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起来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从窗外就可以看到阳光已经穿过浓密的树叶留下斑驳的光线在早晨的大山。
小清也醒来了,一脸谜一样的看着我,嘴上还荡起了一丝贱贱的笑:“走洗脸去,今天是我们这里的爬山节会祭祀神树非常热闹走吧。”
阿姨们已经很早就起来做好了饭穿着盛装,看着满满的一大桌子的美味食欲大增,有五色糯米饭、油炸稻花鱼、瓦罐乌鸡汤等等。令人惊奇的还有在场的每个人看我的眼神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我感觉我脸上有字一样让我很好奇。大家依旧吃着饭唠着家常只不过会时不时对我笑给我夹菜。
吃完饭小清兄弟俩穿着节日盛装拿着芦笙和我的长匣子,带着我就往山下走去,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禁忌的事吗?好像没有吧。此时,小清兄弟俩拿着芦笙边走边吹,像在召唤同伴一样。吹了几个回合,寨子里也传了几声芦笙的回应断断续续的。不一会儿寨子里的小路上三三两两的盛装小伙和美丽大方的苗族姑娘们出来了。
一路上男孩们边走边吹女孩们一路歌唱手拉手的向神树走去。在快离神树不远了,山的那一边也出现了几支这样的队伍都站在离神树不远处载歌载舞都没有向前一步。这时几个苗族姑娘唱着苗歌将我慢慢的拉向神树方向,小清见了立马从腰间把长匣子递给了我。穿过清澈的小河到了神树前才发现一共有四支队伍全是苗族青年和少年站在山坡上。
苗族姑娘们从四支队伍中来了十多个每个人手里拿着水牛角刚开始的几个姑娘让我坐在石凳上,随后便一边歌唱一边向神树走去。我顿时间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好像自己要被祭祀神树了一样。随着动听的芦笙慢慢停息,又出来了几声洪亮的吆呼声一种直击灵魂的声音,一种只属于大山里的声音,随后姑娘们清脆的声音在山间回旋。见十几个姑娘从两边一字排开往牛角里倒酒,一节一节的流着直到最后到了我嘴里。见高山流水结束后,芦笙声又响了起来,边吹边向神树走去,一时间载歌载舞围绕着神树好不热闹。大人们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这里,并由年老的族长带领大家进行祭神祭祖。
之后举行了一系列活动如:吹芦笙比赛、斗鸟、斗牛等等比赛。大家在一起载歌载舞好不热闹,让我感觉这不止是简单的祭祀活动,更是一种对家的情怀对精神的洗涤。
看着漂亮的苗族姑娘让我更好奇的是昨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感觉昨天更真实些,我现在是醒了还是没醒?小清在篝火旁看见云烨似乎在想什么,带着芦笙便来到了河堤旁和云烨一起坐说:“她应该很漂亮吧!看你昨天的反应就知道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云烨一脸懵逼:“你说谁漂亮?我怎么听不懂。”小清立马反应过来说:“哦我想起来了,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于是小清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把我昨天晚上喝醉了的事通通讲了一遍。
什么我是在高中追的她啊!经过很久的异地啊!什么时候去看过她啊!看着小清兴致勃勃的讲着,我的脸也越来越烫了,为了让他把嘴巴闭上我决定把手机里照片给他看看。“哇,哇,哇,我的天啦,云烨你是怎么追到手当初,教教我我去试试,这也太好看了吧,简直是我的女神。”我白了他一眼说到:“你做梦吧!单纯的是因为她唱歌非常好听,我们以前是同桌,她还说她最喜欢听吹笛子了,可惜我一直没学会还真有一点遗憾,就这么放她于人海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什么?你不会吹笛子?你骗我呢?昨天晚上你还给我们大家演奏了一曲呢,吹得非常专业的,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给你带笛子来的。准备让你给我们祭祀活动添彩呢,你居然告诉我你不会??”“真的我不会啊,我一直没学会呢?”“我骗你我不是你兄弟,你昨天就是从这个长匣子里拿出来的,只不过那个笛子有一点残有条裂纹,但是音色完全没变还会变色呢。”云烨一脸雾水的看着小清。小清像个孩子急了一样,让我把匣子打开看看。
