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旭就说了,伦德之事,生而不养,弃之不顾,异人抚养,已过三十载,生父来认,却拒之门外,异父残疾,寻名医治理,尽生子之孝,但德治为国,法治为君,治个人而显君国,无生父则无子,无异父则无活,还请老君一解。”解字一出,姜旭竟直接跪在了地上,何来卫将军的风范。
“生而不养,不如不生;养而不教,不如不养;天地间哪有那么多锁事,不过是你的心结罢了。”姬封笑了两声,随后起身,走起来倒也龙行虎步,没有像同龄老者一般颤颤巍巍。
“好好的一个卫将军,让你当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了似的,以后多多辅佐髡儿,保我卫国大好河山。”
“臣…领命。”姜旭行礼之时,两颊各有一道泪痕。
“老头子我…也该让出位置了。”姬封看了眼沉默的群臣,继续说了下去,言语铿锵有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卫国河山我管够了,我要去管大周的地盘,若是让我直到你们当中谁敢阳奉阴违,就别怪我手不干净了。”
“臣…不敢。”百官齐齐下跪,有的甚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卫宗内——比武台
“这小子不会不敢来了吧。”
“那是一定,也不看看宋命师兄是什么人,法堂大弟子,元婴修为。”
“对啊,宋命师兄一定会将他打趴下的。”
“那个小白脸输定了。”
“我就说吧,他在卫宗混不下去的。”
“希望大师兄能废了这小白脸的修为。”
“那太便宜他了,这小子长的倒是不错,嘿嘿……”
“什么,和你相处这么久,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爱好。”
“怎么,不行吗?”
“上次我姑家的姐的小叔子的小姨子的弟弟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放屁,我能干那种事情。”
“呼~那就好。”
“这种事情当然要在没人的地方做啊。”
“呸,你个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你……”
台上宋命身着戎装,面容英俊,眉宇间散发着浓烈杀气,其身披黑色虎纹铠甲,头戴紫缨盔,额头露出一丝丝黑发,手里握着一把宝剑!
他的不远处还有一位文弱书生,手持竹简在那观看,他们两人所说通通被宋命所布下的结界所隔绝。
“你就不关心这场战斗的输赢吗?”宋命略微有些不满的冲着那人说着,宝剑在手的操纵下不断在剑鞘之中穿插。
“关心又有何用,不关心又有何用,结局不是你赢就是那个人赢,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宋魂】
宋魂满不在乎的说着,目光一直定格在竹卷之上,仿佛外界的事情和他没关系一样。
“唉,有你这个弟弟,做与不做都不一定对,脑子好使却不爱透事。”宋命笑看着宋魂,眼中尽是溺爱之色。
“此次若是那个名叫白魁的人胜了,他在卫宗的地位就坐实了,恐怕再无人敢去招惹他,而三堂三大弟子的地位也会随之降低,原本三足鼎立的局面被打破,你还是好好的准备应战吧。”宋魂拉开竹卷,不急不慢的说着。
他并不认为白魁会赢,不仅是因为境界,还因为他对自己兄长的信任,这种信任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快看啊,那小子来了。”
“貌似受伤了。”
“那样更好。”
“还有那个姓叶的小子。”
“他身边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等着看戏吧。”
…………
“你下去吧,我要战斗了。”宋命打开结界,看着一身白衣的白魁一行人,对着宋魂说道。
“自己小心。”宋魂合起竹卷,一个翻越便落到了远处。
“万亦,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啊!”金丞看着行来的白魁不敢与之对视,小声对着万亦说着。
“没办法,卫宗这里我们不熟悉,我们的修为也是最弱的,只能避免麻烦。”
“哼,卫宗是我卫国所扶持之地,谁敢对我们出手。”卫续不屑的对着几人说着,手心却已经出汗了。
王霸冷冷的看着几人,闭口缄默,看着下方的白魁,眼中满是炙热,接下来的决斗将是他期待的最美丽的风景。
自白魁走进武斗场便感受到了场内那些炙热如炬的目光,倒是有些不自在。
比武场很大,大到可以和一处大的足球场相比。
“宋兄别来无恙啊。”
“你受伤了!”宋命打量了白魁一眼,却发现他身上亮白的衣服上多了些许血花。
“无妨,开始吧。”
“那就别怪我了。”宋命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双方行了一揖,便相互拉开距离。
“宋兄真是好手笔,竟然有铠甲穿。”白魁说着,火焰喷涌而出,编制着他的铠甲。
“手笔谈不上,只不过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罢了。”话音未落,宋命抬手,无数飞剑像是子弹一样以极快的速度直冲白魁,剑破空的凌厉的声音哪怕是在比武场的围栏外也能听到。
“你可还真是迫不及待啊!”白魁嘴角略微上扬看向宋命,一个侧越便躲了过去,但被之前所站之地却一片狼藉。
“剑倒是够锋利,可惜准头不行。”
“多嘴,去。”宋命凌空而起,无数灵力所化的飞剑凌驾在空中,白魁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压迫感,对,只是压迫感而已。
“喂,你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速战速决吧。”
此时的观众场,无数双眼睛盯着场内。
“看到了吧,这小子要输了。”
“宋师兄最好是杀了他,为张强师兄报仇。”
“这些天就看他耍了,报应来了。”
“这小子怕是要死在这了。”
“这小子活该。”
“要结束了吗?”
“这一次白哥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有意思,上来就放大招。’白魁心想着,可他的动作也不慢,一个全部有火红的枫焰交织在一起的结界就产生了。
只听一阵刺耳的声音划过,剑终于落了……