我家里,我为你解惑。”

王阳明欣然应诺,这才去了。此时天色已深,他也就睡下。次日一大早,王阳明便跟着徐宁一起离开,见到徐宁的小宅子,深觉不便,当日便拨款买了一间大宅,恭敬送给徐宁。

徐宁推辞几番,无奈只能收下,心中想到,他爹是翰林编修,这点钱对他也不算什么。当天便在徐宁的小宅子里教学。

徐宁自己也没当过老师,心中还有点忐忑,把刘溪桥跟周绾绾也拉过来,一起学习。文学方面,则由王阳明给他们三个人上课,数学、物理自然就是徐宁授课。

第一日,徐宁也没讲太过深奥的东西,先将数学中的一些常用符号传授给三人,接着又传授了乘法口诀。王阳明与周绾绾两个人年纪大了,学东西很快,可苦了刘溪桥,她什么都不懂,连写字都不会。徐宁便把罗马拼音单独传授给她,周绾绾见了觉得有趣,便也跟着学起来。

眨眼之间就该过年,徐宁除了每日当值以外,就是回来授课。过了年,天气转暖,才刚刚二月,宁海这边的花已经开了。

宁海县早已恢复平静,没了齐老爷自然会有其他的新老爷上位,但是谁也不敢再招惹徐宁。相反,每家每户对他还都以礼相待,俨然他成了县城里最大的人物。

这年刚到春天,弘治帝忽然想起徐宁来,便招来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询问徐宁最近都在干嘛。

“回陛下,徐宁每日里除了当值,便是教书。”

弘治疑惑地看看牟斌,道:“他一个军户,能认得几个字,教什么书?”

牟斌摇摇头,道:“回陛下,臣也不懂,这就是他日常所教授的内容。”牟斌从袖子里取出来一份纸,递交给了弘治帝。

弘治帝一看,两眼一摸黑。黑着脸看着不大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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