我将信将疑的把手里的长匣子打开,果然里面是一支长约九寸翠绿的笛子,的确有一条裂纹。这条裂纹刚好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笛孔,仔细看像是一道闪电划破蓝天一样。我真的不会吹笛子啊,我不会骗自己的,难不成我在梦里学会的??小清在一旁看着我说:“你吹的时候这笛子还会变色,颜色非常绚丽多彩好看得很。”云烨更是满头问号,什么笛子会变色啊,换成谁都不信的。
小清拍了拍云烨的左肩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爱情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爱而不得,另一种是你从未见过。看淡一点兄弟,你看看我们这里的苗族姑娘怎么样?”云烨白了一眼小清:“你可以走了,哥哥我想静静了。”“好嘞,哥,你歇着有事叫我啊!”小清便继续去吹芦笙了。
云烨现在头里一团乱如同一锅粥,就想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夜晚的降临。
看着手里的匣子云烨似乎已经做出了选择决定放下一些东西,不再纠结过往经过一个下午的时间能得到释然,我相信也是一种开始。
今晚的夜空格外晴朗万里无云,天上繁星点点点缀着这个多情的人间。云烨选择打开了长匣子,在暗红色的棉布下一支翠绿的笛子静静地躺在上面,在月光的照映下依稀可见那条如同闪电般的裂纹。云烨轻轻的拿起笛子慢慢的向神树走去,走在香炉鼎面前对着神树将笛子慢慢的凑到了嘴唇上。在窸窸窣窣的虫鸣鸟叫中整个山寨响起了一曲悠扬的笛声,随着笛声的飘扬圆月也慢慢在改变着颜色,由原来的雪白莹亮慢慢的被暗红色代替,如同血盆大口一样挂在天上注视着人间也如同直击着云烨的天门。随后我就感觉在软绵绵的云上一样直到手心感觉湿湿的。
慢慢的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灯火通明手心里依旧湿湿的,云烨转过头一看,顿时洞中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我草,它,它怎么在这里!”云烨立马一激灵跳了起来了并跑到石桌后。
原来是雪岭桃花树下的白狼把云烨吓掉了魂。只见白衣青年笑了笑说:“不要怕,它不会伤害的,它以前就认识我,我也一直把它当宠物养它把你看成我了,哦你就是我啊!哈哈哈哈。”云烨很是气愤的不屑的说:“谁是你啊,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搞错了好不,大哥。”见云烨不领情便接着说:“很快你就是我了,不急的。”云烨还没有理解过来便听到一丝微弱的呼叫声。白衣青年也立马收了笑容,脸色很凝重向石床看去,云烨又没缓过来神来向石床上看去。
只见一个满头白发气息微弱的老者半依在石墙上,满脸沧桑的对云烨说:“你靠过来一点,小伙子,我有话对你说,我们不知道你从哪里来,或者你叫什么,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在这个世界上你需要用南宫辛尘这个名字还有这个身体才能活下去,我们这个世界需要你的到来,我相信你可以的。”云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老者先是运气固元然后从手心流出一道紫红色光,直击到云烨的天门穴。云烨顿时动弹不得还从脑门里感觉有一种热乎乎的东西在流动似的,浑身像着火了一般难受如同血液在无情的燃烧着。白衣青年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此了如指掌。空洞的洞府里回荡起老者的声音:“青年,整个神州大陆的未来在你的手里了,你的路会很难走我们有缘相见。”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一会老者身体逐渐淡化变成一缕淡白色的气,从云烨的鼻息进入到肺部随后感觉沸腾的血液有了一丝凉意,以为接下来就怎么结束了。但白衣青年随即一招一指禅式从天而降直击云烨天灵盖,随后听到白衣青年带有指示的回答:“我知道你有疑问,现在先按我的指示做,我们得先把金丹固元随后我会告诉你来龙去脉。”
气走五脏开天门,魂游六腑断凡心,断筋塑骨修仙神,不为凡世了红尘。
凭空只见云烨悬与半空四周如同火焰快速飞过的痕迹留下长长的尾迹,一直盘旋在云烨四周。白衣青年悬浮石桌前静静地品茶静等云烨醒来,似乎一点都不关心或害怕云烨做不好或出事故。只顾着品茶时不时瞟一眼云烨。
白狼似乎很着急的在地上看着云烨时不时还转来转去的看着汗如雨下的云烨。看着周围的气旋慢慢向中靠拢凝聚,最后在云烨丹田化为了一颗金丹,只是这金丹的颜色并不均匀,红中透青金中透紫似乎像两种东西在不停追逐着。白衣青年看着这种情况也显略有所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